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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心丸”,顺便难得地放轻了语气,“需要喝水吗”

“我擦,呸呸呸,什么土味道。”陈远忙把嘴里的泥给吐出来。

顾停云远远地看着,偷偷拿出手机拍了下来,发给闫射看。

陆守恒坐在电脑前,还在加班做着逐昼城的任务。

陈禾和魏渡两人趴在门上,偷听着训练室兵荒马乱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笔记本拿回来做什么”魏渡扫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

陈禾把笔记本扔给他,“你帮我开机,我去洗澡,洗完了继续做任务。”

柚子被关小黑屋这件事对璀璨来说,影响很大。

不说决赛之前能不能把柚子救出来,光是这两天缺席的训练赛,都让柚子手生疏了不少。

陈远这脾气发得让陈禾无法反驳。

但这件事其实挺乌龙的,也怪不到谁的头上。

非要说,只能说这个任务的设计师真的有问题。

心不在焉地洗完澡,魏渡正坐在他的床上,盘腿而坐。

笔记本则是放在陈禾床边,魏渡拿了一本书垫在下面当鼠标垫,登着尿完抖三抖的号跑任务。

“你去洗吧,我来。”陈禾走了过去,她懒得再挪位置,干脆就在魏渡旁边坐了下去。

魏渡把电脑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逐昼城里零零散散还有几个人在清任务。

陈禾刚做到木府,就迎面碰上了红烧肉和不是荸荠。

“还不睡”陈禾随口问道。

谁知道红烧肉慌得直接手一抖,手在键盘上连着按了几个键。

于是陈禾就看见屏幕上的小法师在自己出声之后鬼畜地抽搐起来。

陈禾:“”

红烧肉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掩饰道,“我们分床睡的。”

“”陈禾怔了一秒回过神来,她懒洋洋地笑了出来,“你们现在住一起啊”

“没,没有,就是电脑放在一起而已。”不是荸荠忙说,“我正好放假,过来看看他。”

“只是看看吗”陈禾发出了特有的猥琐笑声,“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势力主。”不是荸荠脸瞬间红了起来。

红烧肉见她含羞的样子,心头一跳,本来没有什么奇怪的心思,也被勾了起来。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不是荸荠原本就很紧张,红烧肉一动,她立刻察觉到了,不由看了过去,“你怎么了”

“没事。”红烧肉故作轻松地道。

“那你扭来扭去做什么”不是荸荠怀疑地问。

红烧肉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不是荸荠一开一合的嘴上,“我我屁股痒。”

不是荸荠:“”

陈禾没忍住,笑出了声。

红烧肉顿时尴尬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荸荠幽幽地看着红烧肉,半晌,憋出一句话来,“要我帮你挠吗”

这里轮到红烧如沉默了。

陈禾笑得快要把电脑掀翻过去,“他痒的不是屁股。”

不是荸荠听了陈禾的话,又打量了一眼红烧肉夹腿的动作,终日被陈禾熏陶的思想终于灵光一闪,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红烧肉拼命眨眼。

老婆,小心说话啊

那个人就在对面偷听着

不是荸荠一时忘了陈禾还在,她看红烧肉拼命眨眼,迟疑了一下,“我帮你”

红烧肉怔住了。

无数的烟花在他心里绽放,直接把他炸得魂飞魄散。

第570章 处处透露着猥琐

红烧肉故作镇定,嘴角却已经高高咧起。

“你帮的话能不能先把游戏退了。”红烧肉指了指屏幕上的尿完抖三抖。

不是荸荠反应过来,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小心踩到电源线。

两台电脑直接黑屏。

“不、不好意思。”不是荸荠手忙脚乱地道。

红烧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关系,正好我早就想关了。”

陈禾这边正听得起劲,就看见红烧肉和不是荸荠同时化为了白烟,消失在屏幕上。

她琢磨着这个时候给不是荸荠发个视频聊天过去,红烧肉会不会杀了自己。

“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魏渡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禾惊了一下,她猛地一回头,结果直接撞在了魏渡的下颌骨上,顿时觉得自己鼻子都快撞裂了。

她捂着自己的鼻子,倒吸了两口冷气,“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魏渡好笑地扒开陈禾的手,抬手替她揉着鼻子。

魏渡没有说话。

陈禾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就觉得气氛变得怪怪的。

漫漫长夜,孤男寡女。

陈禾脑子里蹦出了一万个shǎo ér bu yi的画面。

魏渡半跪在陈禾面前,这个动作让他比陈禾高出了小半个身子的高度。

他给陈禾揉鼻子的时候,就从上至下地注视着陈禾。

双眸中,似月光洒落,清亮耀眼,又似青烟寥寥,如梦如幻。

陈禾不由抬手盖在了魏渡眼睛上。

妈的,这样是犯规的

魏渡长长的睫毛在陈禾手心扇了扇,他低低地笑了出来,“怎么不让我看了。”

说话间,鼻息喷洒的热气落在了陈禾的右手下缘。

陈禾有些艰难地开口,“别闹,要做任务了。”

“嗯。”魏渡出奇地乖巧。

陈禾将信将疑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就在魏渡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忽然俯身上前,精准地捕获了陈禾的唇。

陈禾视线中就看见魏渡的脸在自己面前骤然放大,然后整个视线中只剩下了那双好看到让人沉迷的眼。

魏渡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贴在陈禾的唇上,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

一副谦谦君子的风范,仿佛偷吻的人反倒是陈禾一样。

陈禾被他盯着,心里一阵火热,唇干舌燥,不觉吞了吞口腔里面不自觉泛出的唾液。

魏渡耐心地观察陈禾的反应。

看着陈禾的眼神,犹如一头信心十足的野兽,在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尽管陈禾在心里无数次地提醒自己不要上当,更不要乱动,呼吸不能乱,嘴唇不能吸,舌头不能舔

可越是提醒,身子的反应就越是古怪。

原本许多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都在这反复的提醒中,演变为了煽情的画面。

鬼使神差的,陈禾在退开了半厘米之后,伸出舌头在魏渡的唇上舔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没有给陈禾收回的机会,魏渡卷起她的舌头,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连赛六场也面不改色的陈队一个哆嗦,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陈禾尴尬地推开魏渡,抬头抽了一张纸,卷成团塞进了鼻子里。

魏渡看着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陈禾尴尬得脸都红了,她不自在地站起来,扔一下句“我去接水”,就没出息地打开门逃了。

出了门,走廊空空荡荡。

训练室隐约传来键盘和鼠标敲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