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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给我二十五万,就当买了录像带的版权,怎么样”

那次,施古本来都计划好了,要利用录像带从凌娇身上榨出一笔钱来,谁知道凌娇却怀上了君子儒的孩子,被接到君家去了,他不敢得罪君家,只得不了了之。

凌娇不敢置信地瞪着施古。

为什么不是二十万,不是三十万,单单是二十五万

“你,你怎么会知道”知道她刚好有二十五万

啪施古一巴掌拍死自己在腿上吸血的蚊子,笑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说话算话,一手交钱,一键删除,就这么简单。”

事实上,这一年多来施古混得并不好,那次帮君子儒绑架杨梅,君子儒断了腿,他这个从犯也没好到哪儿去,被关了好些天才放出来,出来后君子儒也不用他了,施古只好到处瞎混,穷得连生活费都顾不上,更别提找女人了,可憋坏了他。

或许是老天爷看到了他的窘迫吧,两天前,施古正在楼下小店买泡面,突然听到有两个男人在聊八卦,说的是宜家服饰以前的老板娘顾雪宜,施古便留了心。

其中一个人说,他有个亲戚在警察局,据说举报顾雪宜的那个女人,曾经还差点当了顾雪宜的儿媳妇,结果为了五万块奖金,就把顾雪宜给卖了,云云。

施古一听,就动了心思。

于是,他急匆匆地搭车去了君家附近,逗留了一整日,终于从一个出门买菜的佣人那里打听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凌娇早就被赶出了君家,不过,顾雪宜也没亏待她,给了她二十万。

二十万,加上举报的奖金五万,算起来足足有二十五万,对于如今的施古来说,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就像饥饿的人见到了面包,行夜路的人看到了曙光,施古心里大喜,立刻回家开始准备。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凌娇扭过脸,“陪你两次,可以;但是二十五万,没有”

这是她拼了命生下儿子才换来的钱,是她现在赖以生存的全部积蓄,说什么她都不会拿出来的。

施古威胁道:“你可要想清楚了,钱没有了还可以再挣,你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有大把的好工作在等着你,区区二十五万而已,对你来说还不是小意思但名声没有了,毕业证丢了,将来你靠什么挣钱高中毕业证有个屁用”

凌娇咬牙不语。

她又何尝不知,可拿出那钱就等于割她的肉,怎么舍得。

施古见凌娇神色犹豫,笑了笑,再加了一把火,“你也不用心疼,没有了这二十五万,也饿不死。”

他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认识一堆有钱的公子哥儿,都是挥金如土的主儿,只要你愿意,不说长相,就凭你帝都大学女大学生的名头,想挣钱还不容易”

凌娇蓦地瞪大了眼。

这意思,是想让她去做交际花

“施古,你少打鬼主意我凌娇再落魄,也没沦到那个地步,死了这条心吧你”

以为她不知道,施古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定然是想从中谋得什么好处。

她才不会傻得任人摆布。

施古也不在意,人都是这样,没到绝境总会觉得还有退路,等到了悬崖边上,不跳也得跳,呵。

“我就是那么一说,做不做随你自己。不过,那二十五万我是要定了,要是不给”施古嘿嘿笑了,“就别怪我手抖了。”

凌娇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黑了,她脚步虚浮地爬上五楼,进了寝室。

林小清瞥了眼她,不情不愿地道:“喂,你们班辅导员过来找你了,说是今天下午的口语考试你没参加,让你尽快联系老师补考,不然这一科没成绩,到时候要留级的。”

凌娇面无表情地回了句:“知道了。”

都怪施古那个混蛋,为了应付他,她都忘了下午还有考试。

放下包,换了拖鞋,凌娇提起自己的热水瓶,却发现是空的,皱了皱眉,将旁边林小清和白莲的开水瓶提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澡。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碰到水就疼得更厉害了,凌娇打了个寒战,忍着痛将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林小清正叉着腰,气鼓鼓地叫道:“凌娇,你干嘛又用我们的热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不就两瓶水么”凌娇冷哼了声,从包里翻出十块钱扔到林小清桌上,“给你,够你买五十瓶热水了。”

林小清气得撸袖子,恨不得抽她两耳光。

这是钱的事么这是人品问题

白莲忙上前劝道:“算了算了,反正咱俩也洗过了,明天一早我就下楼打水,保管你有热水洗脸,啊别生气。”

“哼,惯的她,什么德性”

林小清抓起那钱丢回到凌娇桌上,坐在床上生闷气。

凌娇也不推让,将钱收回到钱包里,爬上床蒙头睡觉。

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一闭眼就是施古满身的肥肉,在自己身上肆意凌虐起伏,那丑恶的嘴脸,令她恶心得想吐。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她这么倒霉,杨梅有君明远,林小清有颜教官,连白莲都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引人注目。

凭什么她们一个个都那么快活,只有自己,活在地狱里

这不公平

凌娇闭上眼,狠狠地咬住了被子。

咸咸的味道侵入喉咙,似是眼泪,又似是血。

第531章 幕后老板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进了腊月。

天儿冷得跟冰窖似的,偶尔还有几片雪花不甘寂寞地飘下来。

本应该是服装行业的旺季,宜家服饰位于郊区的工厂却一片寂静,超过半数的工人都回了家,公司给出的理由是快过年了,让他们提前回去跟家人团聚。

说的好听,可谁不知道,是因为公司生意惨淡,订单根本就不够工人们分的,不得已,才让他们回了家。

“今天分到手的又只有二十件货,哎,再这样下去,我连儿子下个学期的学费都挣不上,可怎么办哟。”一名穿着工装的中年妇女坐在食堂里,食不知味地挑着面前的白菜梆子,摇头叹气。

“可不是。”对面坐着的另一名体貌消瘦的妇女闻言也长吁短叹起来,“想想以前,大伙儿忙得跟陀螺似的,我们还抱怨,说老板没人性,光知道压榨我们,也不考虑下我们能不能忙得过来。现在好了,闲得都快长毛了。”

她们都是按件计工资的,闲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代表着没有收入。

“都怪老板娘要不是因为她,公司至于弄成现在这样么”工装妇女恨恨地夹了一筷子白菜塞进嘴里。

消瘦妇女呵呵笑:“你还叫那女人老板娘呢早就不是了说起来,咱们老板也真是倒霉,娶了个这么恶毒的女人,把公司都给连累了,还害得咱们都快没饭吃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然后凑过头来,低声道:“我已经跟亲戚说好了,过了年就去她那厂子,虽说是个小厂吧,总比现在这样闲着挣钱多。”

工装妇女立刻来了兴趣,忙问厂子在哪,工资咋样,能不能多带一个人进去,云云。

正嘀咕着,厂长陪着一个穿着呢子大衣,英俊儒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