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娘还需要我来诬蔑,你可知道,我叔叔手里珍藏着一把锁心钥,锁心钥,锁住谁的心,这个名字可真好啊,你娘生为人妇,还想锁住我叔叔的心,你说她不是娼妇又是什么”
“”
“姬长清,你想知道锁心玥是什么吗哈哈我偏不告诉你,我要让你难受,让你带着这个永远也解不开的秘密下地狱”
她本以洛婵嘴里的锁心玥或许只是一把钥匙,可后来知道不是,因为在洛婵走后,皇帝身边的内侍大总管福公公来逼问她锁心钥的下落。
她对锁心钥根本一无所知,当然给不了福公公答案,她让福公公去找洛婵,福公公有没有去找洛婵她不知道,反正在上刑台之前,福公公又跑来问了她最后一次。
“云华夫人,陛下还在等你的一句话,只要你愿意说出锁心钥的下落,他可以赐你全尸体。”
她根本没有理福公公,不要说她不知道锁心钥为何物,就算知道也不会说。
都是死,她不在乎以何种方式死亡。
她死了,却又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了。
沈遥,洛婵,我姬长清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这一世,哪怕再度赔尽我的人生,我也要拉着你们,拉着所有谋害我姬家的恶人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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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么么哒
、20解困
正想着,就见一个背着药箱的兽医小步急跑赶了过来,装模作样的仔细检查一番,洛玥哭着问道:“还能救活吗,我的小黑小白还能活吗”
“唉不能了”兽医惋惜的摇摇头。
“呜呜呜”洛玥哭的更加伤心了,在哭的时候,眼角余梢掸了洛樱一眼,唇角浮起一缕微不可察的得意冷笑。
洛樱,你就等着吧,马上你就要成为不祥人了。
洛樱敏锐的捕捉到她的眸光,回视了她一眼,洛玥有些心虚,赶紧收回眼神,垂头哭泣。
兽医回禀道:“老爷,夫人,这两只仙鹤死的实在蹊跷。”
“哦”洛熙平心头立刻笼上一层阴影,“如何个蹊跷法”
“无病无伤,也无中毒迹象。”
“既如此,赶紧拿出去埋了。”洛熙平对这两只仙鹤的尸体再无半点兴趣,只觉得死的莫名其妙,晦气之极,恨不能马上将晦气埋葬。
跪在地下的赖嬷嬷磕头道:“老爷,夫人,既然事出蹊跷,不如找个道士来瞧瞧,兴许是犯了什么忌讳”
“慢着”一声清喝打断了赖嬷嬷的话。
“樱丫头,你想做什么”洛熙平忿忿的看着洛樱。
“父亲,乡下表舅家曾养过几十只大白鹅,因为与隔壁陈三家发生争斗,陈三趁夜偷偷用砒霜把几十只大白鹅全毒死了,我看这仙鹤死的症状与那几十只大白鹅很相似。”洛樱蹙着眉头,朝着仙鹤的尸体看了一眼。
她根本不确定仙鹤是中毒致死,还是被人杀死,但只要有人故意杀了仙鹤栽脏她,就一定有痕迹,她必须马上检查这两只仙鹤的尸体。
就算她说错,结果也不会比赖嬷嬷找道士来说她是不祥人更糟糕。
“对,奴婢也记得,那几十只大白鹅的死症与这两只仙鹤一模一样。”
裳儿猛地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三年前表舅老爷强睡了陈三的妻子,陈三气不过,又害怕表舅老爷的身份,就偷偷在表舅老爷家的井水里下了砒霜。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喝了井水的几十只大鹅死了,表舅老爷连忙报了官,不出一天就查出了是陈三所为,将陈三关进了大牢。
“胡说,陈兽医都说没有中毒。”洛熙平压根就不相信。
“五姑娘,说话可要有凭据,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这个兽医医术不行吗”陈兽医挺了挺胸膛,捋着下巴的山羊胡须不满的盯着洛樱。
“敢问这位陈兽医可是经常来我府上”
“”
陈兽医不知道洛樱是什么意思,睁着两只大眼睛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有多长时间没来了”洛樱继续问。
“约摸有半年了吧。”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府里大小姐洛婵养的那只名叫欢欢的狗生病来着。
“嗯。”洛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住的地方离这里可近”
“不近,但也不算远。”陈兽医没好气道。
“嗯,那你来的可真快啊”
洛樱说的意味深长,陈兽医心突然一跳,舌头打结,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洛樱不再问他,对着洛熙平屈膝福一福身子道,“父亲,可否容许女儿去检查一下仙鹤的尸体”
洛熙平听洛樱啰里八嗦问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早就不耐烦了,冷着脸摆手道:“你要去快去。”
他倒要看看她能玩什么花样来。
赖嬷嬷还想阻止,洛玥咬牙冲她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强行阻止,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氏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她虽然不喜欢玩弄阴谋诡计,但不代表她对这些阴谋诡计一无所知,可凭着一个做母亲的心,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洛玥会耍阴谋诡计。
在她心中,洛玥就是像白纸一般纯净的孩子。
洛樱顶着众人怀疑,怨恨,担忧的目光,快步走向了仙鹤。
“裳儿,掌灯。”
“是,姑娘。”裳儿机灵的从一个小丫头的手里要过一个羊角灯笼。
“砰通,砰通”
洛玥的心在洛樱检查仙鹤尸体时狂乱的跳着,不可能,一个乡下野丫头而已,能懂什么,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
她苍白着脸,满脸泪痕的紧紧握住沈氏的手,生怕噩梦成真,洛樱夺走了娘的爱。
赖嬷嬷一边不停拿眼觑着洛樱,一边不停的抚着额头上汗。
本来这是一件极为简单,水到渠成的谋划,仙鹤死,兽医来,最后道士掐指一算,洛樱是不祥人。
怎么好好的就弄的这么复杂起来。
突然,她看到洛樱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