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三亿两千万。那么钱是用来干什么的呢当然是用来求得在场各位商界精英的一次高抬贵手。希望大家能在明天的竞拍当中,别为难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别让我多花个十几亿、几十亿的。各位能同意吗”
“同意,同意。”
以张总为首的商界联合会的人,忙不迭齐刷刷点头。
他们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啊
早在宴会开始之前,就已经提前说清楚来,就是让他们来这里领钱,顺便配合一下凯爷的。
这种结果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凯爷当然不会在意,他只是转头看向了那边连老板,笑道:“同样一件事情,光是咱们龙山商界联合会的朋友们同意了还不够,还需要连老板同意才行啊。”
话说到这份上,不管那位连老板是怎么想的,反正李八一是完全看清楚了。
他也终于明白,方缘所说的那一句“用钱砸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加入没有这场宴会,那么明天拍卖开始之后,针对阿波罗温泉庄园的惊醒竞争的人,明面上有三方势力。
第一,凯爷,第二,连老板,第三,就是龙山商界联合会。
三方势力全都是有钱人,如果真的在拍卖会上争抢起来,品格你死我活,很容易就能吧价值二十亿的东西,推到三十、五十甚至是壹佰亿的高价上去。
如果真是那样的局面,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
哪怕是最终获胜了的人,也不会高兴,那可都是钱啊,不赚就是亏,花多了也是亏。
做生意的,没有人愿意亏本,于是凯爷就使用出来一种非常常见的手段,那就是用钱来收买竞争对手。
用眼前的这三亿两千万,让商界联合会的人主动退出竞争的行列,便可以由此节省下来,明天拍卖会上有可能多花出去的十几亿甚至是几十亿,这笔买卖绝对不亏。
商界联合会的人,当然也不会傻乎乎拒绝凯爷的“好意”。
毕竟都是龙山地头上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谁敢不给凯爷这个面子。
明天拍卖会上,正当竞争,他们不太可能是最终的赢家,为此得罪了凯爷,还买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里外不是人。
还不如现在人人拿到一笔额外收入,卖给凯爷一个人情,来的划算。
这就是凯爷和龙山商界联合会只见的关系。
那么问题来了,在这其中连州炒房团又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上呢
很尴尬。
如果想要减少损失,获得那处阿波罗温泉庄园,他们就必须学着凯爷的作态,拿出钱来安抚别的竞争对手。
商界联合会好说,随随便便就打发了。
可是凯爷那边可不能这么随便,财力等同的两方,你说你拿出来多少钱去安抚对方比较合适
不管拿多少钱都不合适,因为凯爷那种人压根不是能够轻易安抚下去的,老头子对温泉庄园那个地方势在必得,不可能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屈服。
那么再说另一种情况,就是连老板根本不理会凯爷的这一套,依旧坚持明天的拍卖会上正当竞争。
那么凯爷也不会傻乎乎地去安抚其他竞争者了。
反正都是要正当竞争,还不如留下点钱,为竞争成功加点筹码呢。
这种情况,就意味着连老板导致了凯爷不会把钱给商界联合会的人,间接得出一种结果,就是连老板挡住了商界联合会的财路,由此结仇了。
这份仇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磨平的。
假如连老板最终竞争成功,损失了太多,才买下来温泉庄园,那毕竟是在龙山的地盘上做生意,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这生意怎么可能好做。
花了冤枉钱,还赚不到钱,极度的亏本啊。
于是,摆在连老板面前的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第278章:硝烟散去
连老板唯一可以选择的路,也是唯一能让他和她身后的连州炒房团不受到任何损失的方法。
那就是主动退出。
只需要和以张总为首的那些商界联合会的人一样,从凯爷这手去一笔好处费,非但没有任何损失,还能白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可关键问题是,连老板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凯爷死盯着连老板,等待这家伙做出决定。
李八一同样心情紧张地看过去。
要知道他已经认准了阿波罗温泉庄园那块地方,不仅仅是要和花满天合作收购下来,那处温泉庄园,用来赚钱。
更重要的是,还有温泉庄园后面,那处一起捆绑销售的欧式风格城堡建筑。
那个地方,是他选中的,专门用来送给瑟琳娜母女,当做是安身立命所在的地方。
如果说凯爷是对整个温泉庄园势在必得,那么李八一就是对那里死不放手。
总之,就算是别的地方不买下来,这里也是一定要得手的。
所以,无论花多少钱,他都愿意。
但是倘若可以少花点钱,大家何乐而不为呢。
刚才凯爷搞出来的这种收买动作,弄得他都有些心动了,恨不得也用同样的方法把所有竞争对手给排除掉。
毕竟,能少花点钱的话,谁也不愿意去当冤大头。
长久的沉默。
只看那位连老板的表情变化,凯爷和李八一就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这家伙并不想闹到大家都赔本的地步。
能座位连州炒房团的代言人出现在这,那就证明这家伙的智商和情商都非常高,双高的人绝对不会明知道前面是个南墙,还非要一头撞上去。
既然这家伙能够被金钱打动,那就好办了。
但问题是,事情哪是随便说说就很好办的。
连老板一根手指微微敲动桌面,轻声说道:“十亿,给我们十个亿,我们立刻退出。”
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出来,凯爷那边差点吐血。
“连老板,你疯了吗狮子大开口,也没有你这么干的吧。”
“呵呵。”
连老板真的是个人才,面对凯爷的厉声怒骂,他的表情没在出现任何多余的波动,只是微微冷笑了一下,端着酒杯起身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