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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不是,他们顺着游灵河边走了。”

魏三立两人才松了口气。

刘四有向那城卫军队长骂道:“不用管他们,想来不过是些被匪贼毁了家的村民,组成队伍向里面另寻地方住去了,以前也不是么有过。”

“可,可是,这次的人很多啊。”那队长一时也说不明多是指多少,他的话都堵到了喉咙处,怎么着急都无法说出来。

这让刘四有更加生气,他认为自己部下真是饭桶:“下次看清楚点再说,不要大惊小怪的。”

“好了,他也是忠心嘛。”魏三立阻止刘四有,对城卫军队长说道:“以后他们朝武安县来的时候,再向我们汇报,下去吧。”他向城卫军队长挥挥手,示意他回去守城。

至于开城门让人去探查,魏三立是想都不会想的,由于匪贼肆虐,他才不会给匪贼们攻打他的武安县的机会,反正只要不是冲着武安县来的,他才不想理会这么多呢。

当天晚上,他与刘四有在四海楼内,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又过一天,周寒与白虎军也带着辎重队沿着游灵河小心的经过。

武安县城墙上,那名武安县的城卫军队长看到后,在发现周寒的队伍不是朝武安县来的,也就没有理会,有其他队长想要去向魏三立和刘四有报告一声,都被他拦住了,他向那名想要去汇报的队长说了他昨日汇报的经历。

第八十四章 混乱的元国王都

“哗啦啦啦。”天空下着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看天气,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停止的。

元国王都。

右丞相府内。

钟令羽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的雨,小口的喝着茶,他喜欢雨天,能让他内心平静,那雨声能冲掉他心里的烦躁。

自皇帝驾崩后,他与元国大都督梁伯玉僵持不下,两边都无法拿下对方,都想将自己扶持的傀儡推上皇帝的宝座。

梁伯玉虽是大都督,掌管全国兵马,但是他钟令羽也不怕,王都内大半的官员,都是支持他的,他手下有着一只千人的队伍,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保护他们在王都内的安全了,更何况王都城卫也是他的人,在王都内,他完全不担心梁伯玉。

他知道,梁伯玉的军队都在城外,不敢进攻王都,因为那些士兵中,有很多人的家人都住在王都内,而且梁伯玉只要敢率兵进攻王都,不论如何收敛,也会造成王都民众的伤亡,这会让梁伯玉丧失元国民心,他就将会成为一个背叛元国的叛徒,接下来就不需要他钟令羽做什么,梁伯玉的军队就会自行溃散掉。

至于皇宫内的那个女人,钟令羽嗤之以鼻,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听了谁的话昏了头脑,居然想染指皇位,自己登基。

虽然那个女人掌握了宿卫军,但是只要他下令,宿卫军就会立刻向他倒戈,这也是他对抗梁伯玉的一张底牌。

正当钟令羽思考着时,一名管事进来报告:“禀丞相,吏部尚书鲁花求见。”原吏部尚书顾子瞻叛国逃离后不知所踪,这鲁花是钟令羽提拔上来的,虽然很喜欢拍马屁,但是能力却也不错,有着钟令羽的支持,稳稳的坐在了吏部尚书的位置上。

钟令羽立刻让管事带鲁花进来。

“卑职见过丞相大人。”鲁花一上来就惶恐的向钟令羽行礼,没有说右丞相一词。

钟令羽喝了口茶,示意他坐下,头也不抬的平淡问道:“沈家言没有答应吗”这沈家言是元国左丞相,原本职位只在钟令羽下,但在如今的元国内部,他的权利早已被钟令羽和梁伯玉架空了,又不愿与两人同流,就一直保持中立,因此在许多官员看来,他就是个笑话,但沈家言好歹是元国的老臣了,在元国内部还是有些关系网的,一些不愿参与到两权相争中的人,都投靠沈家言,希望得到他的庇护,不被两权杀死。

鲁花听到钟令羽的询问,立刻表现出愤愤不平的样子:“那沈家言不识好歹,他说什么只追随我元国的皇帝,不参与阵营之争,卑职好说歹说,他都不理会,还将卑职赶了出来,真是个老狐狸,他分明是不想站错队,丞相不如就将他除掉。”他说着朝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番,反正对于不支持他们的官员,他们也杀了不少了,甚至他还知道,他的前任吏部尚书,就是担心自己也被杀,才逃离元国的,在鲁花看来,那顾子瞻也是不识好歹的人,居然拒绝了丞相的高官厚禄,背叛国家。

钟令羽倒不太生气,在让鲁花去拉拢沈家言时,他就有预感了,他也想将沈家言除掉,但是如今他与梁伯玉僵持不下,杀了沈家言,又会让支持沈家言的人倒向梁伯玉,这是他不想看到的,还不如将他放置不管,反正沈家言也没有丁点权利,影响不了什么,只要沈家言不倒向梁伯玉就好。

鲁花仍在愤愤不平:“那梁伯玉掌管着全国的兵马,却不去清除那些匪贼,让那些匪贼们如此猖狂,他愧对先皇的重任,而且,卑职敢说,那些匪贼们肯定有他帐下的士兵假扮的。”在他看来,梁伯玉也是个叛徒。

因为忌惮钟令羽,梁伯玉一直将兵马驻扎在王都外,对于元国境内肆虐的匪贼们完全不理会,任由那些匪贼们烧杀抢掠。

特别是如今冬季刚过,气温逐渐回升,好不容易挨过冬季的匪贼们,都缺乏粮食,自然要出来抢粮、抢钱、抢女人了。

鲁花所说,也是钟令羽担心的,匪贼肆虐,在这春季,平民们都无法正常的种地放牧,而错过了时机,就会导致今年的粮食收获大减,今年就会歉收,可能会出现粮荒,那就是元国的大灾难了,别看钟令羽为了权位做了许多残忍的事,但是他是十分清醒的,元国一旦崩溃,他这个丞相也坐不久了,而且,没有粮食,军队就无法战斗,甚至可能会被外国侵略。

钟令羽此刻非常迫切的想打破僵局,但是哪怕动用底牌,他也没法以绝对的优势击垮梁伯玉,而只要不能一次击垮梁伯玉,就会给他死灰复燃的机会,元国就会陷入动乱之中,更何况,他也不相信那梁伯玉就没有底牌,所以,他只能按耐住心里的焦虑。

他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外力,他和梁伯玉还要继续僵持着,他自然不想僵持得太久的。

只是,此刻的钟令羽仍然没有想到,一个国家的军队已经接近他们的王都了。

与此同时,元国的大都督府内,梁伯玉也在望着屋外的雨思考着。

那雨声让他有些焦虑。

自开春以来,元国境内匪贼肆虐,他是非常清楚的,甚至他还知道,有些士兵私底下将军服一脱,时不时去客串匪贼了。

在梁伯玉看来,那些匪贼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武器极差,没有训练,许多匪贼不过是那些饿极的农民拿起一把破铜烂铁组成的,成不了气候。

等他将那宗元海推上了皇帝之位,再让新皇帝任命他为元国太师,他就可以掌控元国,以他手下训练有素的兵马,可以轻而易举的扫平元国内的所有匪贼,甚至将来,他自己做皇帝都不是不可能。

说到底,如今他最愤恨的,就是钟令羽了,在梁伯玉看来,是钟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