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梅冷笑,“我跟她抢什么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要跟我抢,她出身比我好,长的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好,却还总要拉着我给她当陪衬,程师兄居然还说我跟她抢,一直以来我从未想过抢她的什么,是她自己为了显摆自己是红花,要让我来当绿叶,谁会甘愿一直当个绿叶呢”
正文 1933第1933章 你答应了她什么
“你真是冥顽不灵,秦烟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居然还要这样说。”程浩已经拿江梅没有什么办法了。
“她给你炖的鸡汤,你好好喝吧,别枉费了她对你的一片心意。”
程浩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只是用嘴努了努,指向放在桌子上的鸡汤。
江梅将粥碗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说:“她那是对我的一片心意吗她那是对南少的心意,如果我不是为了给南少输血才这样,你以为她会多看我一眼别把她想的那么善良,她秦烟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无可救药。”程浩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江梅从床上下来,将保温桶打开,里面香喷喷的鸡汤味溢了出来,真是馋的她想流口水。
她弯了弯唇,原来秦烟居然还会煮鸡汤,她以为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什么都不会做呢。
她将鸡汤倒出来了一些,用勺子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她整整的喝了两大碗,粥放到一边没再喝了。
后来的半个月,秦烟每天都炖着不同的汤给江梅喝,南司辰也醒了过来,她也每天炖猪肝汤给南司辰。
所以在这半个月内,秦烟一直都在不断的炖着各种各样的汤,都很少去管理网站了。
许久没有接到订单的白灼华坐不住了,她给秦烟打电话问了情况之后,也很理解她。
二十天之后,秦烟又炖了汤拿到医院时,程浩不在,她打算将汤拿进病房,这时江梅从南司辰的病房里走了出来。
她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秦烟伸手,“汤给我吧。”
秦烟看着她,却并没有将保温桶递给江梅,这么多天,她多想进去看他一眼,那怕是一眼,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理由进去。
今天好不容易程浩不在,她想或许她可以进去一次,可是江梅却拦住了她。
“秦烟,你不会是想见南司辰吧”江梅凉凉的看着她,“我能来凌城,你清楚你答应过我什么的。”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将保温桶交到江梅手里,“那你好好照顾他。”
说完,转身正要走,背后却传来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微微的有些虚弱。
“你答应了她什么”
秦烟的身形立刻顿住,她背对着他们,迟迟的不敢回头。
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之前在他昏迷的时侯,她是看过他,就算他闭着眼睛,她都觉得难以面对他,此时他已经醒了过来,她又要怎么面对他呢
她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着,完全当作没听到他的话。
“你给我站住,咳咳”南司辰的声音更加冷厉了几分,似乎语气里还带着怒气,只是他这一发怒,立刻就咳了起来。
江梅忙扶住他,“你别说话啦,快点回去躺着,小心再扯动了伤口。”
南司辰完全不理会江梅,伸手捂住已经又流起血的胸口向着秦烟,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你,答应了她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正文 1934第1934章 你想看着他死吗
“你,答应了她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不等秦烟说话,江梅已经看不下去了,她站在南司辰背后说:“她答应我,永远不再见你。”
南司辰听到这句话,笑了起来,没有再向前追一步,反而转身,向着病房走去。
“好,这样,也好罢。”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捂着胸口的手却在不断的用力,伤口完全裂开,血渗了出来,渗透了包着的厚厚的纱布,再渗透病号服,一滴一滴的落在走廊上。
似乎只有这样让肉体更加疼痛,才能抵消了心理上的疼痛,他的手还在不断的用力。
江梅惊吓的脸色都惨白了起来,她快走了两步叫了一声,“南少。”
忙扶住了他,将他搀到病房里。
秦烟一直没有回头,也没有动,她想,这不是他的决定么他都来江城了,却只是见了念之不见她,是不想见她吗
她肩膀抖动着,早已经泪流满面。
听到他们走进病房的脚步声,她才转回头去看,却只看到了一跳的血迹。
她心里一阵惊慌,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吗
想去看看他,可是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却被出来的江梅拦住了。
“你要做什么”江梅冷冷的盯着秦烟问。
“我,只是想看看他。”
“看他,你还凭什么看他秦烟,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个灾星,更是南司辰的灾星,他为你受伤多少次了只要跟你在一起,他就会受伤,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你为什么还要靠近他呢为什么你是想看着他死吗”
江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侯,已是泪流满面。
“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来,我们在江城生活的有多好,没有你的日子,他无病无灾,可是你一旦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就受伤,甚至有生命危险,你为什么还要出现秦烟,算我求你,你离开吧,别再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了,好吗好吗”
秦烟呆呆的看着她,嘴唇动了动,然后笑了起来,“好”
她转身离开,拖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痛。
她默默的坐在医院大门外街边的椅子上,一直都在发呆,是的,只是发呆,其实她什么也没有想,就是那么坐着,看着这个她生活了三年多,却并不怎么熟悉的城市,突然好怀念江城。
她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天,后来是江瑾瑜过来找的她。
她全身被冻的冰凉冰凉,现在已经是晚秋了,枯黄的树叶从树枝上掉落下来,在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纵然是环卫工作不断的清扫着,始终都扫不干净。
江瑾瑜一大早就去找她了,可是一直没有等到她,直到临近晚上时,他才跑到医院来找她,后来在医院门口看见了她,见她拎着两个保温桶坐在那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他轻轻的蹲在她面前,声音微微坚涩的叫了她一声,“烟烟。”
秦烟抬头看他,随即弯了弯嘴唇,“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吗”江瑾瑜看着秦烟,并不接她的话,只是担忧的问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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