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之前，她已经悄悄告诉小石头，会跟孟晓菲出门买衣服参加宴会的事情。
小石头自然会将情报传递给牛先生。
想着上次牛先生女扮男装跟她接头，她就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这次牛先生是不是还是女扮男装，她倒是很期待。
孟晓菲在旁不知道她为何忽然笑了，扭头望着她问道：“嫂子，你笑什么？”
章若水神秘地冲她笑笑：“想到了一个好笑地事情，自然就笑啦。人啊，就得学会让自己开心，不是有句话么，笑一笑，十年少。你呀，对凯瑟太针对了，看上去你是让她生气，又何尝不是让自己生气呢？以后可别再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要学会开心快乐。”
孟晓菲知道她这是故意这么说，司机他们不熟悉，难保不是监视的人。
她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嫂子，你说的我明白，可是我看到那女人就忍不住。她凭什么呀，总是往我哥身上贴？白主席倒是把我输给了我哥呢，可我对我哥有逾越的行为嘛？在嫂子你面前，我都不敢，毕竟你们是结发夫妻，可她……”
越说孟晓菲越生气。
章若水摇头笑道：“得，你又情绪上来了，不说这个了，我给你讲讲我笑的事情，我昨晚看了个笑话……”
老爷车到了上次，牛先生给她们介绍的服装店门口停下了。
“两位小姐，我陪你们一起上去吧，帮着拿东西。”
司机下车，恭声说道。
章若水却摆手笑道：“不用了，你跟着我们很是不自在，今儿没看到都没有带女佣嘛？我们就想姐妹俩这么闲逛，碰到合适的就买。你在这里等着就好，对了，若是无聊，那边有个咖啡厅，你可以去喝喝咖啡。”
说着，她从兜里摸出一张千元钞票，塞到他手里。
司机可能第一次拿到这么大的小费，他竟然手都颤抖了。
“章，章小姐，不不……”
章若水却冲他微微一笑：“去吧，我给你的小费，拿着就好。”
说着她跟孟晓菲挽手进了服装店。
这次身边没有带着佣人，两人就随便逛着。
但她们也知道，肯定有堂哥安排的暗哨。
孟晓菲很快选中了一套淡紫色的晚礼服，看起来非常瓢亮。
而章若水则相中了一套黑色晚礼服，虽然颜色比较深沉，但是设计师很用心，上面点缀了彩色亮片，不但毫无违和感，而且看起来反而更灵动有少女感。
两人各自到试衣间试衣服。
双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很满意，便付钱买下来了。
而后她们继续逛。
忽然有个小孩子拽住了章若水的衣服，她扬着小小的脑袋，眼巴巴地乞求：“好心的小姐，能给我一点钱嘛？我妈妈病了，我们没有钱买饭吃，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章若水停住脚步，看向小女孩，她确实很可怜。
看起来大约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瘦骨嶙峋，眼窝深陷。
章若水不觉眼圈红了。
想不到在洋人的世界里竟然也有乞讨的孩子。
她摸出几张大票子，塞到小女孩的手中。
她的小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