起来,他把心脏放到尸体上然后退出了后殿,他并不太清楚恶魔口中的改造建筑范围有多大,不过离得越远越好,鬼知道那长出来的血肉建筑会不会把他也包裹在里面,那样的话他恐怕是史上最丢人的复仇者了吧,别人最惨的也不过是复仇半路途中失败罢了,而自己则在复仇开始的前一刻就死去了,还死在了自己的道具手上。
那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先开始他什么都听不到,但到了最后他甚至能隔墙听到那剧烈的跳动声,咚咚咚的声音宛如雷鸣一般剧烈刺耳,他不得不怀疑会不会有守卫的士兵因为好奇而前去后殿,那个应该已经变成怪物房间的地方,不过他们死了的话或许自己会更加安心,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天所有值班的守卫无论有没有听到这声音以后也必须被他处理掉,那样他才能心安。
改造房间造成的异动很快就结束了,他能感受到自己手心的烙印发出炙热的温度,那烫手的温度令他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个时候一堆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内,他得到一些信息,即目前血肉母巢还未升级所以只能制造两种士兵:血肉傀儡近战型和血肉傀儡远攻型,而目前血肉母巢拥有的血肉为67个单位,灵魂碎片为67个单位,按照血肉母巢的标准来算一个普通人的血肉和灵魂约等于1个单位,所以他可以肯定是之后又有人被毫不留情地吞噬掉了,不过这跟他无关,倒霉蛋的死全怨他们自己的好奇心吧。
血肉傀儡近战型
恶魔种类:血肉改造型兽魔
描述:母巢的基础士兵,可以用来撕碎敌人的阵型和击垮城墙或用于防守宫殿,身形巨大,但在狭窄的地方施展不开。
制造消耗:3个单位的血肉和1个单位的灵魂碎片。
目前数量:0个
血肉傀儡远攻型
恶魔种类:血肉改造型兽魔
描述:母巢的基础士兵,拥有着一定的远程打击能力,攻击方式为短时间蓄力充能然后从胸口的炮管喷射出红色的光球,光球接触物体后会造成爆炸,对破坏建筑和大型物体极其有效,在狭窄的地方容易误伤队友。
制造消耗:3个单位的血肉和1个单位的灵魂碎片。
目前数量:0个
奥斯卡好奇地走进后殿,只见此刻的后殿已经看不出一丝原来的模样,墙壁上都是蠕动着的血肉,他踩在这充满弹性的血肉上往前走,他能感知的到那座母巢在呼唤着他,虽然这一幕有些令他恶心,但他也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必须依靠这个东西了,因为自己现在可没有更多的筹码来使唤那个恶魔大爷。
等到他走到母巢核心部位时他震惊了,那颗心脏此刻早就变得无比巨大起来,高到和天花板与地板融为一体的程度,从它身上延伸出无数血肉,周围的一切都是这个家伙创造出来的吗不过现在的心脏倒没有那么激烈的跳动了,只是偶尔跳个几下示意自己是活着罢了。
就在奥斯卡好奇大量这颗心脏的时候,心脏的中心陡然长出了一只巨大的黄色眼珠子看向他,这可把奥斯卡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那个心脏利用心灵传音对奥斯卡说道:“我的主人,欢迎来到母巢,您现在需要忠诚的士兵吗”
奥斯卡的眼神火热起来,他赶忙说道:“立刻用现有资源制造一个血肉傀儡近战型和一个血肉傀儡远攻型。”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心脏的黄色眼珠子闭上了,整个母巢都是运转起来,甚至连奥斯卡脚下的血肉也起伏不平起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残忍的行动
“多么强大”奥斯卡发出惊叹,血肉傀儡那强壮的身躯甚至不得不低下头才能避免撞到天花板上,每个血肉傀儡都有天赋技能硬化皮质,他们的表皮在防御力上的表现堪比同等厚度的铁皮了,只不过这些血肉傀儡比较畏惧火焰的灼烧,当然跟他们的实用性比起来这个弱点不值一提。
血肉傀儡的身躯远比这个位面的土著高大的多,再加上那强健的魔法合成肌肉,光是静静站在那里就会给人一种强大的威慑力,这两头血肉傀儡如果出现在城里肯定会一瞬间引起惊慌吧,它们身上的皮肤紧绷而富有弹性,对弓箭、利器和钝器都有着不错的防御,不过不论是近战型还是远攻型都不具备魔法抗性,如果敌人有足够多的法师,那么这两头傀儡就有麻烦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可以用意念对血肉傀儡下达指令,这些血肉傀儡没有太多思考能力,这样反而让奥斯卡更加放心,他现在有些害怕那个活着的心脏,那个心脏虽然说是母巢核心,但那恐怖的眼睛和明显有智慧的表现令他不寒而栗,不过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现在还需要血肉母巢。
“你们两个把城里的人都抓起来,然后带回母巢补充”奥斯卡向这两个血肉傀儡下达了致命的指令,这个指令一旦下达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头了,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无法在指挥恶魔的情况下还能让那些愚昧的民众听从自己的指挥,他现在要做的便是把风险和意外彻底排除,等到彻底击败了北方的帕克斯帝国后他才会重新接纳那些愚昧的百姓,不过与恶魔明面上的关系自然要撇干净,再给自己制造国王乃神灵下凡救世的流言,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重新成为那意气风发的帝国之主,而不是待在这里等死。
血肉傀儡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大步走了出来,后殿的墙壁被不走正门的他们撞开了一个窟窿,不过母巢很快就重新用一团血肉将破口包裹起来,奥斯卡看着这不断蠕动的血肉,心情也越来越烦躁,并感觉恶心想吐,这种血肉到底来自于哪里自不必多说,哪怕他的意志再坚定也不会对自己的同胞成为这里的一部分而毫无感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他终究还是狠下心来,他可以可怜别人,但谁又来可怜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