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现在卡上余额为0,欠张文杰一百多万,怎么可能还要张文杰再出钱?她算了一下,如果烘焙店的生意不分淡旺季,日均两千以上,不用打拆迁款的主意,她仅凭烘焙店营业额就能把张文杰的钱还清。
闫家轮嘀嘀咕咕:“老板,你收我为徒,我可以交一大笔学费啊,交多少学费都行!”
“要不要你做我学生,都是两说呢,我不要你的学费!”薛清清对外婆和外公招手:“外婆,外公,陪我存钱去,每天都是零零碎碎的钱,我的包里都快装不下了。”
她的包里约莫有一个月的营业款。
听到薛清清的皮包里面都是钱,孟淮山的淡定有一些撕裂:“那咱们快去,不然银行要下班了。”
苏成渝每天看到薛清清往包里塞钱,她也没多想:“哎,外婆陪你去。”
“老板,我可是日夜盼着能改口叫老师呢!”闫家轮纠结,他到底要不要跟表哥说老板缺钱的事情?
“你自己都是西点师,需要拜我为师吗?”薛清清临走,丢下一句话:“你的基础技术还算是扎实,能跟我学什么呢?你想好了,再说!”
“我什么都想学!”闫家轮在薛清清和两个
老人的背后追了几步:“在您面前,我感觉自己学习的那些东西才真正是基础,我觉得要学的东西很多!”
薛清清摆摆手,头也没回。看在张文杰和那张十年协议的份上,收闫家轮为徒,也不是问题,她还是想再等等,看看闫家轮的耐心。
“他要拜你为师?”孟淮山余光盯着薛清清的皮包,一包钱,薛清清就这么背来背去的,她也不怕被人抢了吗?
薛清清嗯了一声:“我还要考察一下!”
“清清都要收徒了!”孟淮山的神色复杂了起来。
“这也算是桃李吧?”苏成渝戏谑的问孟淮山,她知道老伴很希望家里再出一个教育家:“清清的学生,不是学理发的,就是学做点心的,算吧?”
“算!”怎么不算呢?孟淮山欣慰的望着跟女儿酷似的外孙女,孩子没长歪,还有自己的本事,做不做传统意义上的教育,有什么区别?“清清收徒弟,不限制数量吧?”
薛清清顺着孟淮山的话说道:“当然不限制了,有教无类嘛!不过做完我自己的徒弟,我还是很挑剔的,将来我也可能开班,专门教烘焙。”
“你还知道有教无类呢?”孟淮山心中惊讶,
忍不住说出了口。
这听起来有些小瞧薛清清,苏成渝忙剜了孟淮山一眼,孟淮山并没注意到妻子翻白眼。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薛清清将老两口的神情收在眼里,她可是个真正的大学生啊,不是真的文盲,只不过她此时在别人眼里,只能是“文盲”:“我也是看书,听广播的,我每一天都在进步。一天学一个成语,一礼拜还能学七个呢。”
“起码一天学十个,你要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不要浪费你的才能!”孟淮山点评道。
会吃和会做吃的,算才能吧?薛清清眨眨眼睛:“啊,我也有才能呢?”
这一句反问,孟淮山和苏成渝也回答不了。
到了银行的门口,薛清清进去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