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隽睿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
他不太喜欢电梯,只要是去见她,他总是用跑的。
打开门将钥匙丢在玄关的鞋柜上,家里的灯光果然都被她调暗了。
冷隽睿心头一跳,目光在客厅中扫了一圈。
走到快递盒子前一看,是许明湘的包裹。
盒子里,只剩下精美而别致的包装袋。
他认识那个包装袋,知道那个品牌的内衣,独树一帜,能让他狼血沸腾
冷隽睿的眸光极暗,慢慢走向房间,抬手轻轻推开卧室门
、第九百四十四章 就趁今晚
卧室里的灯光调得很朦胧,有独属于羽晨的淡淡幽香,在流转着温馨的芬芳。
冷隽睿深呼吸,贪恋家的味道。
小狐狸还躲在浴室里,惴惴不安地不肯开门。
她柔美的剪影,映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上,分外诱人。
冷隽睿悄悄靠近浴室,心跳加速。
修长的手指,刚触及浴室门把手,就发现里面的小人儿,紧张得浑身一颤,将背脊顶在了门后。
结婚将近四年,小丫头还是那么羞涩,让他爱得不能自已。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风尘仆仆,冷隽睿勾唇一笑,默默地退出了卧室。
卧室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的轻响。
正紧张得要命的叶羽晨,整理长发的手指一顿,二哥这是怎么了
他为什么没进来,就悄悄退出去了
这不正常
她想起上次他的狂热反应,难道是今晚客厅的夜灯太暗,他没看清她的暗示
抬眸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叶羽晨用发刷一次次地刷亮她带着小卷卷的长发,忐忑得不行。
二哥最喜欢她柔软蓬松的长发,就连熟睡时,都喜欢在指间绕着她的发梢。
她在等待二哥进来,总不至于穿成这样,出去找他。
时间过得极慢,叶羽晨竖起耳朵仔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冷隽睿的动静。
难道是他公务繁忙,跑去书房处理文件了
这么不解风情
时间过得真慢啊。
叶羽晨在浴室里转圈,有点乱了方寸。
坚持了大约十几分钟,小狐狸熬不住了
她在纯白如羽翼的内衣外,加了一件小披风,磨磨蹭蹭地出了浴室,拉开卧室门。
同一时间,卧室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叶羽晨愣在当场。
冷隽睿刚在客房沐浴完,利落的板寸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身上都是好闻的松木清香。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他穿了一件白色的亚麻居家服。
薄薄的亚麻布料,贴着他还带着水汽的身体,随意中透着坏坏的诱惑。
叶羽晨隐隐约约能看见他漂亮的胸肌,有点移不开视线。
“来。”二哥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
那双蕴满阳光的深眸,比过去更有吸引力,每次他深深凝望她,都让她无法自拔。
像被蛊惑一般,叶羽晨被他牵到卧室的飘窗旁。
他们的卧室飘窗很大,上面铺着舒适的垫子,两人常在那里看书聊天,有时还数数星星。
二哥是个很浪漫的男人,总能让叶羽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过得写意舒适。
拉开窗帘,飘窗上赫然放着一瓶刚开封的红酒,一对水晶杯,还有一束玫瑰花。
红酒的醇香,十分醉人,叶羽晨靠在二哥怀里,看着满天星光,幸福得直叹气。
逼供什么的,她已经不太在乎了。
“想知道海马和米粒的情况”二哥低低地问,声音极度撩人,“我可以告诉你,前提是,我们先品酒。”
冷隽睿始终无法忘怀,新婚之夜,小狐狸喝醉后的美态,让他回味无穷,眼馋至今。
可他们是军人,喝酒的场合少之又少,她又非常自律,总是无法圆了他重温那一夜的念想。
就趁今晚吧
、第九百四十五章 花好月圆
于是的于是,一心想逼供的叶羽晨,被二哥反诱惑了。
红酒,繁星,晚风,美男,玫瑰,她酒不醉人人自醉。
二哥挑的红酒,又是她最爱的口味,诱哄着她一杯接一杯,直到她的红唇,如同玛瑙般的红酒那样红润。
她的唇间,开始飘出淡淡酒香,冷隽睿的笑容越来越宠溺。
伸直大长腿,将柔弱无骨的小狐狸紧紧拥在身前,“再喝一杯,我就告诉你海马为什么来战鹰。”
叶羽晨一喝多了,为人特别爽气,“一杯怎么够
三杯,这酒好香。”
她其实并不懂怎么品酒,只是红酒与白酒啤酒相比,有点像果汁,容易下口而已。
她弯起白皙的脖颈,宛如天鹅。
真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如玉醉入怀。
二哥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轻抚她精致的锁骨,“三年前,海马被人骗婚了,所以才逃来战鹰。”
骗、婚
叶羽晨觉得匪夷所思,“不是,军婚也能骗婚,怎么个骗法”
她脑袋晕乎乎,人也有点飘,凭着直觉,只以为海马被人骗财骗色了。
毕竟,海马的颜值,就连影帝邓哲都夸过他要是演员,那张脸就是为镜头而生的,简直能颠倒众生。
二哥用醒酒器,又为她倒上红酒,“再喝一杯”
叶羽晨一饮而尽,似乎觉得自己一个人喝不过瘾,攀住二哥脖子,度了一口酒给他,“不能我一个人醉。”
冷隽睿觉得这是他喝过的最好喝的红酒,“他那时在执行一个保护任务,莫名其妙地想当,答应米粒帮她演一场戏。
那时候,米粒遇到人生的低谷,遭遇背叛,意难平。
结果背叛她的渣男渣女,还当着她的面,去民政局领证。
那时,海马正保护米粒的哥哥,这家伙的保护欲一时间没控制住,就答应米粒,为了找回场子,和她装样子,也在民政局领了证。”
叶羽晨愕然,“这样也能骗婚到底是海马骗她,还是米粒强占了我们海马”
冷隽睿就知道,小狐狸的酒意差不多到位了,这都想不明白。
在她粉红的小脸颊印上一吻,“怎么可能是海马骗她
军婚不能离,海马要是想骗婚,肯定打结婚报告,把人给牢牢套住。
可他当时也就应付一下,在民政局随便签了个字,想说应该也不具备法律效力,就是救个场。
没想到,后来的情况简直令海马怀疑人生。”
叶羽晨更好奇了,“那不是军婚的流程,应该不作数的,米粒还真和他军婚了”
她自己又拿了一杯酒,嘟着小嘴,爽快的喝完了。
酒香更浓了,冷隽睿开始心猿意马。
他悄悄拉上窗帘,手指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