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的眼睛眯了起来:“那么,你是幕后黑手咯”
“不不不,我可不会用这么低端的手段来陷害你啊。”黑衣男人叹了口气,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你得罪了谁”
“可是,为什么”刘辰并没有直接接受对方的好意,反而直接开口反问:“这种事情,你需要用什么来换”
“要说换的话”黑衣男人轻笑一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马多多。”
“你真的不是信拼吗”
“什么鬼啊,这是代号实在不愿意的话,你叫我韦陀也可以。”
刘辰愣了一阵,道:“你能一苇渡江吗”
“这个梗我知道的。”韦陀叹了口气,道:“你对千年以前的文化记得很清楚嘛,莫不是失忆以前是研究历史的”
刘辰摩挲了下巴,道:“应该是吧。”
“随便吧,是什么都好。”韦陀摇了摇头,道:“来,跟我来吧,这下面还有路。”
刘辰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这里,是圣域神秘局在各城区的分部之一。”韦陀拍了拍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想来你是不懂的,所谓的神秘局”
“就是处理超凡事物的地方。”
“就是处理超凡事物的地方。”韦陀非常憋屈地接了后面一句,又轻咳一声,道:“看来这个还是太过明显了。既然是这样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原本不知道的,现在我是懂了。”刘辰轻笑一声,道:“是因为我们学校的顶楼,死了人吗”
“是原因之一,但你怎么知道的”
“大清早学校就告诉我们不要随便前往顶楼,说明那里一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刘辰摊开了手,道:“你是不是对高中生的无聊程度一无所知只要发生了一件事,那么哪怕学校再怎么明令禁止,不愿听话的学生都会尽力将之传遍整座学校,甚至外面的学校。”
韦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很多事情我们都可以放开来说了。有人针对你,针对你的是个男生。”
“看得出来,我又不是渣男。”
“但是,针对你的男生,却是因为一个女人哦。”
刘辰沉默了一阵,叹气道:“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问题不需要你付出什么,算是一个小小的赠送。”韦陀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柄扇子出来,自顾自地扇着:“有一个叫方松鹤的世家子弟,因为你多看了谁一眼,就要杀你。对了,那个谁,好像是叫做林素来着。”
“林素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啊。”刘辰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处,有一抹幽光,散发着野性的恐怖感,让人望之生畏,好似直面陡峭而随时倾倒的冰山:“那个叫方松鹤的男人,在哪里”
“你想杀他那你也要有这种实力才行吧”韦陀嗤笑道:“一整个方家,可是在圣域之中都有着十几个强者的存在。”
“我杀他,不看他家有多少人。”刘辰语气非常的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杀意,却好似比那冰山之下欲要喷出的岩浆还要恐怖:“方寸之内,人尽敌国。”
“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形象。来,冲我打一拳,让我看看你的实力。”韦陀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让你看看一个拥有信条的强者的恐怖,你永远都以为,拳打脚踢真的有用。”
“你确定吗”
“别罗嗦了,来”
“那么,得罪了。”刘辰轻轻举手,斜向下劈。
顿时,深厚的神秘度好似在这黑暗的室内,形成了一道猛烈的狂风,好似雷霆穿空一般,瞬息将韦陀斩中,沛然巨力让其倒飞出去,砸在了墙上,形成了一个足足有十来厘米厚的深坑
第六百一十章:信条
刘辰轻咳一声,正想将那韦陀从墙里抠出来时,那韦陀暴喝一声,身上爆发出金光,直接破墙而出了。
“呼呼,你小子,原来也是在藏拙啊”韦陀一脸惊骇地看着刘辰,道:“不过也好,这样的话我就更期望你能加入神秘局了。”
刘辰摩挲着下巴,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相信的不是你,而是你这一个多月来,在甲区的表现。”韦陀似笑非笑,表情十分玩味,哪怕身上沾满了石灰尘土,看上去也并不怎么好看:“如果你真的是那种不知回报的人,或者有心想要破坏人类城市的人,那么我们早就给你放出的口子,你早就该利用了。”
放出了口子有放松哦对了,那个外卖小哥。刘辰一拍脑袋:“涌潮记到底多少是你们的人”
“一个都没有。”
“都没有”
“我们的人都在楼上。”韦陀翻了个白眼,道:“那个老太太,也是我们神秘局信条科的人。”
“信条科,听着好像是搞什么电信诈骗的一样。”
“没”韦陀面色虔诚地摇了摇头,道:“信条,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
“比如”
“在千年以前,超凡不显的时候,那时候的人们,将信条作为一种人生的准则,也仅仅只能作为一种人生的准则。”韦陀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过,在新时代的超凡者的改装下,信条已经成了一种特别的超凡能力。”
刘辰思忖着,点了点头:“听上去很有意思,具体是什么样的呢”
“遵循规则,规则保护你。规则越为强大,那么保护的力道也就越大。”说着,韦陀单手竖起于胸前,乍看像佛陀礼拜,但细看却又有些别样的意味,“我现在已经将信条立起来了,来攻击我吧。”
刘辰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重复了之前的动作,然而,这一次的情势,却与刚才不同了。
自己的咒术,躲开了对方所在的方向
刘辰瞪大了眼,终于知道了,一直以来自己为何无法完整地听到这个世界的大道之音了。原来如此,原来大道之音,已经化作了特殊的力量,化作了名为信条的东西,去守护这些人了
咒术卷过了韦陀的发梢,勉勉强强将对方的几根头发吹拂起来了,但却对整个人,并无什么大的影响。韦陀微微一笑,道:“只要信条被立起的时候,那么我就在规则之中,只有规则,才能打败规则。”
刘辰沉吟了一阵,道:“我总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总而言之呢,信条本身,若是你单纯的只是去遵循,那么信条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生信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