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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这两天好像工作很清闲”墨萱疑惑问道。

“是啊,很清闲,没什么事,所以多陪陪你。”千泽抱着墨萱亲了亲。

此时花影还在泪流满面的批阅千泽扔过来的又一波案册。

“给你看这个。”千泽从居室的书柜里翻出了一本古籍,从雁家密室带出来以后就放在了墨萱房间里,千泽叫人把雁家密室里面藏的宝贝洗劫一空,一个渣都没剩下全给带走了。

千泽拿着古籍蹭上了床榻,墨萱懒懒的窝在千泽怀里看着。

这古籍被保存的不错,字迹也大多清晰可辨,封面上竖着写了四个字,凤凰鬼爪。

“凤凰鬼爪集还真在你这。”墨萱话音里掩不住的惊讶,随后又问,“拿到了你还真的打算练吗,能来得及嘛。”

千泽托着腮沉思,叹气道,“现在不是说练不练的问题,是我好像看不懂这书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千泽把这本书翻了十多遍,愣是没看明白这书上画了些什么,好像时常有一个穿着凤凰袍子的人的图出现在书页各个角落。

穿着凤凰的衣服就是凤凰鬼爪集吗,穿貂皮还能练成吗。

“我问过师父他老人家了啊,他说凤凰鬼爪集是一位厉害的离谱的秦川人留下来的,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所以没人知道凤凰鬼爪是个什么样的功法。”

“后来那个厉害的人死了,这本书就消失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到雁家了。”千泽很无奈,“师父说,每个人都说凤凰鬼爪威力惊人,却没人知道是哪惊人。”

可能就是没啥卵用,而且没用的惊人吧。

墨萱看了看,书页上的人图四肢都转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哈哈,好搞笑。”墨萱像看小人书一样看这本神书,无意间说道,“我看这像小时候桐嫦姐姐教我跳舞的时候练的基本功呢,为了让身体变软,所以要抻筋骨,比如说这样。”

墨萱站了起来,左腿从后边抬起来,再抬,向上弯,最后脚尖竟然碰到了头顶。

“我的天啊。”千泽惊呼了一声,赶紧把墨萱抱起来,揉揉腰又揉揉腿,心疼的说,“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卷的跟蛇一样。”

“你懂什么啊。”墨萱哼了一声,跟这种不懂欣赏的粗鄙之人没法交流。

墨萱指着书页上一个更夸张的动作,喃喃道,“你看,这个动作桐嫦姐姐就能做的出来。”

“呵呵哒。”看着书上蜷成球的人图,千泽的内心是拒绝的。

骨头还得给卷碎了。

凤凰鬼爪集,到最后一页都没看见爪。

“这可能是本假书。”千泽扬手就把这书给扔了。

后来想想舍不得,又捡了回来,自言自语道,“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废了,花影还年轻着呢,我先拿他试试,万一培养出一代大侠,我还能名垂青史,嗯,就这么办。”

正在大堂埋头审阅案册的花影打了个大喷嚏。花影揉揉胀痛的额头,心想,“不是吉兆,明日出行可能有血光之灾。”

越陵,太子府。

因为路途远,容成凛的婚轿到越陵时早就误了子时,直到第二日的晚上,容成凛才被送到了婚床上,偌大的喜房空无一人,桌上合卺酒还静静放着,鲜红的喜烛更换过,却也燃的只剩了一点点,满桌蜡泪。

容成凛早就预见到此时的凄凉,扯下头上的红纱,颠簸了整整一天,容成凛已经头昏脑胀,只想躺下休息,可躺在床榻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海中满满都是千泽的话。

真可怜。

但愿能在太子府孤寂一生,容成凛甚至想到了以后被叶钧冷落厌弃,青灯古佛相伴的日子。

“其实也挺好的。”容成凛这么安慰自己,在容成家不也是每天寂寞寥落的独坐么。

余生就这样吧。容成凛失眠到夜半三更,才浑浑噩噩的困了,睡了。

突然,一声巨响把容成凛惊醒,一个身穿蟒纹喜服的男子把门猛然踢开,走到床边一把拎起容成凛,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叶钧狠狠抬起容成凛的头,“本宫出去玩,回来晚了,太子妃可等急了”

容成凛被这一声巨响惊得不轻,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一只手给猛然扯了起来。

容成凛也并非深闺中的娇小姐,看着叶钧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容成凛仰着头带着恭敬道,“给殿下请安。”

第275章 履行太子妃的责任

“模样倒是端正。”叶钧扔下容成凛,坐一边的椅上,冷冷看着这只不知所措的小猫儿。

容成凛愣愣的看着这人,叶钧和传言里判若两人,都说太子叶钧不务正业,整日沉迷酒色奢靡,容成家想把叶钧培养成傀儡太子,继位以后控制瀛洲大权。

可是现在看着,他似乎是装出来的。

叶钧自然不知道容成凛在想什么,若说沉迷酒色,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人不风流枉少年,也并不完全是胡说。

“你们容成家胃口好大啊。”叶钧轻蔑一笑,“皇后之位已经在你们容成家手里握了那么多年,怎么,连我的太子妃位也要占了。”

叶钧是贤妃之子,贤妃歿了以后,叶钧就成了当朝容成皇后的养子,也就顺利当上了太子,容成皇后把叶钧视如己出,百般溺爱,一心想把叶钧养成一个只知道依附自己的废物。

现在看来,皇后好像失败了。

容成凛听到叶钧的话,身子冷不丁颤了颤,低头道,“那是姑母的决定,与妾无关。”

“与你无关”叶钧冷笑道,“好个与你无关,我只能说你的命大,既然你执意要嫁我,那就好好履行太子妃的责任吧。”

命大,容成凛心里一紧,这是承认了那天晚上的刺客是他派来的了。

叶钧把容成凛按在床榻上,嘶拉一下,本就纤薄的衣料被一下子扯开,露出里面珍珠似的洁白脊背。

容成凛已经被容成飘雪废了一身功力,和平常的弱女子没有两样,甚至更加弱不禁风,软绵绵的手腕被叶钧勒的发红。

“为什么这么对我”容成凛伏在床榻上哽咽,突然身下被什么东西侵入,紧接着是撕裂似的疼痛。

容成凛默默承受着,咬着牙不出声,叶钧看着这副与容成飘雪有那么一分相似的脸容,就觉得怒火中烧,伸手拿起床榻旁的烛台,灼热的蜡油就直接倾倒在容成凛柔嫩的脊背上。

“啊”容成凛痛呼出声,滚烫的蜡油在容成凛脊背上凝固,留下烫伤的红痕。

身下的疼痛慢慢变成了麻木,容成凛眼神木然,很久以后,只听到一声摔门的震响,这房间里又突然静下来,静的让人害怕。

叶钧走了。

床榻铺的白毡上零落着点点血红,容成凛拿锦衾把自己给裹了起来,缩在被窝里,才觉得安全了许多。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容成凛开始流泪,擦干了,又流出来。

给射向墨萱的箭头涂了乌月毒,这是容成凛这辈子做的最坏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