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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腺彻底决堤,月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长安能看的出来她与雪儿的感情最深,所以能够看见雪儿他并不觉得意外,但是

“月儿姑娘,关于雪儿”

站在她的面前,长安想了想还是一脸凝重的说道:“就这几天就好,在我们离开以前如果你再遇到雪儿,不要跟她走的太近”

“你,你在说什么”

这么说的结果自然不可能有长安奢望的那么好,本以为已经跟月儿打好了关系,但是很显然因为这句话这关系又破碎了。

“我看错你了”

月儿摔门出去,空空的房间中只留下了长安一人,女孩总是太过于感性对此长安没有丝毫的办法,但是该说的他都说了,生死由命,他也不能说什么。

“嗯”

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长安身子一颤,他的后面站着什么东西。

“呵呵,好歹跟你表白过,你也不会这么快杀我的吧”

现在回头是不理智的,笑了笑,长安慢悠悠的开门出去。

慢慢的关上门,摸了摸自己一脑袋的冷汗,长安转身离开,那门内之前有什么,这自然不需要多说。

中午十二点,在徐老先生的安排下长安他们和整个戏班子吃了一顿大锅饭,主要是认识认识一些人。

就像是之前的那个小哥说的,并非所有人都将他们六人视若豺狼虎豹,事实上真正敌视他们的也就只有月儿一个而已,整个戏班子有三十四人,除去十九个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年轻人还有十五个以前就一直在这的老一辈戏曲家,这些人对六人都很客气有的甚至很欢迎。

下午两点

依旧是在长安的房间中,众人又再次商讨起来,首先其他人是毫无收获的,长安将自己的所知道的事包括昨晚发生的事详细的跟众人说了一遍

“你跟雪儿表白了啊”颜月言神色不善。

“咳咳,听我接着说”

“这么说来雪儿当初是失踪了并非直接身死”

“是啊”长安点了点头:“失踪时她去了哪里并没有人知道,这一点也是困扰着我们的一点,既然确定了这次的鬼魂是怨鬼,那么她的死因我们必须要知道的”

确实,对怨鬼来说除了旅馆住户,它们只能对与自己怨气有关的人动手,所以死因就非常的重要,这直接关系到雪儿杀人的范围以及众人调查的落脚点。

“各位听好了,这次的任务有十天时间,头一两天我们应该危险不大,但是肯定会有其他事发生,大家多注意留意,不仅仅是在这戏班子中,全镇都要留意”

“嗯”

事情到这里也不能说毫无线索,只能说这些线索完全不成头绪,组织不起来,支离破碎的还是太多。

据月儿所说就能看出雪儿变成鬼魂后并没有被自己的怨念所操控,而是还保留着自己的理智,再者因为月儿是在一个月前看到的雪儿,所以由此也可以推断出雪儿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怨气分身,不然这小镇不可能和平到现在。

所以她下达的宿主任务到底是什么众人的生路又是什么问题的关键点还是在于她为什么会失踪

“姑娘啊帮你完成了愿望又怎么样”

众人离去,长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怕是这世态依旧,戏里人生戏外唱。”

第一百零二章 哑女

夜晚总是很快的降临,长安他们也是各自散去休息,或许是因为任务的开始,零点时众人总能听到剧场内的戏台上隐约间还有曲目传来。

没人出去查看,如今的雪儿已经不是以前的那样了。

“雪儿姐姐,今夜你又来了吗”

“雪儿姐姐,你似乎有点不开心啊”

“姐姐你说的那个好人其实一点都不好,他还让我远离你呢”

“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夜里,月儿的房间总是传出阵阵的窃窃自语,她穿着睡衣站在窗前,玻璃上倒映着一个女子的模样,这不是她。

雪儿的神色并不算阴沉但却十分的冷冽,双目间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感情,但是月儿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她喜欢这个姐姐,所以想和她多说些话,虽然一直只是她自言自语。

“姐姐,我做了一个布娃娃,照你的样子做的,我拿给你看”

“姐姐你看像不像咦姐姐你去哪了”

从枕头边拿起一个布娃娃,月儿兴冲冲的转过身,但是玻璃上的雪儿却已消失不见,她将手放在那块玻璃上,抬头看去,外面只是冷冷的月光。

“呼,呼,呼”

小镇内的一处人家,普普通通的大院,现在里面住的都是些老人了,此时在一间屋子中有一个老人真在酣睡,鼾声不止,看起来白天也是个精力旺盛的老人家

“嗯嗯”

熟睡中的老人突然身子一颤,他从睡梦中被惊醒。

“都没几年活头了,还能被噩梦吓醒”笑骂了一声,打了个哈欠,他想要接着睡,不过刚闭眼的他却又猛的睁开双眼。

“那是什么”老人满是褶皱的手开始颤抖起来,闭眼时出现的并不是黑暗,确切的说那黑暗中还有一个人。

试着又闭眼一次但是立马又睁开,这不是错觉,他看到的是一个女子,每次闭眼他都能看到,只是一个穿着便装就像是邻家女孩一般的貌美女子。

身子突然动不了了,身上冷汗不已,活了几十年了他还是怕这玩意。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开始大叫起来,然而

“你也是孤儿院的孩子吧怎么不唱戏呢”

声音戛然而止,悠久的记忆被他想起,是吗自己说过这种话吗是你啊

慢慢的闭上双眼,他想起来了,也死了。

当老人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六点了,是住隔壁屋的老王第一个发现的,本来是想趁早喊他出来打打太极,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本身住的也不远,当死者的家人赶到的时候长安他们也得到了消息,院子内已经站满了左邻右舍,当他们赶到时远远的就能听到屋子中传出的一阵阵嚎啕哭声。

“那个大叔,怎么回事”长安拉住一个大叔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事也太奇怪了”那大叔胡子拉碴,一脸的疑惑:“里面人说刘大爷走的很安详,不像是出了什么事,但是这昨天还精力十足的人今天怎么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