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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哦啊”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思考他怎么会是顾少卿,出于本性操纵,先对顾少卿竟然肯待见我的事实感到万分惊讶。

男人双手抱肩,一眼看出我内心深藏的小九九:“没错,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我和你结婚快满两年,有个叫陆一鸣的义子,两个月后是你我的结婚纪念日。”

重磅消息一个接一个的砸过来,令我慢动作的张大嘴巴,觉得他说的一切都宛如天方夜谭,不像是现实中真正发生过的。

什么鬼

我明明还是芳华正好的浪荡少女,无忧无虑的日子还没过够,怎么突然多出一位丈夫来虽说他的确是我曾日思夜想的目标没错

“你真的是顾少卿”思来想去,问题的重点还是要着落在这件事上。

面前的男人再怎么看都是个成年男人,要是当年青葱一样的少年正是他本人,那么我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了

慌慌张张的四下转着脑袋寻找镜子,我这才发现这里岂止是密封性很好,任何会割伤我的东西都绝不存在,就连桌子都是打磨过的圆角,还有海绵仔仔细细的包裹,哪怕碰上去也基本不痛。

他这是防备着我自杀吗

疑问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让我胆战心惊的坐立不安。

好在男人并没有沉默太久,以无悲无喜的语气说起一些理论上只有我和顾少卿才能知道的往事:“你第一次对我搭讪的时候,送了我一颗女人首饰上拆下来的黑钻石,说它跟我的眼睛一样迷人”

“住口,不要说了。”我老脸一红,不自在的假咳半天,心里暗道偶像剧害死人,谁知道那种话现实中说起来竟然那么羞耻。

害得我偷了老妈的珠宝去献宝,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还被无视了个彻彻底底。

男人说到这里,眼中缓缓的晕开一抹水波似的笑意:“还有其他的,你还要再听么说起来我一直忘了,你偷拿的应该是阿姨的东西吧,结果怎么样了”

“我被打的很惨,感觉现在还很痛。”郁闷的摸了摸屁股,追忆着老妈的鸡毛掸子,我老大不情愿的承认了他是顾少卿的事实。

这种闲话家常的气氛让我的警惕之心有所消减,当成年之后的顾少卿在我身边落座的时候,也只是别扭的让了让,想不出赶他走的理由。

“你那时肯定怨过我不识好歹,不过根据你我日后的人生走向来说,我没理你是个正确的选择,否则现在坐在这里陪着你的,恐怕会是”

我竖着耳朵听到这里,不满的屈起手肘碰了碰他:“会是谁你说话不要说一半哎。”

“你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

顾少卿沉吟片刻,不肯顺着我的意思继续往下说,反而另找了个话题:“如果你想回家看看,我可以陪你回去,只是你要明白现在已经是很多年后,你印象中的很多事情都有所更改。”

他说话时这样郑重,让我心中颤颤的有些不妙的预感:“比如”

“比如”顾少卿抿了抿唇,难以开口般垂下眸子:“你的父母在很多年前死于一场意外的火灾,你当时溜出去玩逃过一劫,天灾人祸,无法避免。”

他已经尽量说的风淡云轻,并且在话音一落的同时立刻抬起眼来观察我的反应。

我茫茫然的与他对视,许久抓起身后的枕头朝他丢过去,在耳边铺天盖地的轰鸣声中蜷成一团,努力发出比耳鸣更大的声音:“我不信,你说谎,滚出去”

男人这次顺从了我的意思,从我床边站起来一连退开几步,优雅疲惫的说了些什么,我却一个字都没能听懂。

目送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气闷的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决定好好睡一觉忘掉他。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梦中将自己藏进潜意识里最深最深的角落。

漆黑让我很有安全感,我沿着窄小的通道一路前行,在通道的尽头看到了一个温润如玉、眉眼熟悉的少年。

松松垮垮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俊朗,他略带嫌弃的望着我,开口也是冷冰冰的:“白凤凰,你傻站在那里干嘛我是不会带你回家的。”

“你”我依稀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空缺的记忆和这个少年有关,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来,只好按耐住砰砰乱跳的心脏矜持的走了几步,和他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你是谁”

少年明显的愣了愣,接着将我的困惑当成了胡闹,皱着眉不悦道:“白凤凰,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了。”眼看着他抽身要走,我急忙追上,抬起手指想要拽住他的衣角,却又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僵在半空。

不知怎的,不久前才惹火我的男人毫无预兆的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令我的手上如负千钧,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少年瞧见我这惴惴不安的样子,大概总是升起了一点怜悯之心,转过身来好整以暇的望着我:“我要是告诉你,你就不会再缠着我了么”

原来他不喜欢我。

意识到这一点,我沮丧的咬了咬唇,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丢人,不像是那个明艳张扬的白凤凰。

但是爱情中哪有什么胜负尊卑,我既然喜欢他,那么从喜欢上的那一刻就已然输了。

他见我迟迟不答,不知为何又突然心软了,伸手拂去我额前的碎发,声音清越的道:“秦焱,我是秦焱,别再忘了。”

第四百四十三章 他叫秦焱

秦焱

我低低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得到了一把在记忆世界里畅通无阻的钥匙,那些纷飞破碎的记忆经由这把钥匙一一连接,即便还有些让我懵懂的存在,也不是很值得一提。

从梦中惊醒,我顿时将睡前的不愉快跑到爪哇国去,既想爸爸,又想妈妈,还想秦焱。

想到一个濒临爆发的程度,我灵机一动的意识到自己对那个自称是顾少卿的男人的重要性,却怎么也抓不住拿到利器的机会。

蛰伏起来等过一日三餐,我才发现何止是利器,在顾少卿的操纵之下,进来的黑西装们连个刀叉都不肯给我,哪怕送来了我点的牛排,也是切好后送进来让我用竹筷夹着吃的。

忍无可忍之下,我想方设法的砸了安置在房间中的监控设备,用锋利的铁片沿着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痕迹划开。

我不记得过去我有做过类似的事,不过眼下很多事情都超乎我的理解范围,为了不让自己疯的更厉害,我只好不问不想,专注的研究要如何从这里逃出去。

这举动确实奏效,当我端着血流不止的手腕平静的看着破门而入的大批保镖时,我得意洋洋的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不管那个男人是否真的是顾少卿,他对我而言都太过强大,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反抗对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