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辰完全忘记他此刻是程浩的身份,皱着眉头回了一句:我做什么需要她知道
秦烟愣了愣,问:你们怎么了
南司辰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他现在在网上是程浩的身份,于是苦涩的笑了一下,打字道:没事,我说过,这是正常采购,不必还,而且,衣服我都收了,你还钱回来是什么意思
烟视媚行:要不,折算一下钱算我按成本价给你,把我赚的那一份退回吧。
念:这是正常生意。
念:行了,我睡了。
回完这一句,南司辰下线,关电脑,真是被气的不轻,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又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到桌上,回到卧室打算睡觉。
而这时江梅居然穿着清凉的打算去跟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正文 1877第1877章 过来,我告诉你
又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到桌上,回到卧室打算睡觉。
而这时江梅居然穿着清凉的打算去跟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她一直都是一副很贤良淑德的模样,可是南司辰看起来并不怎么喜欢,所以今天她想换一种方式试试,看看能不能得到他的心。
所以她此刻手里握着一杯红酒,而嘴里咬着一枝玫瑰,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吊带裙,此时正坐在南司辰卧室的沙发上,听到他回卧室了,她忙摆出一副很撩人的姿态。
南司辰刚一走进来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他微皱了一下眉头,从前秦烟是从来不用香水的,他也难以接受这样浓郁的香味。
本就有些生气,再闻到自己不想闻到的气味,让他简直有些恶心。
再往里走了两步,江梅已经走了过来,眼如秋波,唇红若梅,微微嘟着,长长的指甲被染成了迷惑人的紫色,她一步步的走向南司辰,声音更是柔媚入骨。
这几年的戏也不是白演的,有些事情学的倒是入木三分。
“南少”她叫了南司辰一声,身体便向他靠了过来。
她想试试,他会不会不喜欢那样贤良的女人,而是喜欢这种放浪的,看秦烟的模样,并不像是贤良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总把南老夫人惹怒吧。
然而她的身体刚靠过来时,南司辰却是一侧身,避开了她,她直接便跌倒在地。
南司辰心情不好,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直截了当的说了一个字:“滚。”
江梅脸色一变,立刻就知道自己这一次又用错方法了,之前的贤淑的模样他虽然不喜欢,但是至少不会这么厌恶,可是现在这样,他居然只是冷冷的说了一个字,那怕是很讨厌了。
于是她脸色惨白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额角,声音软糯的说了一句,“真是,喝多了,头好痛。”
正要走出去时,南司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江梅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直接问她。
而她确实是想知道,而且想成为他喜欢的女人,她想要取代秦烟,取代她的一切。
他既然一眼便看出来她并未醉,而是来试探他的,于是她也不再装了,直接转过身说:“是啊,我想知道,我想成为那样的女人,我想得到你的心。”
南司辰勾唇笑了起来,“过来,我告诉你。”
江梅颤抖着身体走向南司辰。
而此刻的他,浑身都泛着寒凉之气,一张堪称完美的脸上如淬了冰一般。
他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薄唇轻抿。
江梅走到离他还有两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他的气场实在是太过于迫人,她不敢再往近走了。
“再过来点。”南司辰又开口,这一次的声音似乎有些慵懒,没有刚才那么凉薄了。
江梅于是又往前走了一步。
“坐。”南司辰并不看她,伸手从茶几上拿了酒瓶和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手指轻轻的捏着酒杯,看向江梅,江梅咽了一口唾沫,强压下心底的恐惧坐了下来。
正文 1878第1878章 烟烟,我,回来了
手指轻轻的捏着酒杯,看向江梅,江梅咽了一口唾沫,强压下心底的恐惧坐了下来。
南司辰将酒杯递给她,“喝了它。”
江梅手指颤抖的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酒,南司辰却突然握住了酒杯,又将杯子送到她的唇边,强制的让她将整杯酒都喝了下去,江梅呛的直咳嗽,眼里蓄满了泪,而又有一些酒液顺着脖子流向若隐若现的沟壑。
此时的江梅姿态撩人而媚惑,嫣红的唇,大大的眼,而眼里还蓄满了泪,胸前的衣料本变薄,被酒这一浇就更是让胸明显了起来。
南司辰的目光却极凉,只是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让江梅猛然打了一个寒颤,就像是雪山之巅吹过的最凉的那一股风一般。
他的声音更是低沉清冽,字句语气之间,全是寒气凌然的肃飒。
“你想要姿态撩人,这样才行,你刚才那样太弱了。”
江梅吓的浑身颤抖,用手抱臂,完全不敢看南司辰,她觉得自己下一秒一定会爆炸的,这样的气氛真是太吓人了。
“我告诉你,无论是贤良淑德的模样,还是妩媚撩人的模样,我都不喜欢,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弯身握住缩在沙发一角的江梅的下巴,这才继续道:“我,喜欢比较聪明的女人,你,太笨了。”
江梅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咬着下唇一直不敢吭声。
南司辰有些不耐烦的又说了一个字,“滚。”
江梅踉跄着从沙发起身,又脚步凌乱的向外跑去。
南司辰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满鼻子都是江梅身上浓郁的香水味,于是拎起自己的外套,拿了车钥匙起身也离开了。
他开车直接去了他在市区繁华段的那栋公寓。
一走到门口竟有一些恍惚。
曾在跟秦烟在这里的一些镜头一个一个的在脑子里闪来闪去。
他能想到当初她在这里的第一晚,那样的风雨交加,她打碎了沐浴露的瓶子,又怕他闻到气味,所以将所有的门窗都打开,结果床都被淋湿了,她没处睡。
后来他的手受伤,她又为了照顾他,而跟他一起在这里住了下来,宁嫂让她写下自己爱吃的东西,她却死也不写,最后还是他写给宁嫂的。
他能想起来她说每一句话时的模样,站在哪个位置,或是坐在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