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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注意力早已经飘去了窗户外头,一时没听清:“嗯”

林季同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来,举杯对舒乐道:“没什么,先祝乐兄出征大败蛮人,凯旋而归”

舒乐的酒劲儿刚刚上头,难得多了几分意气风发的神色,也举杯与林季同碰了一下:“好,待我回来,再请林兄共饮”

为了掩人耳目,舒乐与林季同一个先走,另一个过了一阵才从照月楼离开。

舒乐打马绕城转了两圈,醒了酒之后哭唧唧的问系统:统统,我刚刚没有偷偷摸林季同的屁股吧

系统一边看剧一边回答了他:没有,你喝醉了一般只喜欢装逼。

舒乐高兴的点了点头,对自己耍酒疯的方式非常满意。

将军府上每日来往的门客依旧甚多,舒乐好不容易才把自家老爹请到后堂叮嘱了两句,总结起来不外乎两句话,低调做人,闷声发大财。

舒弘毅正和户部尚书与几个门客聊得正欢,给了舒乐一巴掌就把舒乐赶回了宫。

舒乐很委屈的从墙头翻回了自己的凤栖宫。

冬青已经等了舒乐大半天,见人一回来立刻就迎了过来,陪舒乐进后殿换凤袍。

换到最后一步绑腰封的时候,冬青手上动了动,突然停了下来。

舒乐打了个呵欠,叫唤道:“冬青”

冬青又比划了两下,道:“将军,您是不是胖了”

舒乐:

舒乐借着昏暗的光线和模模糊糊的镜子照了半天,疑惑道:“没有吧”

冬青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舒乐的小腹,像是烫手似的立刻缩了回来,有些尴尬的看着腰封道:“以往您都是系这一格的,今天这一格系不上了。”

舒乐顺着冬青的视线看去。

妈呀还真是

舒乐极其郁闷,自己伸手将腰封给按照以往的尺寸强行勒上了,然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哀怨道:“今天林季同请客,吃多了。”

冬青:“”

舒乐还想在说什么,殿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像是周绥身边的小太监福全。

福全扬声道:“请皇后娘娘接旨”

舒乐看了冬青一眼,带着人去了前殿,跪了下来:“臣妾接旨。”

福全尖尖细细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后婉怡贤良淑德,温婉可人,实为良配,特赐上品玉泉一杯。钦此”

福全念完圣旨,侧身一让,身后的宫人便用平盘端着一只小瓷杯走了过来。

杯中酒液透明,在烛光下显得波光盈盈。

系统的机械音适时道:酒中含慢性毒剂,此世界中无解药。

舒乐道:慢性是慢多久啊

系统停顿片刻:周绥处有此药的缓解剂,可凭此维持中毒者两年生命。

舒乐立刻朝系统哭诉:统儿,乐乐好难过。人家哥哥在战场上给小皇帝卖命,小皇帝还要乐乐的命。

系统迟疑了下,试探道:要不要抱抱举高高

舒乐:还亲亲

系统:不了,祝你饮鸩止渴喝得愉快。

舒乐:客气客气,希望没有第二次。

舒乐站起身来,对福全公公弯唇笑了笑,将酒杯接了过来,痛快的一饮而尽。

第10章 芙蓉帐10

芙蓉帐10

喝了一杯不知名毒酒之后,舒乐感觉自己依旧身强体壮,爬墙撩妹完全不在话下。

他将小酒杯放回了平盘里,伸手摘下发髻上的玉簪塞了过去:“这么晚还劳驾公公过来,实在辛苦。不知陛下可是已经休息了”

福泉来这一趟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着舒乐把这杯酒灌进肚子里,来之前还想了好几招如果舒乐不喝该怎么办,结果完全没想到皇后娘娘这么傻白甜。

福泉公公心情不错,收下簪子便跟舒乐透了个口风:“陛下三日后要与娘娘的兄长一同兴师南征,娘娘可有耳闻”

舒乐心想我不仅亲耳所闻,还要亲自带着小皇帝去呢。

于是舒乐露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点点头道:“陛下可是在御书房研究如何对敌”

福泉在周绥身边已跟了许多年,对女人的心思猜得太过透彻。

一听舒婉怡这话的意思,肯定是想熬碗汤,在陛下临行前去见一面了。

而陛下看在舒乐将军的面上,大概也不会拒绝。

想到此,福泉便朝舒乐微微颔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领着身后的两个宫人退出凤栖宫,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走了过去。

烛火通明的御书房中,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周绥果真在连夜研究西南的战事。

自己的百姓千里迢迢告上门来,如果对哪一朝哪一代的哪一位皇帝,都是一件非常打脸的事情。

当日下朝后,周绥直接派御史前方驿站,将西南压下的折子统统缴了上来。

折子里的控诉句句泣血,字字含泪。

周绥气得恨不得当场就召西南知府回京斩首示众,却被林季同阻了下来。

此事事关体大,西南战事已久,却无一人通传,这分明是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仅裁一人,难以服众。

西南的确丘林密布,地形起伏极大,易守难攻,怎么看都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周绥虽自小在太傅的指导下熟读兵法,但一到真章,才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成了纸上谈兵,没有一件适用的。

头疼欲裂,周绥扔下地形图,眯起眼睛,不由想起了舒乐在朝中侃侃而谈的模样。

“众位同僚放心,我舒乐在此立下军令状,定保陛下安全无恙,保我后周江山山河依旧”

那人和他妹妹一样,都有一双能说会道的漂亮眼睛。

只是舒家父子手中兵权太重,不得不防。

福泉正巧走到了门前,躬身请安道:“陛下,奴才回来了。”

周绥让人进来,随口问道:“她喝了吗”

福泉朝周绥拜了拜,恭敬道:“回陛下,娘娘十分爽快,并未多问,只说感谢陛下赐酒。”

昏黄的烛火在陈旧的地形图上跳跃,闪烁出明明暗暗的痕迹,灯芯燃烧的噼里啪啦声炸响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喧嚣。

周绥总觉得心里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极不舒服,下意识又道:“你再去看看,高朗留下的那本药籍可还安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