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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这根防风钢缆,不、能、断

应龙,冷隽睿,叶宸骁还有常州号两名绳缆,已经整装待发,齐齐请战。

“舰长,请允许我们上甲板,抢修钢缆”

舰长看着海面上的狂风,连固定舰面设施的钢索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他们五人小组上去,万一被强风刮走怎么办

这不是杞人忧天,是非常实际的真实情况。

已经彻底改道的台风云霓的力量,能轻易掀翻停在路边的汽车,人类的体重算什么

可是万一常州号失控,军心何在,民心何在,国之形象何在

五位勇士并排而立,三名队长都抢在危险关头请战。

“注意防护,选择台风间隙操作”舰长再次决断。

准备好所有的工具,五人小组将自己和同伴们用安全绳连接在一起,绳索的另一端,控制在其他队员和钢柱上。

叶羽晨再次为冷隽睿拢好雨衣,并关心地望着哥哥,“小心”

叶宸骁点头,“会的,我们都是最强的战士。”

冷隽睿的深眸还是那么坚定,他看着叶羽晨清浅一笑,“你的教官是最稳的,放心。”

每一次出险情,他都是这样镇定,似乎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能有凯旋归来的信心。

江彬他们一直在紧固安全绳,“队长,有我们呢”

风狂雨骤,应龙沉默不语,他想看的那个身影,还在急救伤员。

终于,他们等到了台风肆虐的间隙,海面上风力稍减,出发

五人小组只能采取匍匐的方式向钢缆前进,两名在中间,三名队长在两旁顶风。

雨点打在身上非常疼,防风镜上一片模糊。

冷隽睿匍匐在最外侧,经过一个风口时,被狂风吹得被迫急速侧移。

他果断蹬住舰面设施,才控制住重心,稳住身形。

坚持到底

“继续”冷隽睿吼道。

正在观望的指战员们,全都捏紧了拳头。

五人小组向着前甲板匍匐前进,开始抢修受损钢缆,对受损钢缆进行包扎处理。

恶劣天气让他们无法开口说话,风吹在身上,是有形的压力,大自然的威力不可想象的强势。

他们只能尽全力抢修,用单薄的身躯和战斗意志,与台风对抗。

只是,按照云霓不断提高的强度,这样的抢救,恐怕也只能应急而已。

四十分钟后,五人小组完成作业回到船舱,全都精疲力尽,带着一身的风雨。

叶羽晨一直在舷梯边,等待冷隽睿归来。

迎上那双深眸,她浅浅一笑,无限安慰地抱住他。

“二哥,欢迎归来”

冷隽睿随意地脱掉雨衣,用修长的手指戳戳她脑门,“傻瓜,我身上都是雨。”

叶羽晨才不管那么多,“不,你身上有男人味。”

冷隽睿揉揉她的发顶,温柔道:“去准备呕吐袋,下午还有一场恶仗。”

修补后的钢索,支撑不了多久,云霓的强度超乎想象。

万一最后一根钢索断裂

、第六百七十八章 汉子的爱情

应龙在医疗舱外耐心等待,锅盖头上的雨水,很快就蒸发掉了,但是军服依然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他浑然不在意,只是随意地斜倚在墙上,等待那个倩影的出现。

以前的应龙不是惜命的,他是个孤儿,父母是科考队烈士。

他十二岁就开始独立生活,从学业到生活,再到成长路上的迷茫,全都是独自面对。

无数不多的兄弟,称他为“孤狼”,一头毫不夸张的孤独之狼,桀骜不驯,孤独冷漠。

他不是不适合人群,相反,他身上有着极浓重的兄弟义气,哪怕他再淡漠,都能在关键时候,一呼百应。

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但也容易误入歧途。

孤独的应龙,差一点成了问题少年。

直到他按照父母的遗嘱,入伍当兵。

是那片充满魔力的军营,彻底令他改头换面从最初的刺头,到后来的兵王。

从孤傲的兵王,再到专注于团队协作的特种队指挥,他飞一般地进步,并迅速找到了人生目标。

更重要的是,孤独的他,在军营里不再冷漠,他有了生死兄弟,真正可以交付一生和后背的生死兄弟。

所以,当指导员牺牲以后,他义无反顾地接下照顾指导员病弱的老父和黄思恬母子的责任。

他从不觉得辛苦,因为,他们给了他家的感觉,给了他被需要的存在感。

背着指导员的老父亲去医院,他甘之若饴,因为,从此以后,他又有了父亲。

照顾黄思恬母子,他是真正的心疼。

那个被忧郁症折磨的弱女子,几次昏倒在工作岗位上。

他还记得每次她忧郁症发作,就会拼命自残,手腕上割出的伤口惨不忍睹。

曾经是那样清秀可人的女子,病到不敢与自己孩子有眼神交流,不敢抱自己的孩子。

应龙发誓要治好她

他救不了指导员,无论如何也要救下她

黄思恬只要精神好一点,就会拼命赶他走,有的时候她的态度真的很极端,极端到令人心寒。

应龙也会有挫败感。

可是只要那个可怜的小男孩一哭,应龙就会走不动道,抱着孩子满屋子乱窜,只求孩子不哭。

孩子和他很亲,特别喜欢扯他的头发,摸他的肩章,还喜欢偷偷穿他的军靴,在厨房里踏踏踏地走来走去。

应龙放不下他们,而他们也给了他家的温暖。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黄思恬动情的他警告过自己,不许对她有非分之想,只能像家人那样对待她。

可是一个人的心,哪有那么容易收放自如

他对她的情感,早就从亲情慢慢向他控住不住的方向发展。

当她愿意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后,他越加佩服她的勇气。

那时候的黄思恬,为了防止自己再度自残,按医生要求,在手腕上戴上了一厘米宽的弹力皮筋。

每当她有自残的念头,她就会拉动皮筋,弹自己的手腕,提醒自己要清醒。

她坚持服药,努力去尝试抱孩子,重新与被她曾经忽略的儿子沟通,建立信任。

应龙知道,她有多难。

她常常会在一个转身的间隙,就会因为想起牺牲的丈夫,而泪流满面

、第六百七十九章 守护

应龙心里那个疼惜,是难以言喻的。

他对她不求回报,不求回应,他不敢奢望她会把这样刻骨的深情,能分给他一丝一毫。

他只想默默守护她和那个家,那也是他唯一想要的家。

只是人心,又哪是这样容易控制的

应龙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