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死。”小阿尔毕齐说着,遥敬了gasard一杯:“但他死后留下的蛋糕,我一个人是吃不完的。大家都分一杯羹,这是最好的做法。”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小阿尔毕齐应了一声,便有仆人将一份刚刚做好的牛排,送到了gasard面前。gasard咧嘴一笑,低下头继续切割牛排:“你还没有说服我。”
“不不不,gasard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说服你。我只是要告诉你真相。”小阿尔毕齐看着gasard,笑着道:“如果你没有外援的支持,团长的位置你会拿到么”
gasard手里的刀为之一顿,灯火下他的表情看不到。但餐刀切割在盘里“吱吱”的尖锐声音却传了出来。
“据我所知,你们组织里支持丽萨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小阿尔毕齐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西利埃克斯家族给他们的后裔留下的遗产,果然丰厚啊”
gasard依然没有说话,但他却也不再切割牛排了。却见他讲餐刀和叉子摆在了餐桌上,看着小阿尔毕齐:“有点意思了,继续。”
“丽萨活着,你会多一个竞争对手。她如果死了,那么团长的位置毫无疑问的属于你。”小阿尔毕齐微微一笑:“之前组织在法国的事物,都是西利埃克斯家族在主持的。”
“如果你能够接下来这一切,证明你的能力。我想,至少会为你成为团长加分不少。”
“如果是其他人,我会考虑。但你,不在考虑之列。”gasard将双手放在了餐桌上,看着小阿尔毕齐道:“整个巴黎不应该说整个法国,高层们对你的印象坏透了。”
却见gasard看着小阿尔毕齐,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的表情:“他们现在没有干掉你,大约是因为他们在讨论干掉你之后怎么瓜分阿尔毕齐抢下来的利益”
“所以我需要你,就如你也需要我。”小阿尔毕齐看着gasard,无比诚恳的道:“我现在危机四伏,你又何尝不是我们都需要对方来帮忙。”
gasard呼出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才做起来继续沉默的切割自己的牛排。小阿尔毕齐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gasard不断的切割自己的牛排。并将切好的牛肉,送进自己的口里。不时的,gasard还会饮上一口红酒。
那殷红如血的酒液,从他的嘴唇边滴下。然而,gasard似乎毫无所觉。继续低头切着,吃着。小阿尔毕齐也安静的看着gasard在吃。餐桌上的场景,竟然是如此的诡异。
“合作愉快”终于,gasard将这一份牛排吃完了。却见他艰难的站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希望,我们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合作愉快”小阿尔毕齐微微一笑,对着gasard举起了酒杯。
第一百八十八章 僵局
“说实话,我一直都认为我的父亲自从他年纪大了以后就胆小了。甚至胆小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去保护。逼得我要自己去保护自己。”
小阿尔毕齐摇晃着自己面前的红酒杯,酒色如血。但他面前的人已经换了,从gasard换成了亚瑟王。不过这个时候的亚瑟王,大约也不应该被称之为亚瑟王了。
他被称之为亚瑟王的时候,是他统领刀锋笑傲欧洲雇佣兵群体的时候。但现在,他已经被套上了枷锁。狼,只有奔腾在草原上的时候才能够被称之为疾风之狼。
然而,一旦被套上了枷锁。那么他们只会变成家犬,对着来人吠上几声。在主人的放纵下撕咬那些想要靠近的人,然后在不被需要后变成一锅肉。
小阿尔毕齐轻抿了一口红酒,让略带酸涩的酒液在自己的舌尖打转。轻轻咽下,这才叹气道:“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莽撞的疯子,这没有错。但他们都不知道一个事实”
“我越是疯狂的时候,其实越是冷静。一个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疯子很冷静的去执行自己疯狂的计划。然而,现在这个疯子的计划出现漏洞了”
猛然间,却见小阿尔毕齐“呼啦”一下站起来直接抓起手边桌子上的红酒瓶“啪”的一下敲在了亚瑟王的头顶上那玻璃酒瓶,应声而碎
顿时,酸涩的酒液和玻璃刺穿头皮所流出的腥血混合在一起。从亚瑟王的头顶滴答了下来殷红色的酒液,和腥血一起让人分不清他们的彼此。
亚瑟王没有去擦拭自己头上流出的血,他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任由自己头上的血和酒液一起,从头上一直顺着脸颊往下淌
“费德里希中尉,你真的不应该辜负我的希望知道么最开始的时候,你还是有资格成为我的伙伴的。然而,你却一再的让我失望”
小阿尔毕齐状若无事的再次轻轻坐下,仿佛刚才拿起酒瓶砸破亚瑟王脑袋的人不是他一般。拿起那玻璃酒杯,嗅了一下随后下酒入喉。
“如果这次你还让我失望,那么你在塞浦路斯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还有你那些队员在欧洲各地的亲属,就不得不承受你们失败所带来的后果。明白么”
小阿尔毕齐看着亚瑟王,叹气道:“gasard先生可不如我这般好说话,如同他认为你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你就真的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懂吗”
亚瑟王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殷红的腥血,已经从他的额头顺着他的脸颊滴答到了地毯上。小阿尔毕齐微微叹气,放下了酒杯从口袋里摸出一条白色的手绢丢到了亚瑟王的头上。
“擦擦吧,至少别让人认为我有多么的暴虐。事实上,我是一个善良的人。知道么每年我都有去孤儿院捐助的,我甚至有去福利院帮忙”
小阿尔毕齐眼神迷离,好一会儿了才让焦距回到了亚瑟王身上:“你有三天的时间,错过了一切就不可挽回了。我会很遗憾,也希望你珍惜。”
“至于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亚瑟王或者说费德里希中尉,缓缓起身。他依然低着头,缓步走出了这间书房。那雪白的手绢,已经沾上了殷红的腥血和酒液缓缓的飘落在了地上
“非常感谢你今天的招待,说实话我很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晚饭了。”塞纳河畔,一所豪宅内灯火通明。在客厅的壁炉前,一名年约六十左右留着一撇漂亮的八字胡疏着油头穿着合身休闲西装的老者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孩儿,笑着道:“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女儿。”
“令爱现在在哈佛大学是吗”在老者面前的年轻女孩儿微笑着轻声道:“据说是在学公共管理系和国际关系学。这两个可是大学科啊”
“谁说不是呢我一直认为,女孩儿应该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