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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记恨在心;后来杜锦宁获得案首,他处处针对杜锦宁,可见这个祁思煜心胸十分狭窄,稍有不如他意者,他就要针对报复。”

许成源点点头。这一点他也知道。

“而祁思煜最大的依仗就是祁元道,他十岁就被接到祖父身边,想来跟亲生父母感情淡薄,跟祖父感情很深。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祁思煜都是十分在乎祁元道的。现在杜锦宁竟然会威胁到祁元道的地位,那简单是触犯了祁思煜的逆鳞。所以他这次针对绝对不会像以前那般小打小闹。前次他都想让马超把杜锦宁撞倒在石头上受伤,那么这次,绝对是想取杜锦宁的性命。”

许成源吓了一跳,问道:“不会这么歹毒吧”

齐慕远摇摇头:“绝对会。”

许成源转头看向杜锦宁:“要不,咱们回去算了,这样的险咱们不冒。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咱们何必去跟这种人置气呢咱们直接退学,去南麓书院吧。当初唐教授都能亲自去请你,南麓书院要是知道你愿意过去,不知怎样高兴呢,肯定对你的到来求之不得。”

杜锦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急,你先听齐慕远把话说完。”

齐慕远也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表情,继续道:“而取杜锦宁的性命,并不容易,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跟我在一起,除了上课、上茅厕和在屋子里的时候除外。因为我祖父的缘故,祁思煜是不敢连我一起对付的,所以就只能等杜锦宁落单的时候。”

听了这段分析,许成源并没有被安慰到。因为杜锦宁落单的时候还是挺多的,防不胜防,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暗害了去。不过他没有再发问,而是耐心的听齐慕远继续分析下去。

“因为祁家并没人做大官,家里靠的就是祁元道在学问上的本事,不直接参与朝堂争斗,不怕被人暗害,因此,他家没法、也没有必要养一些武功高强者来保护自己,所以祁思煜是派不出人来暗杀杜锦宁的。而且,前段时间杜锦宁十分高调,在马超撞她和参加诗会时,都嚷嚷祁思煜为了案首和诗会的事怀恨在心,肆意报复,整个府学都知道杜锦宁和祁思煜有旧怨。那么,杜锦宁一旦出事,大家会怀疑谁”

许成源下意识答道:“自然是祁思煜。”

“对,所以祁思煜并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去雇人来杀杜锦宁的,他也没这个胆子,他能采取的就唯有暗害。”齐慕远道,“排除了暗杀的可能。那么,如何才能在杜锦宁落单的时候暗害她呢”

他并不是特别热心的人,对提携、帮助别人不感兴趣。但他看得出,杜锦宁很看重许成源这个姐夫,总想培养他。而且许成源在袁仲秋那件事的处理上让他很是赞赏。

齐慕远对于聪明人一向比较另眼相待的,他并不介意启发一下许成源。

许成源想了想,试探着问:“下毒”

齐慕远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

许成源见状,想了想,自己开口分析起来:“下毒的话,不说祁思煜能不能找到无色无味的毒药,让杜锦宁吃下去而不自知,且说下毒的时机也难寻。他在书院里吃饭总跟我们在一起的,且跟我们吃的都是同一锅做出来的饭菜。除非祁思煜买通膳堂打饭的师傅,在杜锦宁盯着的情况下把药下到饭菜里。但那样难度太大,膳堂师傅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他害人的。而喝的水,你俩因住在一起,总是共用一缸水来烧水泡茶,他也不可能把毒下在水缸里。至于杜锦宁的杯子,因锁着门,杜锦宁又向来谨慎,他也做不到把毒下了而不让杜锦宁察觉。”

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因为他只能想到这些了。

他看向齐慕远:“还是你说完吧。”

齐慕远点点头:“咱们这种推理,那就是否定。就跟杜锦宁中午会吃什么菜一样,两个之中选一个,否定了一个,那选择的只能是另一个。你刚才的分析已经很对路了,只是有一点你没想到,那就是除了下毒,还有另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的办法。”

许成源紧张起来:“你说。”

“毒蛇。”齐慕远吐出两个字。

许成源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看向杜锦宁:“锦宁啊,咱们还是回去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咱们不拿性命开玩笑好不好岳母和你大姐要是知道我让你这么做,非剥了我的皮不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告诉她们,让她们来跟你说。”

杜锦宁无奈了:“姐夫啊,都已经分析到这份上了,我还能主动站在那里让毒蛇咬不成那我一定不是被毒蛇咬死的,而是笨死的。”

“噗嗤。”一向面瘫脸的齐慕远听到这话,竟然笑了起来。

杜锦宁索性接过齐慕远的活儿,向许成源解释道:“茅厕共用的,人来人往,他也不知道我会去上哪一个,所以不可能在茅厕里放蛇,唯一可能的就只有我的房间。而想要到我房间附近来放蛇,还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说会是谁”

“杜哲彦”这话一出,许成源自己否定了。杜哲彦跟祁思煜一样也是个惜命且精明的,不可能冒这样大的风险。因书院不许陌生人进来,祁家下人也排除了。

他想到一个人;“马超”

第469章 引蛇出洞

“对。”杜锦宁道,“马超缺钱,上次就为了钱就害了我一次,可见这人是没下限的,没准多给些钱他就能为祁思煜卖命。那么,害我的人找出来了,害我的方式也知道了,想要防犯,不难吧”

许成源也不是个笨的,他前面纯粹是关心则乱。这会儿杜锦宁一说他就明白过来了:“只要派人盯住了马超,就一切尽在咱们的掌控中了。”

“为以防万一,杜锦宁房间也得让个人盯着。”齐慕远道,“我把刘高和马彪都叫来,一个盯着马超,一个住在我房间里盯着杜锦宁房里的动静。另外再派个人盯着祁思煜,这事就万无一失了。等知道他们何时行动了,咱们就制造机会抓个正着。另外马超的家人也可以提前做防犯,以免祁思煜拿他家人来做人质。”

杜锦宁点点头:“我还得演一出苦肉计,越惨越好。”说着,她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蔫坏的笑容。

许成源看到她这个笑容,再想想刚才分析的话,他再一次背脊发凉,比听到毒蛇时还要厉害。

这个小舅子千万不能得罪啊,以后也得对妻子更好一点才行,千万不能动什么花花心思,否则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知道了祁思煜的计划,杜锦宁和齐慕远精心布置了一番,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为不了出意外,齐慕远这些天跟杜锦宁同进同出,而且因为上课的自由度挺大,可以随时调换课程,再加上现在的律法课没意思,齐慕远干脆陪着杜锦宁去上琴棋书画课。

许成源十分不放心,不管怎么的,杜锦宁的性命远比他自己的学业重要,他干脆也跟着两人一起去上课。杜锦宁怎么劝他都不听。

然后教琴课的老师龚先生就发现自己的学子一下子从一个变成了三人,他还挺高兴,以为这些学子开始重视起培养个人情趣了呢。

陪了两天,许成源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他见杜锦宁和齐慕远跟没事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谈笑风声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草木皆兵,他不由有些郁闷,问杜锦宁道:“怎么样还没动静咱们这防犯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前天杜哲彦的父亲从兴宁县回来,杜哲彦才知道他爹卷铺盖走人的消息,所以昨天晚上我们才把陆九渊和我联手对付祁元道的消息放给祁思煜。大概接下来两天就有行动了吧。”杜锦宁表情轻松地道。

说着她又安慰许成源:“我没事,你不用再跟着我了。看你紧张那样子,弄得我也快要紧张起来了。你不放心我,还不放心刘高他们这些人吗真不用担心。”

许成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