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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门。”

明幼音傻傻的反锁了门,盯着门锁看了一会儿,回到床上。

小五钻进她怀里,拱着她的脖子,撒娇似的“唔唔”叫了几声。

明幼音终于回魂,抱住小五,把脸埋进小五香喷喷的软毛里,闭上眼睛。

半夜,她睡的正香,被轻轻敲门的声音惊醒。

她猛的坐起身,问:“谁”

片刻后,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睡吧。”

门外响起脚步声,又很快归于平静。

明幼音发了会儿怔,忽然笑起来。

这是怕她晕过去

这个男人真是要怎么形容呢

外冷内热

她重新躺回枕头上,抱着小五,不住的傻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地震中的灾民,她睡在帐篷里,帐篷外睡着保家卫国的人民子弟兵。

虽然像是深陷绝境,却有种特别的安心。

明幼音一夜好眠,自从家中出事,第一次睡的这样安然香甜。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她抱着小五不愿撒手,犹豫着要不要养条狗。

可是心动了半天,想到叶启寒,一下歇了心思。

她若是养条狗,一定会被叶启寒抓去做狗肉火锅。

她还是不要祸害人类最好的朋友了。

战大哥和小五,她也要少接触才好。

她竭尽所能,做了一顿她能做出来的最丰盛的早餐,招待了战云霆和小五。

吃过早饭,战云霆带着小五离开,一人一狗没乘电梯,从楼梯走下去。

明幼音趴在扶梯上,看着战云霆带着小五进屋,她才回家。

把自己打理清爽后出门,先去医院看了爸爸和弟弟,然后去公司上班。

今天运气不错,中午没安排,在公司食堂吃了顿安稳的饭,晚上锦上酒店再战。

今晚的客户比较难缠,一瓶半白酒下肚,那个客户还在东拉西扯,眼睛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明幼音,大有揩不到油喝多少酒也不签约的劲头。

明幼音瞧着心烦,借口上洗手间,出去透气。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补了个妆。

她肤质极好,白里透红,娇嫩的花瓣儿一样动人,所以平时她从不化妆,只有工作时才化。

工作时,她不但化妆,而且化浓妆,将她的毓秀清灵,全都掩于浓妆之下,不见干净空灵,只余妖冶绮丽。

她以前非常不喜欢化妆,现在却爱上了化妆。

妆容让她觉得自己戴上了面具。

画上浓妆的她,仿佛不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所谓自欺欺人,大概就是如此了。

唇上涂上艳丽的口红,看着镜子里变得有些陌生的女孩儿,明幼音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口红扔进手包,离开卫生间。

走到拐角处,灯忽然灭了,她心头泛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拔腿就朝光亮处跑,却因为最近身体虚的厉害,又喝了太多的酒,手软脚软,没跑几步,就被一记手刃劈在后颈。

她眼前一黑,朝地上倒去。

晕倒前,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又来这次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睁眼看到的,是叶启寒那张英俊到可以让人尖叫的帅脸。

动了动手脚,脚是自由的,手被领带绑了。

她看着叶启寒,娇娇的笑,“一样的招数,叶少怎么能用两次呢多降低您的格调。”

“上次不是我,”叶启寒摸摸她的脸蛋儿,笑的比她还好看,“宝贝儿,上次绑你的人不是我,救你的人才是,这样说起来,你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不如今晚就以身相许了吧”

明幼音目光锁着叶启寒笑的慵懒动人的脸,“叶启寒,面具戴了十二年,你不累吗”

以前的叶启寒,雍容尔雅,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如今的叶启寒,懒散无谓,透着一股邪气,像个雅痞。

同样的人,不同的气质,像是被人魂穿了,判若两人。

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装翩翩君子装了十二年,也真是难为他了。

“还是那句话”叶启寒捏住她的下颌,唇角微勾,笑的像个妖孽,“我会有今天,都是拜你父亲所赐如果不是因为你爹杀了我爹,我又怎么会流离失所,戴上面具,去你们家讨生活”

明幼音收起笑意,轻呵了一声,“叶启寒,你肯定弄错了,我爸不会杀人,就算他真杀了人,也是那人该死”

“我的大小姐,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自以为是,”叶启寒使劲捏了捏她的下颌,目光在她绝美的脸蛋儿上流连,语气轻佻,“亲爱的,你看今晚气氛这么好,咱们不谈那些煞风景的事,还是谈谈待会儿咱们用什么姿势你是喜欢男上,还是女上”

“叶启寒,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明幼音嗤笑,“不过我劝你还是死心的好,昨晚割破的是你的皮肉,今晚割破的没准儿就是你的喉管,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叶启寒失笑,捏捏她被绑着的手指,“能伤人的猫爪已经被我绑了,我倒是信你想割破我的喉管,只是,你行”

第8章 心如死灰

明幼音也笑了,“是啊,我割不破你的喉管,但我能割破我自己的你敢上我,我就敢死,不信你就试试”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气傻了”叶启寒捏着明幼音的脸蛋儿,妖孽的笑,“你是我杀父仇人的女儿,你用你的命威胁我,不觉得好笑你喜欢死,那就死好了,我杀你,警察会抓我,你自己死了,倒是省的警察找我的麻烦只是,明瀚和明澄都在医院等钱救命,你确定你要死”

明幼音盯着他的眼睛,目光渐冷,一字一字说:“叶启寒,别以为你手握我爸和我弟弟的性命就可以要要挟我、糟蹋我,如果我用我的自尊去换他们的命,不管是我爸,还是我弟,都会以我为耻,而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他们耻辱”

叶启寒有些意外,啧啧两声,“真遗憾,我还以为接下来我有机会对你说出自己脱光了衣服上来,好好取悦我这种台词,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明幼音歪头嗤笑,“神经病”

“不过,话不能说的太早,”叶启寒打开手机,将手机送到明幼音眼前,“宝贝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手机屏幕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子,站在一张病床旁。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赫然是明幼音的父亲明瀚。

明幼音看着病床上人事不知的父亲,攥紧了拳,几乎将牙齿咬出血来,恶狠狠的瞪着叶启寒:“叶启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启寒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中的画面,十分愉悦的笑,“自然是想有机会说出坐上来,自己动这种台词,这样的台词,我准备了好久,如果不能说出来,我怕我会憋出病。”

“你现在已经有病”明幼音咬牙切齿:“神经病”

“宝贝儿,我保证,你会屈服的”叶启寒对着手机说:“开始吧。”

手机中的年轻男子恭敬应了声是,伸手摘下了明瀚的氧气罩。

“不要”恐惧攫紧明幼音的心脏,明幼音用力挣扎着大喊:“叶启寒你这个疯子,你让他住手”

屏幕中,明瀚的呼吸渐渐急促,脸色潮红,很明显喘不上气的样子。

叶启寒摸了摸明幼音的脸蛋儿,漫不经心的笑,“宝贝儿,你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超过三分钟,你爸就会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你确定不要坐上来自己动”

明幼音气的浑身发颤,闭上眼,“叶启寒,你赢了。”

不管她嘴上说的多硬气、多大义凛然,可她终究没办法亲眼看着爸爸去死。

哪怕她自己死一千次一万次,她也舍不得爱她如命的爸爸去死。

这是叶启寒早就料到的结果,他冲手机那边的男人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