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挡在了他们面前。
他瞪向良哥说:“不是前夫,是丈夫,他们并没有离婚,还有,你要什么喜当爹,还真是当不了。”
“你谁啊哪颗葱啊,居然来管别人的闲事,是不是闲的蛋疼了”良哥冲着程浩就是骂,还捋了捋袖子,看着是想要打起来一样。
江瑾瑜忙在从中间劝着,“行了,行了,别闹了,人家不过就是告别一下。”
“什么告别啊,你看他们,都抱在一起了。”
江瑾瑜一回头,果然看到南司辰张开手臂,将秦烟和孩子抱进了怀里。
他的心微微的颤了颤,真担心秦烟最后不打算跟他走了,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们。
这时,广播上已经在提示他们,他们要坐的那一趟航班马上要起飞了,让赶紧登机。
他又朝着秦烟那边看去,南司辰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他朝前走去,程浩还要挡住他,可是良哥却走了过去跟程浩拉扯程浩,不让他挡江瑾瑜,于是程浩和良哥在机场大厅里大打出手,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机场的保安看见忙来劝架,可是也被殃及池鱼,被拉住也揍了一顿。
江瑾瑜拿着已然有些凉的奶瓶走了过来,轻声叫了一声,“秦烟。”
秦烟满脸是泪的转过头看向江瑾瑜,从南司辰的怀里退了出来。
“该登机了。”江瑾瑜提醒了一句,然后又晃了晃手里的奶瓶说:“这个奶不知道能不能带进去,还有奶粉是肯定不能带的。”
秦烟抿着唇没有说话。
“那个,你要不要走了”江瑾瑜说了一堆的废话之后,忍了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走啊,当然要走。”秦烟红着眼睛跟他说道。
“哦,那,我去拎箱子。”江瑾瑜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不准走。”南瓦器辰霸道的说道。
秦烟向后又退了一步,拉开跟他之间的距离。
她看着他笑道:“南司辰,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我们从此两不相欠吧。”
“我们有孩子了,秦烟,不可能两不相欠。”南司辰声音沉沉的说。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江瑾瑜,他已经拖着两只箱子过来,她担心南司辰会利用自己的一些权利不放他们走,于是轻声开口,“如果,你能说服南家所有的人,我便跟你在一起,现在请先放我走,我不想我的孩子再被你们抢去。”
南司辰听到秦烟这样说,就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情,他冷声问:“是不是他们又找你了威胁你了”
正文 1824第1824章 到了凌城
南司辰听到秦烟这样说,就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事情,他冷声问:“是不是他们又找你了威胁你了”
“你回家去问你奶奶,南司辰,如果你摆不平家里的事情,就不要再来找我,就像你刚失忆时一样,把我和这个孩子彻底的忘记。”
“好”南司辰重重的点头答应。
秦烟本来也只是缓兵之计,可是听到从南司辰嘴里说出那个好字时,她的心还是狠狠的疼了一下。
他居然说好,他是真的打算要将他们母子忘记了吗他最终还是选择遗弃他们吗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抱着孩子,绕过南司辰,跟着江瑾瑜一起走进了检票处,然后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南司辰呆呆的站在那里,抿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后来程浩跟良哥一起被带进了警察局,问起他们为什么打架,两个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他们还揍了人家机场的保安,这犯罪情节可是很严重的啊,于是要将两个人拘留十五天。
程浩瞪向良哥说:“满意了吧好了吧”
“还不是你要先动手”良哥也瞪向程浩。
两个人一起被拘留了半天,南司辰便已经派人来将他们一起保释了出去。
良哥本来也是买的那天的机票,只是后来没走成,只能又往后推了两天,才回了凌城。
江瑾瑜和秦烟一到凌城,他便安排秦烟住在他的家里,他家也就是他一个人,而且是在市区极为繁华的地段,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装修的却是格外奢侈。
江瑾瑜跟南司辰不一样,南司辰的房子里有一种低调的奢华,不懂装修的人大约也看不懂,只以为他的房子很朴素,因为他的房子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全是一些冷色调,一般女孩子都不喜欢。
可是江瑾瑜的房子就不一样了,他的房子装修的奢华,那就是真正的奢华,一间房子颜色众多,而且光是屋顶上那个灯,就能晃花人的眼,全部选用的奥地利水晶吊灯。
“怎么样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江瑾瑜说道,“不用担心,这里是我家,一般也不会有人来的。”
秦烟轻笑着道:“你这个房子装修的像是酒店一样,难道你经常在外面跑,酒店还没住够吗居然把家也装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温馨。”
说到这里,她又想到南司辰的那一间公寓,“南司辰的也有一套公寓,他的装修很冷色调,可是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有家的感觉。”
这句话说完,江瑾瑜并没有说话,秦烟才发觉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于是她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沉默了良久,江瑾瑜说:“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装修风格,明天我拿装修画报来你看看,到时我们重新改一下装修就是了。”
“不用,我就是随口说说。”秦烟微微有些尴尬。
“如果你觉得南少的房子装修的不错,你是学设计的,图画的不错吧,你把图画出来,我找人来照着装就是了。”
“真的不用了,我”
正文 1825第1825章 离开他的第一夜
“如果你觉得南少的房子装修的不错,你是学设计的,图画的不错吧,你把图画出来,我找人来照着装就是了。”
“真的不用了,我”
“你不要跟我这样客气,我知道一个人在一种装修风格的房子里住习惯了,再换另一种,怕是很难适应,就像一个人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习惯了,突然不在一起了,也是会不习惯的。”
江瑾瑜的声音轻轻的,微带着一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