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去处理下,那个顾小姐不是我女朋友。”
听徐向北说顾湘怡不是自己女朋友,宋雨婷神色轻松了一些,但是徐向北后边加了一句话,让她差点把嘴里的饭都喷出来。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她虽然不是我女朋友,却是我未来老婆。”
宋雨婷与小琴全都噎住了,赶紧喝点水压压惊。
见宋雨婷与小琴神色有变,徐向北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吃醋了,嘿嘿,她不仅是我未来老婆,她妹妹也是我未来老婆。你也是我未来老婆。”
宋雨婷脸上浮现一抹苦笑,徐向北是变了,从她印象中的一个高中生,变成了医术高明的医生,变成了富有的总裁,但是他骨子里仍然还是个花痴。
小琴露出一缕不屑的神色:“徐医生,我们这里不是印度,只实行一夫一妻制,你那么多未来老婆,怎么办啊”
徐向北贴近小琴,邪笑道:“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这么为我着想,不会也想做我未来老婆吧”
小琴吓得逃得远远的:“你想要调戏女朋友闺蜜啊,太过分了。”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我真得走了,我会结账的。”
宋雨婷拦下了徐向北,坚持道:“昨天的房钱是你付的,午饭钱我来吧。”
见宋雨婷态度坚决,知道她的脾气比较犟,徐向北收起了钱包,做了个飞吻:“再见,我未来的老婆。”
宋雨婷无奈地摇头:“你真是变得越来越让人讨厌,我可不是你未来老婆。”
徐向北按着鲁大安给的地址,开着保时捷,向戴维的家里赶去。
因为老妈失踪,戴维这今天没有参加训练,坐在客厅里抽着烟,烟灰缸里全是烟头,鲁大全在旁边陪着他。
他的手机上保存着,绑匪用老妈的手机发来的视频和短信:你老妈在我们手上,与西川队踢球的时候,不准进球,足球只是一场游戏,你也需要输一局。
看了好几遍,老妈被五花大绑蒙着脸的视频,戴维心如刀绞,他不敢报警,决定按照绑匪要求的那样,明天与西川队踢球时,有意不时球。
外面传来保时捷发动机的轰鸣声,徐向北来了。
戴维皱着眉头问鲁大全:“找徐大哥来有用吗不会惹怒绑匪吧我只要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做,他们就会放我老妈了。
旁观者清,鲁大全性格像他大哥鲁大安一样刚烈,劝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他这一次威胁你,以后还会,除非你永远做他们的走狗,听他们使唤。等徐大哥来了,看他怎么说,如果他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你再按他们说的那样做也不迟。”
第五百六十三章 照顾不周
看见桌上烟灰缸里全是烟头,看来戴维心乱如麻,极度郁闷烦恼才会抽这么多烟。
徐向北微笑地拍着戴维的肩膀,让他情绪放松下来:“戴维,你抽这么多烟,我记得你不抽烟的。”
戴维轻叹一声,将手机上视频给徐向北看了,他无奈地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只能按他们要求的那样做。”
看了视频,知道这些家伙都是来真的,为了利益会谋财害命,徐向北眉头微皱:“你感觉是谁做的”
戴维直截了当地说道:“很可能是杜公子,他那天晚上,在飞达ktv,用我老爸老妈的照片来威胁我,让我踢假球。”
“你什么时候比赛”
“明天下午。”
看着戴维手机上信息文字,来电号码,徐向北想到了什么:“他们用你老妈的手机给你发的消息”
“是啊。”
“那就是说你老妈的手机在他们身上,这就好办一点了。戴维,你在家等我消息,我跟大全出去一趟。”
戴维哪里能在家待着:“带我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鲁大全对徐向北耸耸肩,徐向北无奈:“你跟着我们,不过不要乱插手,你太情绪化,会影响我们的。”
飞达ktv,杜公子喝多了酒,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去了厕所,脑海里不断浮现钢管舞女郎妩媚的舞姿,那双修长漂亮的大腿。
一个服务生站在厕所门边,恭敬地递过来一张纸巾。
杜公子得意洋洋地接过纸巾,将手上的渍擦干净,今天ktv服务升级了,有人递擦手纸巾。
就在杜公子满意地将纸巾扔进垃圾箱,这个时候,服务生拦住了他。
杜公子冷笑地一把揪住了服务生的衣领,怒喝道:“小子你要干什么,要小费啊,就给我一张纸也要小费,你是不是想找打”
服务生并没有反抗,而是抬起了头,他戴着一只大口罩,遮住了整张脸,但是一双眼睛却特别的明亮,他的眼里充满了嘲笑。
看着服务生的眼睛,杜公子忽然没有了底气,这双眼睛,看起来有点熟悉,特别是那嘲笑的眼神更是似曾相识。
他疑惑地看着服务生的眼睛,忽然想起了服务生真正的身份,吓得他从后脊梁升起一道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的酒顿时醒了,赶紧松了手,却为时已晚。
服务生手掌在半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打在了杜公子的脖子上,杜公子哼都没哼,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服务生摘下了口罩,不是别人,正是徐向北。
他与鲁大全迅速地将杜公子换了一身普通衣服,把他那身名贵的西装塞在了天花板上面,不容易让人看到的地方。
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架着杜公子离开了飞达ktv。
一边走还一边聊着:“这家伙睡跟猪一样,酒这东西,适可而止,不能喝,非要喝这么多,这下喝醉了吧,我们送你回房间休息。”
杜公子的几个手下,正在酒桌上猜拳喝酒,见服务生架了一个衣裳褴褛的醉鬼出来,ktv灯光昏暗,也不看清醉鬼的脸,就没有注意。
徐向北与鲁大全将杜公子架到了面包车上,扬长而去,谁也没有发现
当杜公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周围阴森黑暗,泛着一股潮湿的寒气。
说是房间更像是一个囚牢,周围墙壁上焊着铁架,自己被粗大的铁链绑在墙上。
在他面前,摆着一只铁架,上面整齐地摆着锋利的尖刀,沾着毛发的齿锯,粘着碎骨的钉锤,寒光闪闪,鲜血淋淋,不知道尝过了多少人的鲜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