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回荡: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反击说:留下她留下她放她走,今天你怎么办过得去吗
后一个念头大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哧”地一哂:放她走,你敢去酒吧发泄,还是在家靠自己的五姑娘用五姑娘你就是光荣的道德完人了
后一个念头依旧大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鄙夷地说:有潇洒日子不过非要装专情,你真专吗装给谁看守身如玉压抑自己有人给你发小红花吗当你是炼精化气的修道者呢
后一个念头虚弱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懒洋洋地说:天天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一会想担当,一会想拯救,东跑西颠累得像条狗,感情上惹了一身骚,责任揽了一大堆,人前看着风风光光,可是独处有需求的时候只能压抑压抑再压抑,想女人的时候只有五姑娘能帮忙,替你感到悲哀。
后一个念头沉默半晌说:为了徐尚秀
前一个念头放肆地笑了:呸你敢说娶了徐尚秀就不碰其他女人吗你敢吗看看祝海山,一样的重活一回,人家敢作敢为游戏人间潇洒一生。再看看你,拿得起放不下,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你不累吗有意思吗你重生一次是来当道德标兵的
站在樊青雨对面不远处,边学道表情不变,心似狂潮。
心似狂潮
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到底哪里出错了
回想起齐三书在饭桌上绘声绘色描述陈喜陈克兄弟在车里和两个女模特干的勾当,以及陈喜在蜀都的一些风流韵事。
想想陈喜,人家天天恣意潇洒享受人生。
再看看自己,活得像个劳模苦行僧。
最近连上网都少了,怕看见暴露挑逗的图片邪火高炽,血气方刚的年纪,跟毅力自律真没多大关系,可真要是到了求助于五姑娘的地步,心里那个憋屈啊
图t啥啊
日子是这么过的吗
被边学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樊青雨脖颈子都红了。
她横着胳膊挡住上身,低头说:“房门钥匙在玄关上,我先走了。”
边学道没说话。
等了几秒,樊青雨一咬牙,向主卫门口走去,跟边学道错肩而过时,边学道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手上很用力,抓得她有点疼。
边学道转过身,红着眼睛问:“你结婚了吗”
樊青雨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心跳得特别厉害,却不敢反抗这个男人,小声说:“没结婚。”
边学道抓着樊青雨胳膊的手一用力,把樊青雨拉到身前,他看着她的眼睛问:“有男朋友吗”
樊青雨眼睛里一下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樊青雨不是十几岁懵懵懂懂的女中学生,也不是二十几岁为爱痴狂的小女人,她是在社会上打拼多年跟形形色色人等打交道的32岁女室内设计师,刚才边学道问第一个问题时她心里就有直觉,可是她压下去了,她觉得那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樊青雨看过有关边学道的报道,知道他今年27岁。可是她呢32岁。
足足大了5岁,相比之下完完全全是个老女人。
眼前的边学道,高大帅气,事业成功,年轻多金,是国内甚至全亚洲最顶级的“富一代”钻石王老五,网络上呼喊想给他生猴子的女人够编成几个集团军,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勾搭上他睡一觉。
樊青雨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不够靓,不够妖,不够艳,不够魅,出身普通,岁数还大,所以即便跟边学道有交集,她从未痴心妄想发生点什么,她唯一想的,是好好设计,好好监工,一分不贪回报边学道的信任,留一点人情以备不时之需,因为边学道是她接触过的“最强力”的人物。
本来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樊青雨从边学道的神情和话语里嗅到一丝味道。
她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湿漉漉的,特别是早上新换上的黑色内衣,看上去一定很撩人。
她从边学道的眼睛里读出了冲动,读出了火烧火燎的热切。
还有边学道的两个问题,如果说第一个问题是偶然,那么第二个问题就定音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先问结没结婚,后问有没有男朋友,难道是想给她介绍对象
边学道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有男朋友吗”
樊青雨已经可以确定边学道想要什么了,事到临头,她说不准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意外吗非常。
受宠若惊吗有点。
忐忑吗是的。
拒绝吗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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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来世,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菩萨地藏菩萨名字,或赞叹,或瞻礼,或称名,或供养,乃至彩画、刻镂、塑漆形像,这是人当得百返生于三十三天,永不堕恶道。
第867章 为什么要哭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繁华,一念荒芜。
在尘世间旅行的人,错过的和珍惜的,自持的和放肆的,柔弱的和刚强的,在良善本心和物欲横流中抉择、坚守、崩坏、迷失。
樊青雨已经可以确定边学道想要什么了,她不打算拒绝。
抛开财富光环,单说外貌,边学道也足够让樊青雨动心了,更何况他还这么的优质。
放下挡在上身的胳膊,樊青雨轻声说:“我没有男朋友。”
很好
未婚,且没有男朋友,这是一个自由的女人,燥热得五脊六兽的边学道越过了最后一道屏障,他前进半步,用不容抗拒的声音说:“今晚别走了。”
近看之下,樊青雨的皮肤很细腻很紧致,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表明她很健康。
樊青雨仰头看着边学道的眼睛,对视几秒,温柔地说:“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很明显的欲拒还迎,免得被眼前的男人看轻,大家都是成年人,点到即止不言自明。
边学道什么也不说,猛地抱起樊青雨,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咬她的脖子。
樊青雨是个怕痒的,开始的时候,她被边学道弄得“咯咯”笑,没一会儿,就shen吟起来。
边学道嘴边的胡茬像钢锉一样摩擦皮肤,樊青雨用手轻轻地推边学道:“胡子你的胡子刮人”
想到身上的男人是边学道,是万千女人的梦中情人,想到这一度春风多么难得,好多人求都求不到,樊青雨的情绪调动得特别到位,很快身体一酥
这就到了,太丢人了
天雷地火,你情我愿。
二十多岁的男人和三十多岁的女人,都处于战斗力巅峰期,强壮饥渴的边学道,跟常年练瑜伽、解锁n个高难度姿势且同样饥渴的樊青雨,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间,两人在主卫里斗得天昏地暗、旗鼓相当、呼儿嗨呦、乖乖隆地咚
半个小时后,战场转移到了客卧。
边学道不会带樊青雨去主卧,樊青雨也不会要求去主卧,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
梅开二度前,樊青雨全身红彤彤的,双臂搂着年学道的脖子,呢喃道:“要”
边学道在樊青雨耳边问:“要什么”
樊青雨说:“进来”
边学道问:“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