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街过巷,丹妮走在前面。很快的他们走进了一处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店。侯大盛一言不发的跟着丹妮走了进去。没有理会侍应生,丹妮领着侯大盛等人直接走向了前台。对着前台一个挂着“经理”铭牌的男子做了一个手势。
这男子见了丹妮的手势,便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人随着这名经理离开了大堂,转过了酒店的住宿区。在一个不起眼偏僻无人,甚至没有摄像头的边角落,这名经理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储物间的房间。
领着侯大盛等三人进去后,他们很快的发现这里的确是清洁工人的储物间。因为这里整齐的摆放着各种清洁用具,还有洗涤用品。而且没有什么灰尘,看起来经常有人在这里使用。
这名经理目不斜视的领着三人,走到了这间完全封闭需要开灯才能看清楚里面有什么的储物间最里面的墙壁。费力的挪开了叠起来的几桶洗涤剂,不知道这名经理在墙壁上摸索了什么。便听得“滴”的一声轻响。
墙壁“咔嚓”的打开了一个口子。随后便见得这名经理对着侯大盛等三人微微鞠躬:“尊敬的先生,通道有些简陋还请原谅。希望你们在基辅玩的愉快。有任何需要,可以在酒店的大堂找到我。”
侯大盛点了点头,随后钻进了这个不大的口子里面。这里面是一条通道,昏黄的灯光亮起,却不知道通到哪里。丹妮越过侯大盛,走在三人最前面。在前行了大约十分钟后,他们便看到了一道门。
推开门,顺着不长的阶梯往上走。前方豁然开朗。这里竟然是一个厨房的仓库。丹妮波澜不惊的领着侯大盛穿过仓库,进入了厨房。厨房里此时空无一人,但上面被擦拭的明亮的餐具说明这里经常有人使用。
走出厨房,便是外面的餐厅。在吧台内看起来年纪在三十上下的酒保,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仅仅是在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酒杯。丹妮带着侯大盛等人,穿过了餐厅。门口就停放着一辆轿车。
猎犬这个时候拦住了侯大盛,他先打开车门在车上检索了一阵。确认没有任何问题,这才转身对着侯大盛点了点头。三人等车,丹妮再次报出了一个地址。车子就这么缓缓的从这处没有监控的偏僻餐厅,缓缓的穿过几条巷子驶离了市区
废弃的码头,前方有一个加油站。车子停在了加油站的停车场,便有一个痞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丢出一串钥匙给猎犬。然后打开他们驾驶来的那辆车的车门,钻进去把车子直接开走。
看着车子离开,丹妮带着侯大盛和猎犬没入了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废弃的旧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泊了一艘小艇。猎犬照例检查了一遍,然后三人登上小艇缓缓的顺着河流逆流而上。
小艇是电动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在这样平静的夜里,也没有太大的声音。丹妮开着小艇,在逆流而上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便拐进了一处水边的树丛去。树丛里,可以隐约见到月光星光下一栋隐没在树丛中的小屋。
小艇很快的停泊在了岸边,扯过一张伪装网丹妮和猎犬一起很快的将小艇遮蔽了起来。带着侯大盛和猎犬,三人缓步走近了这处小屋。但丹妮却没有带着两人进入小屋,而是绕过小屋到了后面的灌木丛。
却见丹妮摸索了几下,便听得“哗啦”的撞击声响起。丹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条三指粗细的铁链。拉动了几下,便见得地面上缓缓的打开了一个大约有两米长宽的巨大入口。
“吧嗒”丹妮就着月光,踏着楼梯缓缓的走了下去。随后打开了灯,再然后将开光旁边保养的很好的铁锁链缓缓的拉动。在“咔咔咔”的机械转动声中,上面的钢板缓缓的关了起来。
这间地下室的空间很大,但却很简陋。只是简单的、看起来很陈旧的桌椅。灯也是很老式的,甚至侯大盛觉得自己在华夏只有很多年前才见到过这种灯了。很显然,这间地下室是前苏联时期留下来的。
桌面上摆着一支老式的手摇电话,木质蒙皮的沙发圈在周边。客厅左右两侧有两道门,看起来似乎是卧室。客厅前面,还有一道门。丹妮挥舞了一下手:“两侧的是卧室,前面的是逃生。基本就这样。”
“在这里,没有必要就不要用手机对外通讯。这个电话是可以用的。这边的储物柜里面有足够我们三个人半个月的饮水和食物。”丹妮说着,顿了顿转身对侯大盛和猎犬道:“当然,我们不会呆那么久就是了。”
侯大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推开其中的一间卧室进去休息了。猎犬随即合衣在客厅里面坐下来闭目养神。丹妮也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进入了另外一间卧室:“猎犬,五个标准时后我换岗。”
便是在侯大盛他们安顿下来的时候,莫斯科kgb总部的某栋大楼里面一群人正在闷头抽烟。这是一间会议室,灯光打的很足。从门外到大楼外面,有着无数人在阴影中警戒。
梅德多耶夫,现在就像是标枪一样的站在几个看起来年纪在六七十左右穿着没有领章的军装的老人们面前。这些老人沉默的传阅着梅德多耶夫带回来的那份文件,看完的继续闷头抽烟。
在会议室里的,一共是三位老人。一个剃着近乎光头的板寸,身材高大壮硕。留着一脸的络腮胡,但明显这些胡子都经过精心的修建。让这位老者整个人显得很是威严肃穆。
一位老者,则是直接剃着光头。脸上带着笑眯眯的模样,非常的肥胖。如果不是明显的斯拉夫人特征,你甚至觉得他更像是华夏传说中的弥勒佛。身上尽是和气,宁静。
最后一位,则是身材有些佝偻看起来年纪至少在七十岁以上极为消瘦满脸皱纹。头发花白却剃的很短,脸上刮的很干净的一位老者。
“梅德多耶夫,说说你了解到的情况。”最瘦的那位老者首先开口,他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带着浓重的沙哑音:“我很有兴趣了解一下,现在的豺狗团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梅德多耶夫沉默了一会儿,才对着老人沉声道:“他是华夏人。根据我们的消息,他家中亲属,应该有人在华夏军队中从军。至于他是怎么加入豺狗的、如何成为豺狗的团长抱歉,我们并没有得到很具体的情报。”
“这不能怪你们。前些年我们自己乱的很厉害,内部都自顾不暇外面的情报网几乎都荒废掉了。这几年,才陆陆续续的恢复了一些。很多情报无法收集到,也属正常。”
老人摆了摆手,叹气道:“我们和豺狗还是有过合作的。虽然我非常、非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