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了。那时候,这城池不就轻而易举破了吗”
张献忠眼前一亮,是啊,这倒是个办法啊,
这城池有那“小关公”把守,看样子也是比较难啃,何必试一试,正好也可以检验一下李定国的军事水平。
张献忠还没有决定,那马元利就是对李定国问道:“定国,那要是他们不信我们的话,也不出城去逃难,那我们岂不是白耽误功夫”
“马叔,我们的话怎么会没人信呢我听老人家讲故事,说好多的骗子把钱丢在地上,然后骗人来捡,人人都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可是真看到了馅饼,不还是照样有人来捡吗”
“也是啊。”
马元利想想也是,什么人都有,骗不到聪明人,不还有笨蛋吗没有笨蛋,不还有傻子吗这么多的人,还怕没人信
不过这时候李定国却是又郑重的对张献忠说道:“爹爹,我们这次不骗他们,只要他们不反抗,我们绝不滥杀无辜爹爹你不是时常羡慕大伯爷有块好地方吗只要我们也一心一意的把这里当成我们自己的家,那这里也是我们的好地方”
“不错,说得好,不愧是我张献忠的儿子”
张献忠很是高兴,这句话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了。
自打造反以来,张献忠就是到处的流窜,到现在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地方了,可是就没有一块地方是可以安心落脚的,至今想想,多少是有遗憾的。
可是如果真的有了一块像虎爷那样的地盘,那就可以结束这样到处漂泊的生活,还可以一心一意的多讨几个婆娘,免得像现在这样走一处地方,换上一波婆娘,以前一些比较好的婆娘,温柔可人,现在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想想还是蛮可惜的
张献忠正要答应按照李定国的法子试一试,可是那一旁的冯双礼也是说话了。
“定国,你这法子不行,我们停止攻城,万一朝廷派来官军支援,我们岂不是错过了这绝佳的良机”
张献忠听了,也是觉得有理,这南川城里毕竟有个郡王在,官府自然是要比其他地方重视一些的,万一他们派来官军支援,到时候不但南川城拿不下来,还要腹背受敌
“对对对,定国啊,你冯叔这个担心是有道理的,这个你又是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张献忠就是对李定国问道。
李定国高昂着头,对张献忠,冯双礼他们说道:“爹,冯叔,吃饭也会死人的”
张献忠,冯双礼,马元利等人面面相窥,都是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也不等他们怎么说,李定国就是继续说道:“教书先生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什么事情又能一定说得准呢真要怕这怕那,那饭都不要吃了,会噎死的水也不要喝了,会呛死的
你们要是担心有官军来,那把探子放远一点盯着不就行了,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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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五十章 你都懂我怎会不知 跪求订阅
张献忠,马元利,冯双礼他们都是被李定国说的无言以对。
也是,什么东西又能说的准呢,真要是这个也怕,那个也怕,那什么事也做不成。
于是张献忠当即拍板,命人鸣金收兵,而后又是对马元利说道:“马元利,你立即去派人喊话,只要他们各自待在家里不出来,不抵抗我大军的攻势,那我绝不为难他们,若有失言,天诛地灭。再把北门给空出来,让他们自行离去,任何人不得阻拦”
张献忠发话了,马元利自是不敢不从,立即是下去命人传话了。
就这样,轰轰烈烈的攻城行动暂时宣告结束,而那张献忠的命令也是很快传遍了南川城,
人人都是半信半疑,因为确实向他张献忠说的,北门真的给空了出来,而且放眼看去,北门外面那都没人看守,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
于是人心开始产生了动摇,毕竟今天虽然是城池守住了,可是伤亡也是不小,三四百人或死或伤,失去了战斗力,这对于不到三千的守城兵力来说,已经是不小的了。
而且这各项守城物质也是经过这一天的消耗,基本要见底了,谁都不是傻子,城池能不能守住,心里哪里还能没点数。
面对这样的情境,关大昌便是赶紧找到了毛子扬,对毛子扬说道:“大人,这军心士气眼看着是要不稳了啊,大人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毛子扬也是一脸的苦涩,道:“这等军事,本官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大人,自古以来要想提高军心士气,无非是给予重赏,只要大人拿些钱粮出来劳军,这军心士气自然会慢慢安定下来。”
毛子扬听了,苦笑着摇摇头,
“将军你说的轻巧,府库里面是什么样子,难道将军你还不知道吗要不你去看看,若是府库里还有钱粮,你爱拿多少拿多少吧”
关大昌听了,想了想,又是说道:“如今看来,大人只能是再去跑一趟郡王府了,给张贼的钱粮就算郡王拿不出,可劳军的钱粮,他总不好再推辞吧”
毛子扬听了,就是摇头不去。
文人要脸啊,上次他去就是碰了一鼻子灰,这时候毛子扬自然是不愿再去受那气。
“大人,这军心士气可鼓不可泄,真要到时候张贼破了城,我们一个都活不了”
毛子扬也是吓了一跳,罢罢罢,去就去吧,反正丢了一次脸,也不在乎再多丢一次。
于是毛子扬再一次的来到了郡王府,见到了南川郡王朱至湘。
那朱至湘问明来意,说道:“这守卫南川城,人人有责,本藩也是不能袖手不管,不过奈何王府中也是府库见底,这样吧,本藩便将家中所用器具,还有一些珍玩拿出来变卖吧,也算是本藩的一点心意。”
毛子扬听了就是一愣,他没想到朱至湘到了这般地步,竟然还是一毛不拔,说得好听,拿东西出来变卖,可是这样的关头,这些东西鬼要啊
“藩主,您身为南川郡王,南川城如今身逢如此大难,您这样做,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放肆”
朱至湘又是厉声喝骂,
“毛大人,你不要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此与本藩说话,体统何在”
毛子扬被朱至湘训的脸红脖子粗,最后重重“哼”了一声,连礼都没行,甩袖而去。
毛子扬走后,那朱至湘的长子朱平壁就是走进了大厅,对父亲朱至湘说道:“父王,如今南川城池危在旦夕,父王您又何必如此在意区区钱粮呢若是真的被张贼破城,我们郡王府也是逃不过啊”
“哎”
朱至湘重重的叹息一声,而后对朱平壁语重心长的说道:“壁儿,这道理你都懂得,父王又岂会不知说一千,道一万,谁叫我们是藩王呢
这钱粮能掏吗一掏出去,立即就会有那无耻的言官弹劾父王,说父王和地方官员过往甚密,拿出钱粮,必是想要邀买人心,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等事情对于帝皇而言,那一直便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那时候我们不但这世袭的爵位保不住,便是连性命,也是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