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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想起高中时候,她是艺术生,除了专业课要上外,还有特别的绘画培训。

培训地点有时是在校内和其他美术生一起,相当于变相的绘画补习;有时是去别的地方进行专业的美术绘画培训,地点一般是专业美术院校或者专业绘画培训中心,离南安高中很远。

每次一去外地培训,一走就是一、两个月。

匡刺在这些培训的地方因为天赋高很受老师喜欢,但和其他培训学生相处的却不好。

别看她没事时各种逗陈枚,其实她本人并不太会人际交往。

在培训中心,一个绘画天赋卓绝、家境似乎也不错且又特别漂亮的高贵冷艳范女神是不少女孩想要活成的样子。

但这种“高调”的格格不入使匡刺受到排挤。

这种排挤是无声无息的,那些人并不会当面就强烈表现出对你的不喜,但是却会慢慢孤立你,甚至一些人会在背后说一些难听的话。

而几个追求她却被她直接拒绝的男生甚是小肚鸡肠,会跟着煽风点火。

匡刺不是一个会忍的人。

她属于那种“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的”人。

“你看她每天吃穿那么好,却厌烦提到家里的事,你说,会不会她其实不是富家千金,而是被人包养的啊”

说这话的人,被匡刺直接迈大步走过去用力扇了两个巴掌。

“你怎么能打人呢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没必要欺负我女朋友吧”

说这话的人,匡刺直接送了他一个冷笑:“要我把前天晚上你给我发的微信亮出来给所有人看看吗别说我有男朋友,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喜欢你,没见过长的帅的人才觉得你帅,我眼睛可没瞎。”

“还男朋友,你早就被你男朋友甩了”之前被打的女生怒道。

陈枚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斜靠着墙,语气很淡:“我怎么不知道我甩了我女朋友”

第九百八十七章 我还是很爱你――陈枚匡刺8

陈枚这个人就是这样有趣。

平常吧,你看他闷不做声,甚至冷的像冰,但是一有事,他就会无理由地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然后你就会发现――嘿,这人嘴还挺毒的。

――高中时匡刺心里的小本本。

匡刺从不知道陈枚有写日记的习惯,直到结婚后某一天她偶然在陈枚书房里翻到了一本日记。

一本很很厚的日记。

厚厚日记本从书架上落下来,砸开了一页。

她没忍住,弯下腰看过去,只见上面写着:

今天练习生的训练任务全部完成后,和祁哥一起出去吃晚饭。

在店里看到一对很甜的情侣,那女生穿着匡刺日常最爱的同款红裙子。

祁哥看我一直盯着那边看,拍着我肩膀问:

“羡慕啊别羡慕,短期内我不支持你谈恋爱,但好好加油,会有爱情事业双丰收那天的。”

我摇头:“不羡慕,只是突然有些嫉妒当初那个和她在一起的我。”

祁哥问:“她是谁”

我心想:见鬼看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生就想到她,一点儿骨气都没。我作为被甩的那个,是不是有病

可嘴巴却比我的心更诚实。

我听见我自己说:“她啊是我要一直爱下去的人。”

有病就有病吧

今天是我和那个没良心的叫匡刺的姑娘分开的第一百五十六天。

我念念不忘,却没有回响。

日记里夹着一只千纸鹤,此时露出了一角。

匡刺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这是她曾送给陈枚的。

她展平千纸鹤,纸张已经有些旧了,上面写着“匡刺爱陈枚”。

而低下,却新增了一句话――陈枚更爱匡刺。

匡刺面无表情地看着,看完后把千纸鹤折起来,又弯腰想把日记捡起来。

可情绪到底压制不住,手一碰到纸页,眼泪就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匡刺直起身,扭头就往外跑,撞进正往这边走的陈枚怀里。

撞的陈枚一个踉跄,揽着匡刺的腰稳下来,问:“怎么了跑那么急等会摔到了怎么办”

匡刺不说话,只埋在他怀里哭,像是要把之前分开的每一天都哭回来。

陈枚被匡刺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别哭了,乖。”

匡刺听了他轻柔宠溺的声音,哭的更加不能自己:“我就要哭对不起,陈枚,对不起”

陈枚目光越发温和柔暖,他看到匡刺是从书房冲出来的,心里稍微一想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陈枚一只手轻拍着匡刺的背,一只手抚着她的长发,依旧哄她:“对不起什么你现在回到我身边就好了。”

她是一个会画画,会笑,眼睛会说话,表面上浑身带刺,但其实内心比谁都柔软的女孩。

她眼眶一红,我就觉得全世界都暗了。

我一见她笑呢,就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这是我爱的女孩,哪怕曾经吵过闹过失去过,但我还是很爱的女孩。

她叫匡刺,我的匡刺。

她曾说:嘿,我叫匡刺,你叫陈枚,我们合在一起就是带刺的玫瑰,天生一对。

对后面这四个字,我深信不疑。

――陈枚

第九百八十八章 情起一往而深――普诺卡罗琳1

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

但我只望她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纳博科夫洛丽塔

这便是普诺斯格勒对卡罗琳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与往复的时光无关,只与心上那个女孩有关。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西西里岛中心的一座城堡窗台上。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普诺斯格勒没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凭本能吻了吻妻子的额角。

昨天晚上突降大雨,雷声阵阵,卡罗琳又做了噩梦,他心疼地哄了好久才让她再次睡着。

而现在,天才刚亮,太阳就出来了。

雨过,天即晴。

挺好。

普诺斯格勒这样想着,掀开被子,起身:“我去处理些事情,你再睡会儿。”

卡罗琳微微睁开眼,轻轻“嗯”一声,翻了身又继续睡了。

普诺斯格勒看着妻子的刚睡醒的娇态,忍不住笑了笑,神情温柔,伸手替她压了压被角。

然而,一踏出房门,他又变成了那个令全球黑白两道都忌惮的黑手党教父。

约瑟夫韦斯利守在楼下,见教父下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