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和统帅类几个大类,而每个大类之下,根据基因雕刻的不同,又会演化出无数小的类别。
这就促使一个物种分化出无数亚种,而亚种与亚种之间的区别大到匪夷所思。就拿之前我身体里的入侵者来说,谁能想到那些小小的孢子竟然会有类人的等级
听起来就好像在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呃什么是基因雕刻”
秦佳人听得似懂非懂,不禁问到。
鲍帅想了想说:“就我的理解,基因雕刻就是人为干涉进化方向,说简单一点,就是通过人为介入的方式,充分利用有限的剆元素,集中进化某几种能力。
比如感知、速度、力量、爆发力,甚至是特殊形态和特殊器官。
我找了几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基因雕刻,你看这个叫一级力量强化的,就是通过基因雕刻,集中强化生物的肌肉组织,达到增强力量25的目的。
在这个基因雕刻之后,还有二级力量强化,能够在一级力量强化的基础上把力量再强化25,而三级力量强化,是在二级力量强化的基础上把力量再强化25,以此类推。
这些还都是比较原始的基因雕刻,毕竟当时课题组也才刚刚研究出一小部分成果,我想隐身怪的隐身能力和重生能力应该也是基因雕刻的成果,至少也经过了基因雕刻的强化。”
秦佳人点了点头:“听起来这样的进化方式的确增强了针对性”
“不仅是针对性,效率也更高,之前我自动进化了热成像器官,消耗了大约75刻剆元素,但是从课题组的描述来看,有些活尸甚至是人畜经过基因雕刻也长出了类似的器官,但消耗的剆元素大概不会超过20刻。”
秦佳人一愣:“效率竟然会高这么多”
鲍帅点了点头:“按照课题组的说法,很多进化能力是自然进化无法实现的,而基因雕刻会将以往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能力变成现实。”
秦佳人想了想:“你也想通过基因雕刻实现进化吗”
鲍帅哑然失笑:“其实来这之前我并没有对进化报什么希望,甚至本能地恐惧进化,但是来了这里以后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
你看,这里看上去好像跟我们认知的世界不同,但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人类文明就好像一件光鲜的外衣,它把很多残酷的东西都美化、甚至是童话了。
即使是人类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落后依然要挨打,跟不上社会发展也仍旧会被淘汰,所以这个世界实际上仍然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一古老法则支配,与这里的世界本质相同。
沙鼠有句话说得好,在进化的进程中,弱就是原罪。
几个小时以前,你就死在我的怀里,现在想起来仍会觉得恐惧,我实在不愿意再看到自己关心的人因为我的弱小而受到伤害。
所以既然有更高效的进化方法,为什么不用呢”
秦佳人静静地听完鲍帅发泄般的抱怨,突然走到他面前,轻轻将他搂进了怀里。
“嗯,我知道了”
鲍帅一愣,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暖流。
“可惜啊,谁会帮我做基因雕刻呢也就瞎想想罢了。”
秦佳人摇了摇头:“你忘了一个人。”
“谁”
“我师姐,谭蓓。”
“她”
“你别小看她,她可是学术界最年轻的权威。课题组研究出这些东西也只不过花了大概两年的时间,只要能把这些资料带回去,让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想她很快就能给你满意的答案。”
“真的她真么牛”
“嗯”
鲍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你觉得老唐怎么样”
第八十四章:地底意志
“老唐”
秦佳人微微一愣。
“老唐怎么了”
鲍帅犹豫着措辞:“我的意思是,你跟他相处的时间不短,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佳人想了想说:“他大概就是老派、正派、死硬派。”
“怎么说”
“他比较保守,甚至一直坚守着上一辈人的价值观,讲究绝对服从,为团队牺牲个人利益等等,这是老派;
同时呢,他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平时下了班在大街上遇到碰瓷这种事都会见义勇为,这是正派;
还有就是像他们这个年纪的老刑侦,都讲究作风硬朗,轻伤不下火线,遇到困难不退缩,有观点不保留,这是强硬派。”
鲍帅点了点头。
“像老唐这样的老刑侦,应该经验非常丰富吧,这次行动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古怪”
“古怪”
秦佳人皱了皱眉。
“古怪谈不上,不过的确有些草率就是了,跟他平时的稳重是有些出入,但这个案子太大了,可能也是他心太急了吧。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对他比较好奇而已。哦,还有小马,除了这次,你还跟他一起出过任务吗”
“出过。”
“他以前是不是有些胆小”
“胆小他是特警出身,差不多浑身是胆。”
鲍帅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发现秦佳人正盯着他,突然心思一转。
“你这次到底进化到什么程度是活尸还是类人大概处在什么等级或者有什么特殊能力”
秦佳人脸色一僵,下意识抓紧领口,不过短短的一瞬之后便恢复了正常。
“不不太清楚啊,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对身体里的情况基本算是一无所知。”
鲍帅微微一愣,不过想想自己头一两次进化同样抓瞎,也就释然了。
“你头一次进化,可能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而且一定要小心基因崩溃的问题,尽量不要使用变异的能力,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有意识地压制进化速度,另外,如果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就马上跟我说,知道吗”
秦佳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鲍帅自然不会忽略秦佳人的异样,但他以为秦佳人跟自己一样,是对变异不太适应,甚至有些抵触,便也没有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