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高差距本就大,她力气不小,但旁边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合。
他是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贴到身上来,让她寸步难行。
走着走着,她心里来气了,忍不住呵斥一声:“你能不能站好一点。”
陆时臣委屈巴巴地把重量收了收。
木皎皎心底微微一松,这个臭男人就是故意的。
她咬紧牙关,把人扶到房间,将人扔到床上。
陆时臣落床时,脚下微抬,不小心绊了一下,木皎皎站立不稳,惊叫一声,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陆时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快慰的闷哼声,顺势抱紧怀里的温香软玉。
时隔六年,他终于真真切切地把人抱在怀里,曾经梦回几时,每每醒来床上都只有他一人,那种悲痛的心悸,他仍然记得。
“皎皎。”陆时臣嗓音低沉嘶哑,冰凉的薄唇在她脖颈来回舐吮,贪婪地吸食熟悉的味道。
木皎皎被亲得浑身发软,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后,她强撑着身体,挣脱他的桎梏,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
陆时臣还有些迷茫,感觉到怀里空空,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茕茕孤立的夜里。
一垂眸就对上魂牵梦萦的一张脸,他才想起来,面前这一幕不是假的。
“皎皎。”陆时臣眼睫轻颤,伸出白皙的手掌,殷切期盼地等前方的人牵起他的手,带他走。
木皎皎面色涨红,捂着脖颈,羞愤怒瞪他:“你干什么。”
太过分了,她好心扶他上来,这个男人竟然敢偷亲她。
“我告诉你,我们早就分手了,现在是你是我,我是我,你下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打你。”
哼。
她把刚才秘书给她的那瓶药扔到床上:“陆时臣我没跟你开玩笑,六年前我决定离开,就代表放弃这段感情。”
“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不重要的过客,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不应该相互怨恨,既然没有缘,就应该好聚好散,我希望你以后都过好每一天,找一个相互喜欢的人,恩爱过一辈子。”
木皎皎说完不理会他的脸色,转身离开。
陆时臣躺在床上,望着赤白的天花板,手背搭在眼睫上,遮掩住所有的情绪。
木皎皎从房子逃离出来后,心情有些许低落,她仰头看着明月,置身在它撒下的银辉之中。
不都说人类滥情吗?见一个爱一个,这都那么久了,咋还记得。
“大小姐。”司机把车开到她身侧。
木皎皎闷闷地开门进去,等她回到家,时间已到十点。
原以为孩子都睡了,结果全部在客厅里等着她。
一看到她回来,娃娃们齐齐向她扑过去,老四困得嗷嗷叫:“妈妈我好困啊,你怎么才回来。”
木皎皎将他抱起,心疼地揉揉他的脑袋:“困了怎么不先睡,以后记住到了九点,不管妈妈有没有回来,都必须上床睡觉。”
“不然你们都要变成世界上最笨的宝宝。”
小崽崽崛起嘴巴,在颈间蹭了蹭:“可是没看见妈妈,睡不着。”
“妈妈,你身上怎么有股雪松的味道。”他以为自己闻错了,又趴近想再闻一次。
木皎皎却不给他机会,赶忙把人放下,略显心虚道:“可能是上班遇到的人多,不小心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