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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而且开始主管更为战略性的事宜。那么,投资人就需要一个可以和华夏打交道、更适合跟华夏打交道的人出现来接班。

侯大盛,就是这样的人选。他有着更好的人脉,对华夏有着更深的接触。同时有着更好的身份。作为双方之间沟通的桥梁,他非常的合适。很早之前,无论服务商还是投资人就判断出华夏崛起的必然性。

那么在这种必然性之下,服务商和投资人到底能够从中取得什么好处。这才是他们关注的。是否华夏的崛起,会给他们的存在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也是他们所关注的。

如果是极深的影响到这两方,他们即便是发动战争也在所不惜。而针对华夏的战争,如果没有必要他们也是绝对不愿意去推动的。首先,这风险非常大。一招不慎,可能导致的是服务商和投资人全军覆没万劫不覆。

事实上,和投资人有着一样麻烦的也包括了华夏。他们比这颗星球上的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两个组织的存在。他们也觉得很麻烦。和这样的机构开战,实际上是极为不明智的。

他们能够调动的资源、资金太多了,能够动用的手段也太多了。即便是最终打垮他们,结果也会是吐血三升。而且这两个组织的根基,即便是到今天也没有人能够摸明白。

华夏对于他们的所知,更是有限。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毕其功于一役显然是不可能。但如果搞长期作战曾经垮塌的军团和教廷,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所以,双方都希望有一个桥梁。小心翼翼地去避免开双方的冲突,最好结合双方的利益点。让双方互相的依存。这是最好的模式。侯大盛的出现,和跟陆松、汪宗光的接触。就是双方默契的一种尝试

第四百八十六章 深层次的原因

“巨兽在荒野上遭遇,双方都会互相打量、估算自己是否能够吞下对方。如果互相之间,都没有把握把对方击垮还维持住自保能力的话。那么妥协、互相试探底线,然后保持适度的距离是最好的做法。”

破旧荒废的小码头上,吊钩和钢架都已经腐朽锈坏了。河水在静静的流淌着,这在利比亚是非常少见的。老旧的码头上铺设着那些曾经熙熙攘攘,现在却残缺破败的厚木板。

杂草从木板中钻出来,周边的山丘被风吹的“呜呜”直接响。陆松就这么在篝火前摆开了桌椅板凳,笑呵呵的对着面前的侯大盛道:“当然,他们都会尝试杀死对方。如果发现做不到,他们就会更小心的不去激怒对方。因为真的要厮杀起来,谁都落不下好。”

很直白的说,这就是现在投资人和华夏之间的状态。投资人不是没有尝试过如同其他国家一样的控制华夏,可惜的是他们失败了。失败的非常的彻底。他们投资的对象是个实实在在的蠢货,即便是拿到了大量的资源依然惨败而归。

当然,投资人当时也没有放弃努力。他们曾经试图让那个蠢货,完成他们臆想中的逆袭。可惜生活不是小说,逆袭不是说做就能够做到的。即便是到了这一步,投资人还是从大片的范围内试图围剿华夏的崛起。

他们推动了很多项目,比如华夏边境上的几场战争。比如华夏和其他几个国家之间的冲突,甚至跟当时世界的两极都交恶了。大批原本是协助华夏建设的专家,直接撤出了华夏。几个大国,无一不曾和华夏开战过。

还有边境上的白象,投资人推动了当时自认为第三世界国家领袖的他们对华夏的那场战争。当然,又彻底失败了。如此前后折腾了好几年,最终华夏第一颗核弹引爆成功。投资人自此知道,自己很难再对华夏进行其他层面的攻击了。

很简单,对拥有核武的国家发动武力袭击是完全不明智的做法。没有人敢于这么做,哪怕是投资人。

投资人一直不断的对华夏发动侧面的袭击,华夏自然也不是没有反击之力。首先在华夏的所有投资人的部署,有些甚至是存在了多年的据点都被连根拔起。无论挂着什么名号、什么身份,曾经布下的大量网络彻底解体。

从前星罗棋布,几乎遍地皆是的服务站被扫荡一空。甚至在香江,大量的服务站人员被直接被清洗掉。任何靠近华夏边境的服务站,几乎无一例外的被拔除。

越南的、柬埔寨的、老挝的、缅甸的等等。那时节,服务商和投资人损失惨重,几乎只要是被认为隶属于投资人和服务商。那么华夏就会不惜一切代价,进行全面的袭击清洗。

这种状况,直到华夏拥有了自己的核武。并拥有了核武攻击能力后,双方最终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首先停下来的,是服务商。通过特殊的渠道,服务商传递了停止这种战争的意愿。

华夏方面很快的反应过来,双方小心翼翼的开始了接触。但华夏方面显然从来都对投资人和服务商没有抱有任何的好感,只是对他们有极大的戒心。最初的方案中,只是双方同意进行一些交易。当然,服务商和投资人不再针对华夏。

所有曾经针对的策略全部作废,如果被发现了双方会进行沟通。华夏方面则是不再针对服务站进行袭击,当然他们也坚决不同意任何服务商的人进入华夏。这是他们的底线。

唇枪舌剑的交锋了有数月之久,双方最终确立了第一次的协议。这份协议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狂躁的侯老虎打破了这种默契。他掀翻了不在华夏境内的一个服务站,而华夏是绝对不可能交出他给服务商的。

这导致的双方再次交恶。本就没有互信基础的协议瞬间撕毁,华夏在外的一些人员被迫撤离。甚至一些来不及撤离的人员,被服务商暴露而陷落。当然,服务商也没有落好。

没有来得及撤离的边境站点,被华夏拔除的也不少。双方你来我往,厮杀了极为漫长的时间。服务商甚至策动了不止一次针对于华夏的行动,这期间发生了多件大事。基本上都跟投资人有着巨大的关系。

当然,投资人也没有落好。当年还没有羽翼丰满的华夏,就把投资人顶的脑仁疼。现在羽翼成长起来的华夏,更让投资人感到了巨大的麻烦。华夏吃了亏,就是疯了似的扑上来报复回去。

多处的据点不再安全,不仅是边境上。一些战乱地区暴露出来的服务站、他们所支持的投资对象,都会遭到莫名其妙的打击。投资人很清楚,这些是来自于华夏的反击。

直至红色巨熊倒下,双方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已经进行了数次交锋的投资人群体内,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他们做事,是为了收回投资不是为了搞事情。这么跟华夏顶着干,显然很不划算。

大约也是这个时候,乌鸦开始进入了投资人内部。第一轮的试探性接触,就此开始。那个时候,陆松、汪宗光他们还是小辈。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和乌鸦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