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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婧姞说:“你做事一向这么生硬”

边学道说:“算不上生硬吧,该灵活的时候灵活,该坚持的时候坚持而已。”

孟婧姞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你会比较灵活呢”

边学道笑了一下说:“需要灵活的时候。”

吃到最后,孟婧姞忽然问边学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见你吗”

边学道摇头。

孟婧姞眼里闪着光说:“因为我听人说你是天人转世。”

边学道听了,心里骂了一句:祝植淳这个大嘴巴,看见小姨子就什么都往外说。

“交流会”第二天。

国内30多家媒体报道了华清大学“交流会”上“边学道拒绝点评”事件。

其中20多家报纸随文配发了现场3000多名听众举手示意自己没听懂的照片。

另外有10几家媒体同日配发了评论文章,阐述报社的观点。

所有媒体中,最生猛的是一家网站,他们的报道标题是有道集团董事长边学道称:汉语最美,中文最牛逼

所有报道中,这家网站的稿子转载率最高,因为标题够拉风。

只一上午,随便上网一搜,能跳出来几十条汉语最美,中文最牛逼

这下热闹了

第823章 民族自尊心

这下热闹了

门户网站在讨论边学道和“中文最牛逼”

国内各大论坛在讨论边学道和“中文最牛逼”

微博更是当仁不让,边学道和“中文最牛逼”火速窜上热词榜首,然后很快衍生出一个新词组边学道真牛逼

这句“边学道真牛逼”是广大网友发自内心的评价。

4000多人的“交流会”上,边学道一点不给发言者面子,直接说自己没听懂,面斥其非。

不仅不给面子,还当场打脸。

他客串主持人,问现场多少人听懂了,多少人没听懂,结果来了个16:3000。

所有看到现场3000多人举手表示没听懂发言照片的人,心里第一反应是震撼

第二反应是牛逼

在讲究中庸之道的国度,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火爆的戏码了。

新闻要想火,必须得有受众基础。

相比于高屋建瓴的“互联网”概念,边学道提出的“中文最牛逼”明显更接地气。

更为关键的是,国内“深受英语之害”,对英语心怀怨念的人不少。

比如说中学生群体,从几岁起就被家长拎着去英语补习班,平时没有语言环境,完全靠死记硬背,学的一点都不快乐。

比如说大学生群体,国内一些高校规定没有英语四级证书不发毕业证,或者不发学位证,总而言之,英语四级不过,大学基本白读,一旦没有毕业证或学位证,就没法找工作很难就业,前程尽毁。

比如说需要晋职称的群体,这帮人是最痛苦的,很多根本不需要用英语的工作岗位,偏偏要求必须通过英语考试才能晋职称。结果,年纪轻有英语基础的还好说,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员工可被这英语考试折磨得够呛。

没办法,为了学位证,为了找工作,为了晋职称,为了提工资,有人宁可放弃专业课也要死磕英语,有人则弄虚作假,买题、替考、作弊有什么招儿使什么招儿。

反正考核的只是一纸分数,没人管你是不是真学了英语。

怨气很多,只等一个爆发点。

巧的很

媒体员工晋职称时也需要考英语。

很多报社的老记者、老编辑晋职称时都被英语折磨过,颇有怨言。

现在,“报仇”的时候到了。

其实呢,也称不上报仇,就是在写报道时稍稍有那么一点倾向性。

所谓倾向性,即支持边学道的“中文最牛逼”论,变相也就等于反击全民学英语和双语教学。

媒体这帮人一旦动员起来,能量那是超级大的。

于是乎

a媒体报道里说

2004年在沪市举办的“第四届全球华人物理学家大会”上,500多名黄皮肤黑头发的学界精英出席大会。然而,这次大会上却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从论文汇编到会议网站,从演讲到提问,甚至会场门口的指南,全是英文。有位hk大学的博士很纳闷:为何论文汇编没有中文甚至有学者申请用汉语作报告竟然没有获得大会主办方的同意。只有诺贝尔奖得主美籍华人丁肇中教授,坚持以汉语作报告,成为唯一“反潮流”者。后来,一位教授在一次讲演中不无感慨地说:汉语正在或者已经成为一种弱势语言,一种第二阶级的语言。

b媒体在报道里说

2004年,在燕京召开的“全球华人生物学家大会”一律使用英文。有经验者在网上透露,在这种国际学术大会上如果你用汉语,会感到很难堪,因为那代表你水平不够。恼人的是,这些会议名称往往还一律冠以“华人”二字。

c媒体在报道里说

2006年,“国际弦理论大会”开幕当天,三位科学家包括数学家丘成桐在燕京大会堂面对6000多听众的演讲,使用的都是英语,都未设同声传译,大多数听众包括一些从外地赶来的大学生,表示没听懂多少。

d媒体在报道里说

2006年3月23日,在布鲁塞尔开幕的欧盟春季首脑会议上,法国商界领袖塞埃在发言时开始讲法语,讲着讲着说起了英语,法国总统希拉克、外长杜斯特布拉齐以及财政部长布雷东愤然离开了会场以示抗议,直到塞埃发言完毕之后才返回会场。

说话是要讲究艺术的。

有些话有点激进,不好放在报道里,编辑就变通了一下,报道里不写,但加到了为报道配发的评论文章里。

于是,e媒体在评论里说

各国都设法传播自己的语言,惟独我们瞧不起自己的语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