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徐向北居然让她收下项链,心甘情愿地欠商晓红一份人情。
“妹妹,你戴上项链真漂亮。”
商晓红乐得合不拢嘴,抬头笑眯眯地看向徐向北:“徐先生,你的眼光太好了,像可可这样的清纯妹子,现在这世道可不好找了。”
徐向北淡淡一笑,没有吱声。
“徐先生,那个您现在是老爷子的救命恩人,您的话很有分量,回头请你在老爷子面前给我老公多美言几句”
商晓红扭扭捏捏地说道。
美言几句
哼,不就是为了能够博得老爷子欢心,盼着能够多分一点遗产么
“小事一桩。”
徐向北淡淡一笑,伸手一巴掌拍在顾成刚的脑袋上,啪的一声,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的顾成刚吓得一哆嗦,迷迷糊糊地起身揉了揉眼睛。
“起来结账。”
徐向北道。
“好,好的。”
顾成刚非但没有一点儿的气恼,反而陪着笑脸起身去结账。
出了酒店,与顾成刚夫妇告别,张福恩开车直奔市区。张雪松坐在副驾驶座,徐向北与丁可可坐在后座。
“哇,这项链真好看,可惜太贵了,要七万多块钱。”
丁可可掏出一面小镜子,反复不停地照着自己脖子的项链,很快又轻声叹气,将项链摘了下来,放回包装盒内,递给了徐向北:“徐先生,这项链我不能要,还给你。”
“为什么要还给我”
徐向北一脸诧异地看着丁可可:“又不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晓红姐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送我铂金项链的,我怕你欠人情,还是还给你吧。”
丁可可咬着嘴唇,心中虽有不舍,但却一脸决绝。
“好吧,那我收下了。”
徐向北非常爽快地接过项链,打开,看到标签上的价格,啧啧赞叹:“哟,这项链要七万多块钱啊,赚了”
丁可可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徐向北,愤愤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徐向北。
这家伙也太不解风情了,居然真的收回女孩子的礼物,真是财迷心窍。
“可惜,这项链我戴不了,卖了又怪可惜的。”
忽然,徐向北又嬉皮笑脸地将项链塞给了丁可可:“可可,还是你戴着吧。你要是不收下,别怪我发火,直接将你给辞退。到时候,你就别想转正了。”
“我”丁可可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徐向北,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对了,张院长,可可的实习工资是多少”
徐向北问道。
“实习期的工资是三千三一个月,转正六千块基本工资。”张福恩道。
“可可,你被我包养了。”
徐向北一听这话,笑嘻嘻地看向丁可可:“我不包夜,也不包月,我包你一年,这根项链就是我的预付工资”
包养一年
丁可可一脸愕然地看着徐向北,气得直哆嗦。敢情这家伙并不是将项链送给她,只是换算成了工资,提前预付了。
“我能拒绝吗”
丁可可气鼓鼓地瞪着徐向北,恨不得将项链摔在他脸上。
“你是不是嫌少”
徐向北坏笑道:“要不这样吧,我也不包年了,包夜就行了。今晚过后,这根项链就是你的了,你看怎么样”
“大色狼,去死吧”
丁可可气急败坏地用粉拳捶打着徐向北。
“爽,再用力点哇,好爽”
徐向北非但没有抵挡,反而颇为享受地发出了一阵令人作呕的声音。
第二十八章 骗吃骗喝
车在市区一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前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张福恩笑道。
“这地方也太破旧了。张院长,你确定这里面住的是有钱人”
徐向北下了车,看着眼前破破旧旧的红漆木门,撇了撇嘴。
“徐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四合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尤其是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这样一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比一栋装修豪华的欧式别墅都要昂贵十倍。”
张福恩笑道。
“真的假的”
徐向北仍有些不敢相信。
“徐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四合院可是永久产权,不分户籍,有房本和国有划拨土地证,光是这块地就是无价之宝。”
张雪松解释道。
“原来如此。”徐向北恍然大悟。
“张院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时,四合院的房门打开,一个西装笔挺,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出来,与张福恩、张雪松热情握手。
“宏安,老爷子的情况怎么样”张福恩关切问道。
“唉,近些年来发病越来越频繁,身体日渐瘦弱,今日又发病了,身体非常虚弱,已经卧床不起了。”
名叫柳宏安的中年男人面露苦涩。
“走,我们去看看。”
张福恩领头步入四合院。
众人一进入四合院,立刻就眼前一亮。
这是一座三进四合院,装修得古色古香,白墙黑瓦红漆门,绿树假山蔷薇花,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在这闹市区,颇有种闹中取静的感觉。
在柳宏安的带领下,一行人进入大门,再入垂花门,才来到了东厢房。
东厢房内,此时正聚集着七八个人,个个着装得体,气质不凡。
“张院长来了,拿我珍藏的特级碧螺春来泡茶。”
柳宏安一进东厢门,便开口吩咐道。
自有人去取茶,又用专门的泡茶工具开始洗茶泡茶。
房内的一张太师椅上,一个须发皆白,身材瘦弱的老人,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太师椅上,半睁着眼睛。
他便是柳家的柳老爷子。
身旁的人都垂头不语,暗暗叹息。
“张院长,你来了”
柳老爷子一看到张福恩,就要支撑着站起身来。
“老柳,你就别客气了,咱们都是老熟人了。”张福恩慌忙上前按住柳老爷子,然后伸出手来给他把脉。
片刻后,张福恩轻轻摇头,脸色有些难看。
“张院长,你就别忙活了,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一只脚踏入棺材了。”
柳老爷子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儿子宏安孝顺,非要将我送去住院,怕我再犯病就救不活了,我不肯,他又叫你来,给你添麻烦了。”
“唉,我今年七十二岁了,打拼了一辈子,晚年也享受了荣华富贵,这辈子已经已经活够了,不强求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抱上大孙子。”
“爸”柳宏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