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欧阳清海返回，林冰等人连忙追问，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期待。
“韩先生，事情搞砸了。”
欧阳清海艰难开口，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心。
他明明记得黄老对这些企划书十分满意的，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欧阳清海的声音落下，林冰等人沉默下来，甚至是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
韩云眉头微皱，询问起事情的缘由。
对于欧阳清海的回答，韩云并无意外，看到前者返回时的表情，他心里面就猜了个大概。
“我也不清楚。”
一时之间，欧阳清海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座山雕一瞪眼，洪亮的声音传了出来。
“清海，你慢慢说，将所有细节都告知于我。”
韩云轻声说道。
欧阳清海点了点头，旋即又将面见黄老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得清楚。
许久之后，欧阳清海这才停下。
林氏集团的员工更是满头雾水，按理来说黄老的确是对这些企划书很满意啊。
“看来问题出在那个电话上，也不知道黄老是在和谁打电话。”
林冰冷静一下，仔细一想便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此言一出，众人恍然大悟。
不少人心中更是愤怒不已。
“究竟是谁在给我们使绊子！”
欧阳清海咬牙切齿地说着，他为了这次招标会，可准备许久时间，付出了很多心血。
眼见着企划书就要通过，没想到被一通电话给搞砸了。
“是谁在暗中对付我们？”
韩云低声呢喃着，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潜伏在暗中的对手，最为难缠。
正当众人眉头紧锁，沉默不已之时，旁边却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你们还是早点回家睡觉吧。”
“我说了，你们不可能夺标的。”
严正华大笑着，满脸不屑地看着韩云等人。
“是你搞得鬼？”
韩云眼睛微眯，眸子里散发出一丝寒意。
联想起一连串的事情，韩云怀疑到了严正华的身上。
先前严正华过来找茬时，仿佛就知道林氏集团不可能夺标，甚至还出言冷嘲热讽。
后来黄老出现，严正华也并不意外，和其他人的反应差别太大了些。
招标项目公布的时候，严正华却不为所动，似乎已经知晓项目有哪些。
“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次招标会可是官方举办的，难道我还能暗箱操作不成？”
严正华一脸笑意，挑衅一般地看着韩云。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座山雕勃然大怒，冲着严正华喊道。
对于韩云，座山雕自然是无比信任，既然韩云对其怀疑，那便八九不离十了。
如此座山雕显然是想新仇旧恨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