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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将兴后世五百年,为南方富饶之基,北方一统之瓯。”

杨广撇着头看他:“朕难道不知道这些还需要你一个宋朝人来告诉我”

黄裳也只有继续苦笑了:“毕竟臣出身的那个世界,隋唐之时可没有如此高的机关之术,听闻那惊雁宫战神殿乃是天下机关学大成之作,玄奇无比,是微臣想都不敢想的故而臣故乡关于隋唐之事的旧论,也未必与此方世界相同,之所以历史相似或许是天意罢”

“能随便更换眼球的世界,也未必正常到哪里去”杨广闻言淡淡道。

黄裳会因此而震撼,但杨广可不会,他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没亲眼目睹过那传说中循周天星斗的轨迹自行移动的惊雁宫,但记忆中星球大小的宇宙战舰的建造方法都有,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只不过主意识隐隐警告他不可直接应用来记忆中的技术。

好像在隐藏躲避着什么东西的窥视一样。

所以才不得不和这个世界的本土机关术结合,来实现自己的一些构想。

黄裳在前面带路介绍道:“这几年大隋营造频繁,广建宫室,又开凿运河十几年,数次制造攻城机关,故而朝廷之中精于机关术的大匠甚多。再加上陛下天魔蚀魂之下,为一大批徒刑犯人、叛军罪囚重塑自我,重生为精通科学之人。”

“两者配合之下,对机关之学大有扩展,冶炼、铸造、营建、动力、机械、化学、物理、工程进境飞快,唯有电力一门,未能达到要求。”

“再抓一批叛军,这天下什么都不够,就是人多”

“哪怕电死最后一个瓦岗叛军,也要给我把电机核心与电力体系完备起来”杨广命令道。

“现在能利用水力发电,也能带动五匹马力的电机,但要想和机关术结合大概还需要数年的时间完善,电力规模已经足够匠造监小规模电解铝,钢材的冶炼也进入了正轨”黄裳快速的报告道。

杨广打断他说:“控制科学的投入速度,主要帮助这个世界的机关术,总结原理,提供思路,万万不可主导其发展,免得引起主神的注意,坏了本尊的大事”

“是所以臣一直不敢大规模铸造火器”黄裳禀报道。

杨广来到一栋繁复的阁楼前,这里戒备森严,处处都有东厂西厂的太监警戒,还有一堆魔化的十二卫侍卫守卫这里,但以杨广的身份,自然能轻易进去。

里面是一间普通的锻造、加工室,或许在其他地方这里的机关和机械多的惊人,但在这里确实再正常不过的景象了,只有在偏殿中心的一个高台上,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个比常人手臂大一倍的巨大臂铠,由无数零件和机械构成,通体血红,散发着一股惊人的热气,杨广手摸在臂铠的表面上,仿佛熔金蚀铁的炽热被魔气隔绝开来,但已经足以让他感受到那种杀伤力了。

杨广将右臂塞入了臂铠之中,感受到内部仅仅比较温暖的温度,和十分贴合肌肉的机械构造,他凑近了打量着这个机关艺术品。那和谐的构件组成一个完美的整体,运起真气,还能控制臂铠表面的炽热力量,混合成一股炙热的真气。

“神兵利器啊”杨广叹息道。

“巧夺天工”他举起右手,感受着臂铠运动的顺畅。

“将真气和机关融合,这个课题,能有这种成果,很不错了”杨广将右臂平平伸出,魔气灌注于右手,可怕的侵蚀力量立刻缠绕住了这件臂铠。

“如果有真气属性炙热的内家高手,持这件神兵”杨广撇了黄裳一眼,他立刻知趣的报上这件武器的名字:“炼铁手”

“嗯持这件炼铁手立刻能力敌绝顶高手,邪王阴后都不在话下,虽不能胜,想输也难如果再创造一门武学配合,开宗立派也不是难事。但是”杨广语气忽然凌厉起来:“朕要的是这些废物吗”

微微一握拳,那诸多珍惜合金打造的臂铠由手心处响起碎裂的声音,杨广一握之下,一件强大的神兵破碎成无数碎片。

“把你们的思路从神兵利器之上给我滚出去朕不需要强大的力量,这个世界没有力量能比朕更强大了以机关之道,探究天地之妙,实现种种真气做得到,做不到的异能才是你们要实现的目标,比如飞行,比如操纵水火异能,比如力抗千钧。”

“我宁可你们今天给我的是一个装着喷油管子,使人能以真气操纵火焰的怪东西,也不愿意你们把这种蠢物拿出来。”杨广语气冷漠道。

第十五章净念禅院

净念禅院深藏于林木之中,虽然远远望去只看见露出的几间殿宇阁楼,但靠近了才知道,室内的建筑加起来有数百余间,俨如一座小城,广大的不可思议。

众殿宇以五彩琉璃造成覆盖的众庙瓦顶之上,华壮妍丽,阳光照射之下出琉璃光彩,端有极乐世界七宝辉煌,众生妙谛之感,最中央的中轴线上共有七座大殿,其中又有一尊纯铜打造的小殿,铜殿之前有一广阔达百丈,通以白石堆砌的平台广场。

此时广场之上,罗列着两组僧兵,一组盘坐围绕着铜殿,另一组则林立在铜殿后的一座大殿之前,每一组大约一百来人,都是气息悠长,身形健壮的武功高手。

而大殿里却只有禅主了空与四大金刚端坐金佛之下,眉目间凝重异常,他们面前是几名并非僧人打扮的来客,其中以两名少年最引人注目,他们脸上尚存稚气,穿的也破破烂烂的,但两双透着机智狡黠的眼睛,却分外明澈。

“寇施主、徐施主,还有跋锋施主,独孤女施主,禅主精修闭口禅,不便开口,便由无嗔来替他为各位解惑。”无嗔双手合十,对在场其他人说道:“天台宗智慧大师、华台宗帝心尊者两位圣僧托各位施主前来,实则是想问各位施主一件事。”

寇仲怒气愤愤道:“好你个和尚,出家之人不想着打坐参禅,也想从我们兄弟口里知道杨公宝库的消息吗可你不知道,杨公宝库远在扬州,你把我们强行带到洛阳,可是他娘的错过几乎了”

无嗔哭笑不得,只得颂了一声佛号道:“寇施主言重了杨公宝库之事,与我等世外之人无关”

旁边一个浑身披着白纱麻衣,面容憔悴的女子冷冷的看了寇仲一眼,冷漠道:“净念禅院的高僧佛法无边,清净自在,怎么会把杨公宝库看在眼里,也只有乡下粗鄙之人,眼皮子短浅才会时时刻刻提防着人家”

她刚开口的时候,寇仲还被她的风华迷得晃了晃神,但听到她后面那些话,就让他大怒跳起来:“看不起钱财,我告诉你,钱是天下最好的东西了这金佛大殿,这古刹宝殿,还有那些和尚身上穿的丝绸袈裟,你披的细密麻布,哪个不需要钱”

“你看不起我们兄弟,也不就是因为我们没钱吗”寇仲拖起徐子陵,拍着他的胸口:“如果我兄弟穿的不是一声粗布烂裳,你敢叫他一声乡下粗鄙之人吗”

少女独孤凤忍不住抬头就要反驳,但她细细看过去,却现她一直不肯直视的破衣之下,两名少年形貌却是绝,衣裳遮不住的地方,骨架匀称,面容俊秀,而且自有一股卓然的气质,一个儒雅自然,一个玩世不恭却睥睨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