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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经过昨夜端王那不由分说的霸占,再加上今天静瑶有备而来的提醒,此事被一再具象化的摆放在我眼前。

如果只是个妾室,我可以像昨晚那样,让端王找个人顶替我娶了算数。可三年前所谓的天下昭告,偏偏对应的是娶个正房大老婆这么严肃的事,我想要拒绝就没那么简单了。

回房躺下,遣退宫女,我唤了几次,玄瑚才幽幽出现。

我让她躺在我身边,她听话的躺下,我上下打量她一番才说:“原来你还是个处女。”

玄瑚惊了一下,“啊这种事”

“你不是说你跟贤王已经这样那样,我还以为你早把身子给了他了。”

“没有,我没有,哎呀薇姐你怎么把这种事拿出来说”

“你害什么羞啊,我正经问你呢,你跟贤王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他也是一副早已把你据为己有的姿态,原来你们没做过啊”

“做薇姐你真是的”

玄瑚本来苍白的脸上竟然浮出红晕,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清纯的姑娘调戏起来颇为有趣,但对我来说,这其实不是重点。我继续思考什么乱七八糟要结婚的事情,玄瑚背对我许久,慢慢回过头来问:“薇姐,你怎么知道我我”

“你昨晚不在啊我还以为你就算隐身了也一直会在我身边的。”

“我也不知道,有的时候我可以在你身边或是你的孩子们身边来去自如,有的时候,我又好像是沉睡了过去,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这样啊,难怪。”我点点头。

“薇姐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那个”

我犹豫了一下,有点后悔带出了这个话题,但身体毕竟是玄瑚的,我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于是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

“嗯我为什么会生薇姐的气”

“因为我和端王做了。”

“薇姐,你和端王做了什么”

所以说,不只是男人要对处女负责,我现在也要为玄瑚的处女之身负起责任。带着一脸歉意,我继续看着玄瑚,等着她自己反应过来。

不多久玄瑚脸一红,表情非常震惊,而后纠结,过了一会儿又变得失落,再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我明白了,那么薇姐是决定要与端王成婚了。”

“这倒没有,事实上我正在想怎么拒绝,但是这个事情不太好办啊。”

“既然你跟端王已经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我又不是自愿的,他霸王硬上弓,我哪跑得掉。”

“原来是这样可是薇姐,你既然已经是端王的人了,就算不情愿也是木已成舟,只能嫁给端王了。”

万恶的封建社会落后思想,我弹一下玄瑚的脑袋,“谁跟你说木已成舟就要嫁我偏不。”

、第12章 逃跑计划浮上心头

玄瑚捂着脑袋揉一揉,“那薇姐你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只有最后一条路了。我要弄一身夜行衣,趁着夜色逃走。”

“不行的”玄瑚赶紧来拉我的胳膊,“逃不掉的,落樱阁都逃不掉,皓月阁是端王府邸里的宫院,守卫只会更加森严“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我在落樱阁试过几次了,每次都被贤王的人抓回来。“

没想到柔柔弱弱的玄瑚居然也试过逃跑,我对她有一些刮目相看。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好歹我以前也有健身的习惯,力气谈不上大,可是翻墙爬树还是不在话下的,行动起来应该要比玄瑚更灵活自如。

“薇姐,你真的不要逃走,被抓回来是要受罚的。”

我摸摸她的头大概敷衍一下,要让她认可我的想法恐怕还是有一定的难度,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了,到时候来个出其不意,把玄瑚一路带到玄苍灵木谷去,完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看到玄瑚,她的双瞳比之前更黑,看久了有一种要被她的眼睛吸进去的错觉。

想问问玄瑚她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但一转身的功夫,她却再次消失,再叫她也不出现,真是可惜一次能好好聊天的机会,我明明还想让她再跟我讲一讲玄苍有什么靠得住的旧人,如果能找到,应该对我的逃离计划会有帮助。

我让果果帮我找些黑布,黑布没找来,她倒是给我抱来了几匹黑色的缎料来。果果说夜幽以黑色为贵,锻料也分很多种,她给我在库房找出来的这种算是中上等,端王身上穿的才是最好的。

缎面虽然柔软但是会有一点反光,在夜晚穿着不如布料来的隐蔽。我虽然有点嫌弃,但为免令人生疑,也没办法要求果果给我在这端阳宫里去找粗制黑色的布料,只能先将缎面收起来,静待时机做成我想要的样子。

晚饭前看到果果她们在院子里收拾被雨打落的一地竹叶,我也插不上手,不禁感慨,宫中女人的生活确实无趣,瑾萱还会绣花写字打发时间,我只能跟果果大眼瞪小眼。

一想起瑾萱,就想到她那个冤家萦柔,在我逃跑之前这段时间里,她们搞不好没事还会来找我聊天,我又不擅长聊那些闲话,这怎么办给她们找个什么消遣,能让她们觉得有趣,又不需要我废心思找话题呢

灵光一闪,我想起曾经帮徐阳一起创业做游戏开发,当时我研究过的游戏里倒是真的有很适合,能解决我的困扰的类型。

三国杀

但是我不会画那些人物,而且要用什么材料来做卡片呢

雷决回到皓月阁看见的应该就是我蹲在院子里对付我自己为可以试着做卡片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材料。

等我看见雷决的时候,不知道他已经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呃”我站起来拍掉手上的泥土,“你什么时候到的”

“在你劈竹片差点划伤手的时候。”他笑着回答。

我算了算时间,距离他说的那回事应该也过去十几二十分钟了,他竟然就一直站在后面看,真是无聊。

“我只知道你有开园种菜的雅兴,怎么今日又捯饬起别的来了”雷决像是对我的行为有些兴趣。

我懒得理会他的问题,只说:“我也知道你有自己带饭的习惯,今晚我可没让小厨房做饭。”

“饭菜已备好,马上会有人送来的。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雷决说着,用手指在我脸上擦了一下。

我有弄脏脸吗应该没有吧。我等果果给我倒了热水又拿来镜子照了照,才看到我脸上沾上了一点泥巴。

都怪这个破天气,上午下雨,院子里有一点积水,一定是我在墙角那滩积水里搬石头将泥溅在脸上的。后来证明用石片做卡片非常不明智,太重不说,石片还很生脆,磕碰一下就要裂开。

我把脸和手擦洗干净,不愿再梳妆打扮,劳动了半天也饿了,便直接到花厅里去找雷决。见他又在喝酒,我进门就说:“今晚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决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