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大佬的死士是按个算的,而欲望教派的狂信徒们,愿意为教派赴死的人是论连队算的。宗教的可怕就在于此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现在我们如果再不做出反应,也许未来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说话的是一个满头灰发,脸色沉郁的老头子。
“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另外一个人无奈的说:“自从约瑟夫特伦迪上台改组政府开始,我们就已经输了。”
“花旗死掉的总统也不是一个两个,我们总得做出些努力。”
“也许吧,可是这几年来,花旗死掉的富豪也不是一个两个。我们不也是躲到这里以后,才敢商量一点事情”
“史特尔那个混蛋”这位说的是上任总统史特尔。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当时又没出面,出面的人可都受到那位的警告了,这个世界上没人想去死。”
他说的是当年史特尔联合一帮大佬想控制欲望牧场,结果十二位传奇出手,活生生把史特尔他们一帮人给吓了回去。
“那现在怎么办,这些年我们看着欲望牧场一步步壮大起来,现在他们已经把枪口对准我们,我们难道要等死不成”
今天在这里碰头的,都是花旗数得着的真正大佬,像是凯勒布这种靠新技术崛起的商业巨头,还够不着这个圈子。
实际上,在花旗,真正握有权势的也是这帮人,他们的触手遍布花旗每一个角落,很多时候,他们甚至不用说话,自然有人为他们解决问题。
可是现在,他们却像是老鼠一般躲在地下,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欲望牧场已经不可阻挡,当我们掌控经济命脉的时候,那些政客和狗没什么两样,但是现在,恐怕最想把我们挖出去的也是他们。想通过政府,用合法手段击败欲望牧场,基本已经不可能了。”
“你想来硬的想多了吧,现在欲望教派已经全面渗透进军队和警察系统,军队我们调不动,而且无法保密。”
“谁说来硬的就一定需要调动警察和军队”
“那你想怎么办靠那些雇佣兵、杀手,还是靠我们那点人他们能对付欲望牧场别开玩笑了。”
虽然有些书里把雇佣兵和杀手吹的神乎其神,但这世界上有多大能耐就占多高地位,如果雇佣兵和那些杀手真的那么可怕的话,早就被政府收买、收编、甚至消灭了,哪里会放着他们野生在外
说穿了,这些人也就是干点脏活而已,这里的六位大佬,每个人手下都有自己的私兵甚至死士,但是这些人平日里杀个人灭个口当然没问题,甚至在国外掀起一场局部战争都可以,可是要在花旗本土对付欲望牧场这样的庞然大物,那就纯属扯淡了只要想想欲望牧场里生活着多少人,就足以让任何人产生绝望感。
在花旗,再强大的势力也抵不过齐心合力的一亿人那是真正的举国之力,绝非任何数字的金钱所能比拟。
别看动不动就说谁谁谁富可敌国,但是真正的国家级力量当面,单纯的金钱根本就不是力量国家一声令下,所有银行账户都会被冻结,一切交易都将在国家监视下进行,这对于这六位金融业大佬是绝对毁灭性的打击。
以前他们可以操控政府、影响力深入政府的方方面面,但那是在没有同等级、甚至更高等级力量介入的前提下。
只有集体,才能抗衡集体;只有国家,才能抗衡国家,这种对抗是综合力量的比拼,绝不仅仅是金钱所能左右能买到东西,别人认可的,才是金钱;不被认可,买不到东西,那玩意就是废纸。
更何况直到现在,没人知道欲望牧场暗中潜伏的十二位传奇,到底都是什么身份。
“我们的那些人当然不行,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切,你说谁”
“东之剑圣柳生元和”
“他这几年不出手,难道你们就忘记了他么
这个人生性淡漠,但是对家人却看得极重。而且他当年曾经说过,当时机成熟时,他将前来花旗挑战欲望之主,如果我们能说动他全力出手,未必就不能击杀欲望之主”
一位大佬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当年的那段录像我也看过,怎么看都是欲望之主占据上风。别说那位东之剑圣未必肯全力出手,就算是他愿意拼命,也不一定是欲望之主的对手。”
“东之剑圣曾在氢弹爆炸现场生还,曾经斩落卫星,我就不信,欲望之主能是祂的对手”
“对了,说起氢弹爆炸现场生还,还有一位神下呢,她如果出手,未必就比东之剑圣要差,而且欲望牧场这种行为,和以前的圣主教是何等相似也许说动神下出手更容易一些阿尔托莉雅族人一向看宗教不顺眼。”
“这也是一个方法,不过我觉得论起战力,神下恐怕不如东之剑圣。”
“最好还是想办法挑动东之剑圣出手,祂和欲望之主无论谁死,对我们都是好事,可神下代表着我们贵族的血脉源头,最好不要出事。”
“就算是东之剑圣出手,祂和欲望之主也未必会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不是说了吗东之剑圣对家人极为看重,如果我们能让他认为欲望之主伤害的他的家人”
“这很难,有很多人盯着。”
“就算再难也要做,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欲望教派现在明显是要将花旗变成宗教国家,再这样发展下去,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有容身之地。”
第三百六十三章 心动
太平洋彼岸的沸沸扬扬,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赤旗。
也许在正规媒体上,这桩案件还能占据一块不小的版块,但是在赤旗日常娱乐新闻上,根本找不到这件案件的半点踪影。
“小悦,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陪小帅哥去逛逛夜市你可是导游专业我们白族女孩不用像汉族女孩那么委婉,看上了就要放手去追”
郭晨打开门,看见是自己的二女儿,不满的唠叨着把二女儿放进了家门。
少数民族热情奔放,而且杨悦的妈妈,对四个女儿的婚姻问题一直忧心忡忡主要是大女儿杨欣开了个坏头。
这位长女为了逃避母亲的各种唠叨,自从考上京城大学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