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退兵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而对面的纳西主神佐西亚在前不久已经传了一个和平的信息过来了,他愿意跟这些魔神签订互不侵犯的条约,并进行一定的赔偿,可以说打到这种情况下两边都已经不想继续再打了,但佐西亚提出的条件却又让魔神们难以接受,那微不足道的补偿无法令人满意。
但还保留有生力量的纳西人们却不愿意接受狮子大开口的条件,它们认为自己并没有真正败北,只是暂时性的战术性失败罢了,只要自己有着敢同归于尽的勇气,恶魔们也不敢拿它们怎么样,换句话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看着办吧。
没有办法,既然双方没有达成共识,那么就只能继续打下去了,反正纳西天父也好,费迪南德也好,都是不介意底下人死掉多少的家伙,哪怕全部打完都没有问题,这种情况下想让其中一方退一步是不可能的。
“多谢你了,居伊兄,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你写的小说给我看看吗”卡洛斯很感谢居伊的好心,如果不是居伊的话,说不定卡洛斯现在对场上的情况还是一头雾水呢,至于双方打算接着打下去,怎么打之类的问题,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过来游山玩水的路人,在需要他的时候出一把力就可以了,其他事情还是算了吧。
“好,好吧,卡洛斯兄,给,这是我前不久刚写的噩夜之梦。”居伊将一本已经装订成册的漆黑书皮的书递给了卡洛斯,这本书看上去挺薄的,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摸上去给人一种诡异荒诞的感觉,是有魔力的书籍呢,这股力量应该是阴影之力,不过跟自己所使用的略有不同。
回到费迪南德给自己临时准备的帐篷中,卡洛斯陷入了思考,自己的到来似乎并没有打破僵局,双方还在对峙着,没有任何一方服软,目前的形式也并不明朗,纳西人不愿意投降佐西亚愿意跟费迪南德签订休战条约,并不愿意签订投降条约,恶魔们不愿意放弃眼前这块装进乌龟壳里的肥肉,矛盾自然就产生了。
看来在没有哪一边取得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这场持续一段时间的战争会继续僵持下去,因为居伊和安纳贝尔是并不支持退军的,前期费迪南德和艾迪的同盟使得这两个魔神赚的盆满钵满,而后加入的两个魔神没得到多少好处,或者说好处没有预想的大,自然就不满意了,而费迪南德他们又不可能把吃掉的东西再吐出来,所以僵持就这么产生了。
在床上,卡洛斯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居伊所写的小说,与想象中的不同,居伊的文采还是挺不错的,这本小说通篇读完后令卡洛斯有了一些感触。
“但是这本小说该划入什么范畴内呢,讽刺不,对于过去的地狱兵制等被时代淘汰的东西的讽刺一笔带过,也没有什么个人思考或者批判;悬疑不,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悬念,一些看起来是伏笔的情节甚至可能在后面都没有出现;恐怖不,鬼魂和诅咒在这里更多起到的推进剧情,而不是给读者带来恐惧,或者说受众是恶魔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少恐怖吧;奇幻算了,这只是正常的社会描写罢了,地狱是真是存在的,哪来的幻”卡洛斯思索着。
这本小说最大的问题不是笔力不够,而是涉及的元素太多太杂,杂而不精,基本上什么都有,下到古墓中进行推理解密;与反派斗智斗勇;与女朋友的爱恨纠缠;反战思想等等,这么多元素同时融入到了一部短篇小说中,导致最终初读下来给人感触颇多,但仔细思索却发现通篇充满空洞,读后感觉味同嚼蜡。
卡洛斯开始写下了一些建议和思考
第三百五十六章双方的情况
“该怎么办,父神大人”佐西亚的次子斯比尔询问起来,一身墨绿色鳞片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之所以要用敬语不是因为他对这个父亲不喜欢,而是因为佐西亚这些年越来越了令他们陌生了,哪怕作为佐西亚儿子的自己也不敢直接称呼父亲,否则就会被其施以沉重的惩罚。
没错,除了母亲外,所有纳西人都必须称呼为佐西亚为父神大人,哪怕是佐西亚的儿子也不例外,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被权力和遮蔽双眼了,斯比尔心里这么想着,但现实中却只是沉默的低下了头,他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上一个敢这么劝的倒霉蛋已经被佐西亚用神枪杀死了,死的时候浑身是五颜六色的恶心斑点,身上完全肿胀起来,就像是充了气一样,与尸体融为一体的灵魂最后还被丢给算是纳西人近亲的巨蛇当晚餐。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没有什么人打算进行舍己为人的奉献行动,毕竟佐西亚不是什么封建君王,也不是什么恐怖军阀,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独裁者神灵,这种情况下你想抗议或者是造反只是在自寻死路罢了,前面两个家伙拼尽全力,众志成城或许还有机会,但后面是真的不可能了,因为从神也好,普通的纳西人也罢都不过是佐西亚的私人财产罢了。
“还能怎么办,继续打下去,打到那些恶心的恶魔撤退为止,难道你是要我去向那些邪恶的、贪婪的、妄图篡取我的恶魔低头吗开什么玩笑”佐西亚神经质的咆哮起来。
斯比尔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对恶魔存在那么多的意见,因为最初的纳西人是某一支前往异世界进行生物实验制造出来的失败产物,本来应该会被那些恶魔销毁的,但作为失败品的纳西人先祖舍弃一切祈求恶魔放过它们,最后虽然纳西人逃过了被毁灭的命运但它们却变成了服务恶魔们的奴隶,这一段日子持续了数万年之久,纳西人的奴隶生涯直到他的父亲打碎了腿上的锁链发起革命后结束了。
当然这一切的事情斯比尔并没有经历,关于这一切他也是听着自己的叔叔和母亲说的,父亲似乎对这段历史非常不愿意去回顾,并且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这段往事,仿佛那不是什么荣耀,而是一个难以洗刷的耻辱,为什么,为什么,父亲,明明所有人都将您视为带领纳西人崛起的大英雄,为什么不愿意去面对过去呢,那不是什么耻辱啊,我们将以此为荣。
“那些纳西人还不准备投降吗”费迪南德愤怒的拍了拍桌子,那坚固黝黑的石块切成的简易桌子差点在其的怪力下散架,不过还好,这个桌子虽然看起来颤颤巍巍的,但终究顽强的撑住了,没有垮掉,桌子上的东西也没有掉下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佐西亚是一个很狡猾的家伙,他看到了我们暂时奈何不了他,所以就开始坐地起价了,虽然没有得寸进尺的要求我们赔偿,但却已经彻底放弃了和我们谈和的机会,何其愚蠢的家伙啊,他只看到了现在的一部分的情况罢了,不具备大局观的他难道真以为天堂会在意他这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吗”艾迪生着闷气,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因为再耗下去没有太大好处的话,他艾迪肯定是不想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