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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用枪托,将叶羽晨的头打得鲜血直流,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冷傲琛拼命抵抗,可他手中的枪没有实弹,随身连把匕首都没有,对方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高手,他寡不敌众

、第四百三十九章 这是哪里

同样拼死抵抗和示警的还有李诚军,所以他伤得比较严重。

猛虎连的连长,是不会抛下小菜鸟们,独自逃脱的。

“外面那些人我观察过,他们都没有戴头套,年龄不一、身材不同,气质也完全不一样。”李诚军说,“感觉不像老鸟。”

外面那些人应该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歹徒,有些人虽然拿着枪,但肚楠都已经垂了下来。

老鸟不可能真的伤人,冷傲琛的眼睛,叶羽晨的脑袋,都被打成那副惨样,部队里的测试,绝对不可能这么干。

但是现在,魔王和海神都喜欢突破常规,会不会他们想来个大招

只有柳欣颜觉得自己最无辜,她当时就是“俘虏”,手脚被绑,完全没办法反抗,就被带来了这里。

“这是哪儿”叶羽晨问。

她们是不是已经离开定山群岛很远了

柳欣颜摇摇头,示意大家帮她弄开嘴封。

打哈突然说:“嘘有人来了。”

铁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炎热的阳光照进来,很刺眼。

三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耳朵上戴着粗犷的银耳环,花纹诡异。

“起来”他们粗暴的踢着柳欣颜和二哈,“到门口去。”

然后不耐烦地解开叶羽晨和李诚军,拖着向外走。

叶羽晨的双手麻木得可怕,要不是手指头还有知觉,她真以为自己的手废了。

她光着脚板,残破的指甲在流血,每走一步都觉得生疼。

天然卷的头发,被干涸的血液黏在头皮上,又痒又疼,很不舒服。

一路向外走,菜鸟们不着痕迹地观察环境。

这是一个临水的渔村,一间间的小竹楼简陋却防备森严。

几乎所有的制高点上,都有岗哨。

这些小竹楼在叶羽晨眼中有些眼熟。

对了,这里应该是西南小岛国的特色民居。

叶羽晨记得外公的医馆里,曾经有过该国的留学生来学习。

他常常向大家展示具有本国风情的明信片,这种临水小竹楼,给叶羽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叶羽晨在脑海中仔细搜索关于这个国家的标签。

贫穷,落后,战乱,军事冲突,贩毒。

他们怎么来了这个鬼地方

二哈的见识也非常广博,一看这个村落他就知道,不必再抱幻想。

他们是真的被俘了,这不是老鸟们演出来的任何训练和考核。

心一直在下沉,情况很不利

对方手中全是16和ak47,装备精良,且人数不少,关键是全村皆兵。

不问男女老幼,都背着枪。

所有人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是那样冷漠和怨毒。

李诚军越往前走越心惊,长长的竹桥下,还有一排排的水牢,有的空着,有的关着人。

叶羽晨仔细辨认,前几个水牢里关着她不认识的人,一个个都瘦得脱了形,不人不鬼,嘴里鬼哭狼嚎般地在哀嚎。

因为接触过多国家的留学生,叶羽晨的语言系统比较杂乱。

除了精通英语以外,她对许多国家的语言,都有不同程度的了解。

托那位留学生的福,她能听懂一些国的日常用语。

那些人在用国话,不停地求饶,且反复提到一个关键人物:老k。

、第四百四十章 她还是个孩子

叶羽晨继续向前走,不放过周围环境中的任何一个细节。

这些小竹楼的分布,竹桥之间的连接,哪一栋是主楼,守卫的分布模式,火力配备,她都在仔细观察。

叶羽晨发现离水牢位置最近的一栋竹楼,建得非常高,窗口黑洞洞的,却总是令她心生不安。

空气潮湿而闷热,她身上还穿着厚厚的伪装服,全身都焖得发痒。

伪装服重量不轻,每走一步都极耗费体力,关键她还饿得难受。

走着,走着,再看见前面水牢里关着的身影,叶羽晨的心揪了起来是其他几名一起参加选拔的战士

其中一个竟然是蜘蛛

他被泡在齐胸深的水中,唇色发白,脸有些浮肿。

领头的那个歹徒,在叶羽晨的腿上重重踢了一脚,“看什么看”

他的耀国语发音不算标准,带着国口音。

“很快,你也会去水牢好好享受。”他的粗犷银耳环在阳光下很晃眼,“他们不肯交代自己是哪个部队的,希望你能识时务为俊杰。”

“否则,你会比他们惨一百倍”他恶狠狠地瞪了叶羽晨一眼。

蜘蛛紧紧抓着水牢的木栅栏,替狐狸担忧。

他是个大男人,就算埋骨异乡,也是死得其所。

可狐狸是女兵,被俘,对于女兵而言,是最惨的境遇。

她们所要遭受的折磨,恐怕是生不如死。

他们终于来到了主楼之下,叶羽晨看见了一个中等个子,戴着猎人帽的男人。

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三角眉,眼尾下垂,法令线很深,留着修剪整齐的小胡子。

眸光很阴冷,能冷到人骨子里的那种冷。

他的手中,一直在把玩一把92式手枪,没事就拉一下套筒,令人心烦意乱。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吊坠是一个英文字母k。

叶羽晨,冷傲琛,柳欣颜和李诚军,一字排开,站在他面前。

十几支枪,都在明处暗处瞄准着他们。

老k很蔑视92手枪,垂眸看了又看,“这破枪,怎么看也没沙漠之鹰好用,真烂。”

这可是特战队员最爱的配枪

老k歪头看了看他们几人,突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沙漠之鹰手枪,顶在了叶羽晨的额头上,将子弹上膛。

冰冷的枪口抵着额头,叶羽晨直视他的眸子,毫不畏惧。

“想不想被这把枪爆头”老k露出森森白牙问她,“我老婆,就是被这把枪爆的头。”

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有金属线在刮擦,让人不舒服到极点。

“你别碰她”二哈怒吼,“要杀杀我”

老k神经质地一笑,“这就想死啊哪有这么容易。”

他手里的枪对准叶羽晨头部原来的伤口,重重地打了上去。

狐狸疼得抓心挠肝,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有什么你冲我来,放过她,她还是个孩子。”李诚军年纪较大,在他眼中,新兵蛋子都是孩子。

和他家中两岁的小女儿一样,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