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直接击倒了六个
“砰”侯大盛打出了自己的第二枪,而在开枪的瞬间他已经顺势一个翻滚想也不想的便要撤出射击位置然而,哪怕是如此他依然感觉到背后猛然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
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背部传来“咚”的闷响。侯大盛闷哼一声,身体却没有半点儿的犹豫决然滚离了射击阵地。然而,那子弹却如影随形,他的胸口再次一震侯大盛猛的一缩,然后整个人一下子滚到了一个坑里。
这个时候,他猛然感觉到头上的头盔震了一下很显然,子弹是擦着头盔打过去的。刚才哪怕他停留一下,现在说不好就是头部中弹。哪怕子弹没有击中他的头部但直接击中了头盔,侯大盛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子弹击中了他的头盔,那么他的颈椎肯定也折断了。“呼哧呼哧”侯大盛喘着粗气,耳机里不断的传来呼喝声:“火车中弹腹部,轻伤”
“童军中弹童军中弹法克头部该死的”
侯大盛的心渐渐的沉了下来,此时的他根本就不敢冒头而是直接匍匐着迅速撤离这里。对方没有再开枪。而每一声枪响,侯大盛几乎都能够听到耳机里传来一声声的报损声。
当他进入第三个射击阵地的时候,豺狗的黑组已经损失了十三人。三死十伤。
而此时,距离侯大盛发现对方的时间不过是过去了不到十分钟。是的,仅仅是这十分钟的时间黑组丢了三条人命,十人受伤。其中四个重伤不得不撤出战斗,有两人虽然是轻伤但却行动迟缓。
“执行b作战计划立即执行”这个时候,侯大盛终于有机会下达命令了。而随着他的命令下达,猛然间便听得他刚刚窜离的射击阵地上传来“轰轰轰”的爆炸声。
极为惨烈的爆炸,然而对面还是没有传出一声的惨叫或者是有人受伤的声音。但显而易见的是,对方的进攻停止了。那些是预设埋下去的c4,分量绝对足够。而且范围囊括区域足以让前来进攻的部队狠狠的喝上一壶。
“迅速调整作战区域,伤员全部后撤c计划执行”侯大盛重新下达了命令,随后呼出一口气:“叉子,找出他们的位置必须找出来a突击组剩下的人准备,等我信号发动反击”
却听得“砰”的一声枪响,侯大盛身前大约半米左右的位置炸开了一团尘土侯大盛猛的一个机灵,便要向着右侧闪去。然而,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僵在了原地。那种生自于本能的对危险的预判,让他根本动都动不了。
“啪啪啪”便是在这个一个瞬间,侯大盛左右两侧甚至身后半米左右的距离都同时炸开了一团尘土。在尘土炸开的瞬间,侯大盛猛然矮身窜出一下子闪出了自己的这处射击阵地。
便是在他闪身出去的瞬间,眼中余光便看得身后爆出一团火光
“轰”手雷,在他的身后炸响。爆炸的巨大冲击力,和飞旋的弹片“啪啪啪”的打在了侯大盛的背部、头盔。侯大盛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感觉到自己大腿的后侧有水流的感觉。
很显然,弹片击中了他的大腿。侯大盛没有任何的犹豫,接着冲击波的撞击力蜷缩着身子撞到地上就地一个翻滚:“厨子中弹大腿部,暂时无法判断伤势。目前应该可以继续战斗”
“突突突”这个时候,豺狗这方的枪声也猛然炸响在枪声前方约二十余米处,对方的枪声也猛然响起“哒哒哒”
但枪声炸响不到一分钟,双方默契的再次陷入了沉寂。一切就这么诡异的平静着,侯大盛的耳机里这次没有传来报损声。这或许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至少豺狗稳住了阵脚。
由于被击中的是大腿后部,侯大盛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查看伤势。爆炸的距离太近了,侯大盛现在发现自己的夜视仪电池被打坏了。低声咒骂了几句,侯大盛只能是闪身进入后侧的一个小坑内。
这里距离庄园的大屋,已经不足五十米。然而,双方却僵持在了这里动弹不得。豺狗不敢轻易露头,但对方显然也不敢轻易露头。他们暴露了,他们看得出来豺狗不是毫无准备。
尽管无从得知他们到底损失了多少,但他们的损失显然不会小。否则的话,他们现在选择的肯定是强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队伍陷入一片沉寂中。双方就这么诡异的僵持着,夜色中一切那么的平静。
侯大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沉默的等待着下一次战斗的爆发。然而,对方似乎没有任何的动作。侯大盛轻轻的敲击着喉麦发出一点点的作战指令:“调整位置,迅速找出他们的方位小心为上,不要强求无人机升空,监视战场。救治伤员。”
改装过的无人机,无声的从昏暗一片的大屋边上缓缓的升空。侯大盛的夜视仪坏了,他只能是缓缓的后撤回去换一只夜视仪。否则的话,他现在就跟瞎子没有区别。虽然对方似乎穿上了一种新式作战服,红外热成像夜视仪根本就看不到他们
“暂时没有发现,伤员已经止血。”耳机里传来了肥狗的声音:“情况暂时稳定。”
第四百八十九章 艰难的一战
这是侯大盛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战斗。双方激烈的交火,然后几乎同时默契的停止了射击。战场上陷入了诡异的瓶颈。很显然,大家都在试图创造一个新的进攻机会。然而在这个新的进攻机会没有出现之前,双方之间的任何人都不愿意轻易的暴露自己。
行家伸手,便知有无。高手过招,瞬决生死。双方刚刚便对了几招。而这几招对下来,侯大盛算是清楚明白为什么叉子会说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了。在和他们对上之前,侯大盛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着充分的自信的。
但实际上双方真正对阵上后,侯大盛才发现自己在对方的眼里似乎只不过是一个比较难打的靶子。
反击,无从反击。甚至哪怕是在射击阵地上,都被人精确的打击了几次。如果不是侯大盛本能上对危险的精确判断,现在他早被人家打成筛子了。即便是这样,他也挨了好几发子弹。甚至被爆炸的破片击中了大腿。
一沾即走。没有得手的把握,绝对不再次出手。继续盘磨,寻找机会。这种仗不好打,双方都很清楚。对方不是不想直接突进来,然而他们刚才肯定遭受了损失导致他们现在没有办法直接突进。
而豺狗则是根本就不敢冒头。倒下的十余人用他们惨痛的经历告诉了这些黑组的成员:冒头,风险就是被直接打掉。除去掩护侯大盛时候的反击,还有侯大盛的几次射击。豺狗几乎再没有跟对方直接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