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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要害

南惜翻身躲过,动作不停,用更快地速度反击

锋利的刀刃切开空气,发出清脆的声音。

南惜一只手为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右腿虚晃一踢,见对方果然闪身要躲,南惜几不可见地弯了一下唇角,手中的匕首下一刻再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对方的动作停住了,一道带着宠溺和无奈的声音却同时响起。“媳妇,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热情。”

、081 媳妇这么好,为夫很喜欢

南惜听见这个声音微微一愣,紧接着对方就不顾自己脖子上的刀刃,直接伸手抱住了南惜的腰部,身形一转,改变了两人的位置,将南惜抵在墙上。

靳深微微低着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看着南惜的样子半点不像杂志上描述的冷酷桀骜,反而像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头子。

“媳妇,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他低下头要去亲南惜,还没等碰到南惜的脸,动作就被迫停了下来。

南惜顶了一下手里的匕首,刀刃稍稍陷入他的皮肤之中。“谁是你媳妇”

“你啊。”靳深低头看了看牢牢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水果刀,笑着道:“这么热情的迎接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南惜懒得和他开玩笑,直接把他推开。“怎么会是你”

靳深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你前两天遭到了暗杀”

南惜瞥了他一眼,直接道:“没错。”

她靠近靳深,早就想要问问跟在她旁边的几个保镖是怎么回事,直接道:“告诉你那些保镖,要是没能力保护我,就闪远一点,区区几个杀手,自己还能应付,有时候人多了,只会碍手碍脚。”

南惜是打定了注意要将这次暗杀的幕后黑手抓回来,要是那几个保镖一直在周围晃来晃去,难免打草惊蛇,况且对方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当然就自己来对付,她想要亲自把人抓住。

靳深脸上的淡笑敛去了,变得严肃了几分。

“我已经让他们领罚了,既然已经失误了一次,就不会让他们再出现在你面前。”

靳深严肃地说道,只不过他此时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用别人来保护,他自己来就好,

南惜并不知道,终于稍稍有些满意地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旋即,她又很快想起了豆包,皱眉道:“你看到豆包了吗”

话才问完,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妈咪”

豆包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门了一趟,这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眼前的客厅里躺着一个人,周围都是血迹。

他小脸一紧,紧张地走了进来,担心南惜会出事。

南惜听见她的声音迅速回过头,看到豆包好端端地站在门口,丢下手中的水果刀马上跑了过去,把他身上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豆包,你没事吧”

豆包疑惑地摇头。“我没事,妈咪,你呢你没受伤吧这是怎么回事”

南惜松了一口气。“我没事,只不过遇到了一头蠢猪,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你怎么出去了”

南惜这句话没有责骂的意思,心里反而还有些庆幸,还好豆包出门了,不然陈勇安进来的时候遇到了豆包,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在南惜心中,豆包的安全必须放在首位的,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

“我练习室回来的时候,这个人就躲在家里,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害我担心了好久。”南惜叹了一口气,想起刚才豆包不知所踪,她的心都一直提着,要是再找不到人,差点就要动用楚家的势力了。

豆包一听,小脸都皱了起来,满是愧疚。

“妈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去的。”

“不,不怪你。”

豆包低着头,圆圆的小脸上满是自责。南惜心疼地一把将他抱住,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靳深在旁边听了南惜的话,幽深的目光扫了一眼正躺在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地上还有不少血迹,那人的手被洞穿,就算昏迷了也还在不断往外流血,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血泊,很显然,南惜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拷问过了。

看着那人倒在血中,靳深眼中却没有一丝同情。

“同谋问出来了和之前的暗杀无关”

南惜抬头看了陈勇安一眼,撇嘴道:“不是杀手那边的人,这几天有人故意来找茬,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南惜没有打算把陈勇安那些龌龊的计划告诉靳深,一是她说起来都觉得恶心,二是觉得没必要告诉靳深。

靳深点点头,走过去看了看,发现这人还有些眼熟,似乎是某位高官,满脸的油光怎么看怎么碍眼。

媳妇家的地板也是你能躺的还弄脏了

罪无可恕

“我把他丢出去。”靳深道。

“嗯。”南惜无所谓地点了一下头。

陈勇安身体十分臃肿,尤其是现在昏迷,更是难以搬动,既然有个免费的劳动力,南惜没有不用的道理,反正想要知道的都已经问出来了。

靳深毫不客气地将人提了起来,扯着他的手臂往外拖,像是在拖一袋垃圾,休闲西装之下的肌肉微微隆起,巨大的力气让他的动作十分轻松,面无表情地拖着人走到门口。

他真的是把人丢了出去,站在门口用力一扯,还在昏迷的陈勇安就被他甩了出去,跟个垃圾袋一样摔在外面的地上,发出“嘭”的一声,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能醒过来。

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脚边响起。

靳深低头一看,地上有个很小的棕色小瓶子,似乎是刚才丢人的时候从陈勇安身上掉出来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见了瓶子上面的几个字,瞳孔骤然紧缩,脸色也瞬间冷硬下来,再次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陈勇安时,他眼睛里面多了一分凶光。

他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勇安,一字一顿地开口:“把他带回去,明天我亲自来审问。”

靳深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藏着几欲爆发的暴戾,把黑暗中随时待命的几个人吓得心惊肉跳。

靳少的意思是要亲自审问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睛里都带着惊恐。

上一次靳少说要亲自审问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七年前企业中一个高管见靳少年纪小,勾结对头公司,想要搞垮靳氏企业。

靳深当时还不到二十岁,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亲自去把他抓了起来,也说是要亲自审问,可是从那儿之后,那个高管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再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行踪。

听那段时间守在审问室外面的兄弟说,那段时间审问室里无论白天黑夜,都能听到一个男人凄厉的哭喊声,就算是没有亲眼看到,光是听着声音,他们这群手上沾着几条命的人也十分胆寒。

究竟是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一个男人发出这样的惨叫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半个月,后来里面的人就消失了。那些在外面守了半个月的保镖,后来隔了很久,才终于恢复过来,每次看到靳少都在发抖,似乎是当初的狠厉在他们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