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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雕拨弄了一下阴灵:“难道鬼界还有变声器什么的”

阴灵:“还不是你把我电的”

蛊雕:“哇哈哈哈哈哈。”

阴灵:“”讨厌你们

陈维林:想哭,耳朵都要被刺聋了。

福娃东瞅瞅西看看,嘴里说着有的没的:“你们说我有没有可能把天疏派发扬光大以后变成除妖除鬼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陈维林早就听他说话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你也是天疏派的”他对天疏派的感官就是高人,有能耐,爱钱。

别说是他了,去苍市里转一圈,问问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谁不知道天疏派也许平头老百姓没什么知道的,但是在他们的圈子里,天疏派就是天师的代名词。不管家里出现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唯一要的就是钱,很多很多钱。

而且天疏派的人出来,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眼前这个一身土了吧唧的,呆头呆头的小伙子,竟然也是天疏派的

福娃点头:“对啊。你也听说过哦,我都忘了,你家还请了两个冒牌天疏派的大师呢,差点把你小命都搭进去。”

福娃大概当道观的财务部主任当出了领悟,满脑子都是如何挣钱。他对陈维林说:“你看,还是我们正派天疏派靠谱吧,为了帮你远赴这个小山村,还带你长见识。你这次得救,以后给我们宣传宣传,给介绍点客户呗。”

陈维林哪能说不好,家里那两个天疏派的大师的确坑人,能救自己的都是好人。

他连忙回道:“好说好说,我给你介绍进我们古董圈。”

周围的环境突变,没了刚才傒囊弄出的诡异感觉,大家的心里都稍微放松了些,刘汶川咬着牙说道:“好巧,你也是做古董的”

陈维林点了点头:“对啊,你也是”

刘汶川问道:“怎么称呼”

“陈维林。”

听到这个名字,刘汶川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了起来,冷哼一声,嘴角露出轻蔑的模样:“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做假古董骗人的我以为你早就死了呢。”

陈维林被他说中,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道:“你这老头,怎么能刚认识就说别人死呢”

刘汶川笑道:“这不是觉得你缺德缺死的嘛。”

“你哪位”周围雾气茫茫,陈维林看不清刘汶川的长相。但一说到古董,他那股子傲气又冒了出来。

刘汶川:“哟,年纪轻轻记性还挺差。我当年就从你这里买到一个假古董还说是什么杨贵妃变回狐狸的时候用的窝”

陈维林:“刘刘教授啊”这种话也只有你一个人相信。

后面在这里你来我去的说着话,走在前面的福娃突然眉头团的紧紧,下唇向外凸起,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下一刻,他喉咙一动,“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还好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就要在这里开一桌“盛宴”了。

他“啊”了一声:“怎么突然觉得这么恶心呢哇”

第84章 留地之六

福娃一手扶着腰, 一手捂着肚子,整张脸痛的皱成了一团。

他倒吸着气儿,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肯定是今天坐飞机坐的。我爷爷说了, 人呐, 就应该脚踏实地。接地气,身体才能硬朗。飞机上还有漂亮姐姐不停给我冰镇饮料喝, 这就是所谓的红颜祸水啊。”

钟凌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可以不喝啊。”

福娃:“那能好意思吗那么漂亮的小姐姐,面带微笑看着我。是男人就能喝一百杯”

钟凌:“”该说你什么好“你不是准备了加大码的护身符吗快点给自己用一下。”

福娃颤颤巍巍的从衣服领子里捞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护心镜, 手指在上面一点, 护心镜迅速展开, 变成脸盆大小, 正中有块黑不溜秋的石头闪动着光泽。

福娃把这个护心镜往自己胸口一放,挺直了腰:“我这可是天疏派祖传的, 驱恶。”他又揉了自己肚子两下,说道:“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刚才肚子里面稀里哗啦的,差点就得叫你们抬我去厕所。”

蛊雕:“你想得太多了,根本不会有人抬你去厕所。”

他话音刚落,身旁一直极力降低存在感的陈维林, 突然也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他原本身子就虚弱,自然没像福娃那样叫的精神。尤其是刚刚被刘汶川掀了老底儿,总是怕这几个人嫉恶如仇, 就把自己扔这儿了。

钟凌弯腰看他的情况, 就听见陈维林在自己的耳边说道:“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丢在这儿。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再也不做这些缺德造假的事儿,家里的钱我都捐出去,只要你们能救我。”

钟凌:“”现在有钱人都这么大方的吗说捐就捐。

陈维林痛苦的仰着头,观察钟凌的表情。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那感觉和福娃说的没两样,就是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感觉内脏都在不停地抽搐。

钟凌刚要说什么,就听见福娃在一旁再次“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只是这次,他吐出来的东西不是酸水儿,也不是一路吃的东西,而是一个小肉块。那肉块落在地上的时候是个肉球似的,福娃着急的喊了两声:“我这不是把内脏吐出来了吧”

钟凌从地上捡了根木枝,一边戳着那肉块一边说:“我建议你回去好好学一下生物学,你家内脏能长成这样吗”

那肉块在木枝的戳动之下,缓慢的动了两下。先是伸展开,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肉球,也不是什么内脏。

这东西虽然小,但展开之后的模样显然是个人,有四肢有头。只是那四肢的发育有些慢,单薄又扭曲,在地上尝试着爬了两下,噗通一下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钟凌又用木枝将着东西翻了个面,头颅的地方五官俱全,只是皮肤尚未长好,眼睑什么的也没有,就这么空荡荡的瞪着一对眼球,仰面躺在一堆说不上是什么的粘液里。

这东西“吱呀”叫了两声,手还颤颤巍巍的想动,结果没出几秒钟,就动也不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