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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5(2 / 2)

阿青这一棒虽然没有激中她,但棒端发出的劲气己刺伤了她的心口。

两千年来人们知道,“西子棒心”是人间最美丽的形象。”

然而谁又曾想到,这最为美丽的形象的形成,隐略了多少少女情爱的感伤

人们可曾想到,在这形象的背后,有多少越女阿青无法排谴、无法消除的怅恨

又有谁知道,这一美丽形象原是由人性的悲歌所塑成

人们都记着西施,又有谁记着了越女

人们都记着了越女剑,又有谁记着了越女情

呜呼

越女剑

谁说牧羊女便没了感情,谁说女子之间没有真正的欣赏,单纯的阿青爱上的第一个人便是一个最复杂的人,一个也许她用一生时间都无法了解的人,但她对他心中的西施却是真心欣赏,甚至于甘心放弃自己的感情,这才是爱到极致,爱他,就欣赏他爱的人。”

第375章 新书了喂

我痴迷看这场旧戏”,更不知道“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我想,你也并不需要人去懂,因为有种美叫孤芳自赏,有种伤叫做黯然销魂。

很多时候,我不愿将你归类为知音难求的孤独寂寞,更愿意将你看做是历经红尘后坚守爱情的执着等待。毕竟没有多少人懂得,如果生命里曾经出现了一个你,那么其余便都成了将就,而你仅仅是不愿意将就而已。

脑子里想起了曾经流传一时的蔡锷与小凤仙,一样是世俗里难容的将军和戏子,一样是烽火战乱的烟雾缭绕,一样是爱不得爱恨不得恨的徘徊和无望,一样是不得善终的无缘相守

人生是如此艰难,爱情是如此绝望。

既然缘浅,奈何情深

“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也只能在苍凉冷清的曲终人散时,独自回味那一份相思之苦,不悔之意。

如果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是我,我更愿意相信,即使第三十八年的夏至,你们在某个曾经熟悉的地点见面了,或者你能说的也只是那一句:愿我有生之年,得见你君临天下。”

这就是这首歌的含义。

第三十八夏至。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

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

拉长了光影。

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

一袭染尽红尘的衣。

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

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笔。

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

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

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迭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静静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

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

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歌曲一开始即传出沙哑的京剧声,颇有岁月的气息,相继伴有李旭升独特的古风演唱方式,其中与京腔混搭相和,韵味十足。

他虽然没有系统的学过,但简单的模仿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而与第三十八年夏至相近的是张国荣先生的霸王别姬。

这也是李旭升知道这首歌的原因之一。

程蝶衣和段小楼,戏子与军官,都不为世俗所容,都身不由己,都求而不得。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精心制作的华美戏服掩盖了日夜煎熬千疮百孔的心。

而如果仅仅作为为阿青遇上范蠡的引子,未免篇幅太过多了。

仔细一想,薛烛的遭遇,不就是阿青悲剧的提示

薛烛本与风胡子师出同门,可是风胡子却被伍子胥请到了吴仔细一想,薛烛的遭遇,不就是阿青悲剧的提示

国。风胡子并非玩弄权术之人,才未识出伍子胥之心,被伍子胥利用。

被伍子胥利用的风胡子仅仅为了一点儿虚情假意的厚待,为吴国监造武器,劳瘁过度,精力不支。

并且,又有了后来薛烛惨被斩指的惨剧。

伍子胥,被勾践耻笑,被范蠡不屑。

那,范蠡又如何

他为了西施,希望得到阿青的剑法。

在阿青受到吴国使者欺负时,范蠡并没有一心相救,仅仅轻言相劝。可在看到阿青超凡的剑法后,范蠡便想为自己所用,便虚情假意讨好阿青。

因为要赔几只羊,所以阿青一笑。

因为虚情葬羊,所以就觉得是个好人。

风胡子因为白白接受了一把宝剑,弄得所失众多。

阿青为什要喜欢范蠡

范蠡已经长出白胡子,而阿青才十四五岁。

阿青相貌宛如脱俗,而范蠡已经四十多岁。

难道不是因为范蠡假惺惺对阿青好,阿青才会喜欢他

阿青已经说过,她的母亲已告诫过她,不要和男人多说话。

阿青没有听,错把范蠡当成好人,所以早已注定了悲剧。

阿青才十四五岁,为什么没有爸爸,只能和妈妈在一起

为什么妈妈又要告诉阿青不要和男人在一起

因为妈妈早已被欺骗。

大白猿通晓剑法,性情通灵,它教授了阿青足以自卫的绝世剑法。

可它第一次见到范蠡就知道范蠡骗了她,而阿青早已不顾一切的喜欢上了范蠡。

它是阿青的守护者,像是薛烛劝解风胡子一样,白猿去杀阿青为越国教剑。

便可以为了功名将西施献与吴王。

“其实我在想,越女阿青究竟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还是一个心机阴沉、深藏不漏的世外高人

越女刚出场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透着天真烂漫;谁都以为她包括范蠡在内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少女。

但观其日后的所作所为,却又和她开始天真的表现极不相称。首先,在于越女的出场时机。

当时正是吴越比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