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比自己还古板的儿子,他突然有些头疼。
秘书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位梁家的七少爷今天的表现真是让人有失望,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他在梁家的身份本来就尴尬,他今天又将慕容家给得罪了个干净,这次梁家那边怕是”
“你懂什么”乔亚森打断了秘书的话。
秘书不解的看着乔亚森,“老板这话是何意。”
乔亚森淡淡说道:“就是因为他身份尴尬,所以有些话他才能说,你不觉得由他说出来的话,跟让慕容家无地自容了吗”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秘书低声说道。
乔亚森淡漠说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难缠吗”
“自然是手段厉害,又大权在握的。”秘书回答说道。
乔亚森摇头,“不,是不要脸,又记仇的人,这个梁景川不简单,未来梁家在b市能否站稳第一世家的位置,就看他的了。”
他想起今天见到的梁家现任执行总裁,眉头微蹙,华而不实,极尽谄媚,隐约让人看到了梁家有日薄西山的兆头。
“老板这话未免抬举了那位梁七少。”秘书低声说道。
“你是跟在我身边跟久了,眼光也高了。”乔亚森淡淡说道,“他比起乔煜,也就差在身份上,如果是乔煜在他的身份地位上,怕是不如他。”
秘书有些不赞同,毕竟少爷可是连安世玦都不敢小觑的人物。
一个能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也狠。这种人一旦强大起来,曾经欺负过他的所有人都会跟着遭殃,无一例外。”乔亚森说着自己对梁景川的评价。
他最近得到消息,这位梁家的七少爷一上任势头就不错,已经直接或者间接的促成了几笔大单子。
甚至他还得到消息,这位梁七少股票玩的不错。
他忽的说道:“慕容家会后悔,今天得罪了梁景川”
第2239章 任性的大小姐
等到秘书走了,乔亚森拿出手机给远在英国的儿子打了个电话。
“睡了吗”他问。
“没有。”他儿子回答。
然后他不说话,电话里面的人而已不说话。
乔亚森的火气就上来了,“你个臭小子,你老子这么晚给你电话,你不知道关心两句”
“爸,你怎么样”他儿子问。
乔亚森越听越生气,“迟早被你气死。”
他儿子又不说话了。
乔亚森冷静了下说道:“完成学业之后,早点回来接我的班吧,你爸我已经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说你老吗”他儿子十分不客气的说道。
乔亚森,“”
好像把儿子塞回去重新生一遍,最好换成一个贴心的小棉袄。
“见到安世玦了吗”电话里面的人问道。
乔亚森回答说道:“嗯,你不如他。”这话说的也是不客气,但是是实话。
安家家主不过二十出头,但是却是商场上出了名的手段狠辣,得罪他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翻身了。
虽然世人常说,凡事留一线,但是这位安家家主,偏偏喜欢斩尽杀绝。
这种人够狠,够绝,偏偏能力又非凡,进一出场,气势都快压过他们这些在商场浸淫了几十年的“老人家”了。
“嗯。”他儿子应了一声。
乔亚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安家要注意,梁家也要注意,最近出来了个梁七少,据说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但是你不要轻敌。”
“我知道了,先挂了。”他儿子说道。
乔亚森听到这话,应了一声,“嗯,平常多给你妈打电话。”
“嗯。”话落,那边就挂断了。
乔亚森看了手机一眼,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贴心。
但是他忘了,他小时候跟他儿子也差不离。
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跟儿子说一件事,但是他突然想不起来了,干脆也就不想了。
另一个房间里面,温枂捡起地上的手机,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不悦的大小姐,有些无奈。
“我说大小姐,这个月你摔了多少个手机了,你虽然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
“知道我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会不高兴,你还非要让我跟他说话,你不是存心惹我发火吗”苏珂瞪着温枂,一脸不满。
温枂摊了摊手,“那我也不是没办法吗大少爷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却不把电话给你,你这不是让他记恨我吗”
“你是我的人,干嘛怕他,还有,不准叫他大少爷。”苏珂冷哼一声。
温枂点头,“是,我的大小姐。”
苏珂坐在沙发上生了一会儿闷气,问道:“你知道小姐姐去了哪儿吗”
小姐姐温枂看了苏珂一眼,哟,这大小姐什么时候开始认起姐姐来了。
不过她知道她说的是谁。
“她发高烧了,现在正在医院,你该不会要看她吧。”温枂问道。
“为什么不”苏珂反问,“明天我就要去医院探望小姐姐,记得帮我买花跟水果。”
温枂,“”
原来她们的计划是明天回英国的,现在被这大小姐一闹,就得改变行程了,真是任性。
第2240章 冥冥之中
医院病房里面,林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挂了一个晚上的点滴加休息了一个晚上,她的精神看上去好了不少。
她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了床边有一个黑色的脑袋,她先是一惊,然后就看到了他耳朵上那颗钻石耳钉。
她认得那颗耳钉,因为,这是她,也就是林清溪曾经送给梁景川的,在他十五岁生日的时候。
他记得当时他是很嫌弃的戴上它的。
没想到,后来他一直戴着,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注定好了,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觉得脚好像麻了,她动了动身体,然后旁边的人就动了。
梁景川抬起头就看到林伊正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坐了起来,问道:“醒了”
因为一整晚没睡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儿哑。
就是刚刚睡着了,也只是浅睡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