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珍惜自己头发的人,终有一天会为了头发痛哭流涕。”
遗憾的是,这句话好像并没有用。
而现在的胡程明又要开始发愁了。
“那个该死的小子”胡程明狠狠一拳打在窗边的护栏上,打得手疼痛无比,忙缩回手:“妈的要想办法把他赶走”
左思右考了一会,胡程明打定主意,转过身去:“他爸妈等下就要来经历了海难还没死儿子,想来他们两个的注意力也不会放在我身上。”
点燃了一支烟,胡程明深吸一口入肺,又吐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一条长带:“如果这个时候,我雇人将那刘辰打一顿他们俩应该会直接带着这小子回去了吧只要手脚干净点,他们最多让我查而已”
胡程明越想越兴奋,手中的烟都快夹不住了:“毕竟,我也是刘光道的弟子,他们俩一定会信我的”
想着想着,胡程明就越觉得可行,他来回踱着步:“实验室现在亏空了近三亿多,我倒是还有一些实验报告可以说一说,勉强也可以撑下来。”
确定了之后的方法后,胡程明扔下烟头,两三步下楼去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刘辰微微睁开眼,长呼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
在床头摸索到了一台手机胡程明买的,三两下登陆了企鹅。
“啊辰,我们今晚上可能赶不过来了,实验还要我们俩来定基调,对不起哦我们可能明天上午才能买票到温远。”
是母亲的信息,感觉上应该满匆忙的,虽然还是有母亲常用的“高高兴兴”柴犬表情包,但是刘辰总觉得哪里不对。
“总觉得似乎是”刘辰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面,思忖着:“唔算了,他们一做起实验来就没个停的,先去吃饭。”
实验室里,一般来说是禁止进食或者饮水的。一来怕某些莽夫喝下含有剧毒物的液体,二个则是防止味道太多,引起实验动物的胃酸分泌之类。
而刘辰基本上是打小就在实验室里呆着的,实验室里不准许吃喝的戒令对他来说更是金科玉律,深深刻入他的脑海。
实验中心附近只有一条柏油马路,还是这个实验室刚建起来的时候顺带建起来的。四周围是一片树林,要到有人烟的地方,少说要走个二十来分钟。
不过刘辰不是常人,自打开始修行之后,身体是一天赛过一天,经过重塑躯体后,身体更是好到爆炸。哪怕现在自己离念骨期还差了那么一层薄膜,可是现在走的路程也不远,刘辰自然不介意。
只是,走了不到五分钟,刘辰便觉得不对。
这条路直通实验室,再过去就是树林和大海,一般来说,这条路上除了实验员外,是没有多少人走动的。可是现在,前面,后面,包围了三四个人,一个个面容狰狞,手持凶器,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嗯,就是他了,大家伙一起上”当先的是一个身穿绿色大衣的男子,他拎着一根甩棍,一脸痞样地挥手,后面二十来人一拥而上。
什么鬼刘辰来不及想,前面几人的甩棍已经当头砸来。
哪里来的三流小混混刘辰心下有些不爽,又隐隐有些期待,聚起法力在双臂,横在头顶。
“嘭嘭”几声,听着很响,但刘辰却没有感到一点疼痛,心下稍安,随后又升起一团邪火:“这些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来的,我都要打爆他们的铁头”
旋即一个后撤步,刘辰也不知道什么武术,就学着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动作,凭着修炼后带来的敏锐感知,隔开后两人甩来的甩棍,一拳砸在正对自己的一人胸口。
“哼”正中刘辰心窝一拳的那人眼睛暴突,像是吐出一口气,倒飞出三米来远
后面几人见此,便大声嚷嚷:“好家伙,这人是个练家子”一边两步做三步,踉跄着后退转身要跑,那为首那人呼喊了一声,见没有用,也要转身跑时,刘辰已经欺身前来,一记膝撞将他击倒。
“想要跑”刘辰冷笑一声,捡起那几人的甩棍,顺手甩出,击在跑得最后面那人的腿上,却让最后一人跑入树林了。
“他娘的。”刘辰啐了一口,几步上前,用力一脚踢在那还要跑的那人腰上:“还跑啊,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跑了嗯”
“饶命啊,我们也只是听别人的话,来找你麻烦的啊”那燃着红毛的小混混被踢得眼泪鼻涕抹了一脸,跪在地上哭着:“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们吧”
刘辰哼了一声,抓着那红毛的头发,提了起来:“谁,让你们来的”
红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知道啊,啊他要跑了”
刘辰转头一看,可不是,刚才那为首的绿衣男正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就要逃跑。见刘辰把眼睛瞥过来了,谄笑着,连忙又蹲回了原地。只是一双眼睛恶毒地盯着那个红毛:“他妈的,白眼狼”
红毛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还是老大都想要跑,谁才是白眼狼”
绿衣男气道:“我才是老大,你”
“好了好了,别跟我在这演戏,说,谁让你们来的”刘辰一把将红毛和那绿衣男扔到一起,足尖汇起法力,踏出一个小坑:“要不然,把你俩丢到海里去”
现在还是三月份,冬天的寒气还没有完全退去,这样的天气掉入海里面,肯定不好受。
“是,是南城的那个柳老大那个花柳的柳”绿衣男心里气啊,那个柳老大明明说这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最多经常爬个山,跑个步而已。妈的,跑步爬山就能轻轻松松地扛着一顿甩棍毒打,噼里啪啦地殴打几个常年斗殴的混混,你以为你叫琦玉啊
“柳老大妈的不认识。你们滚回去,跟你们老大说,要是再敢来惹我,老子就没那么客气了”刘辰左思右想,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温远本地哪个姓柳的,更莫提得罪了。加上肚子饿得受不了,也就不再去想了。
饥饿感让刘辰心烦意乱,匆匆将那两人赶走后,刘辰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前行。
南城,一栋外面写着赤红色的“拆”字的老旧楼房中,一个青年男子抽着烟,面色阴沉。
他的前面,蹲着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人。
说是五颜六色,其实也就韭菜色,草原色,和二价铁色,名字由在凳子上坐的男人起的,艺术性和某灯光师品味相当。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第一次出去帮人解决麻烦,还是打个普通的大学生,就被打成这样”男子用力一拍身边的水泥地,拍出一道道裂痕,怒喝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