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贵人的”
不想小六子压根就没把这话听进耳里,眼神之反倒是有些担忧:“东来哥的病好些了嘛明天我上山打柴,要是运气好还能为你挖些草药回来。”
“咳咳,好多了。”今天的风格外有些大,裴东来连着咳了几声,亲切的摸摸小六子的脑袋:“要是顺路看到就摘些,可千万别像上次那般冒险了。否则东来哥哥这辈子都会不安的,你爹爹和娘亲也会怨东来哥哥的。”
“上次是因为不小心脚大滑了,否则怎么可能摔到我”说起这事,小六子脸上挂满了自豪的神情。
“你这小猴子”裴东来苦笑着骂了一声,心却暗道假如自己迹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忽然,小六子一指不远处道:“东来哥你看,怎么村长他们今天是来祭祖吗”
顺着小六子指的那边望去,裴东来原本淡笑的神情顿时冷峻了起来。
只见村长正带着两名官差朝自己这方走了过来,其一切不言而喻。此时的裴东来脑袋迅回忆起昨天的一切细节,想到不应该有什么疏漏才定了定神不动声色。
“东来啊这是镇上来的两位差老爷,他们想找你问个事。”村长面带微笑着说道,其实心里却早就知道是什么缘故。只不过裴东来是村里几十年来出的第二位秀才,而且体弱多病。所以他压根就不信是裴东来杀害了李老爷,不只是他,全村人也没一个相信的。
裴东来朝着村长躬了下身,丝毫不在意两位官差的存在微疑道:“村长不知道两位差人找我,能问个什么事”
这就是一种姿态和地位的对话,两位官差在裴东来眼里就好似不存在一般。
倒不是他刻意自抬身价,而是他的身份规范着他的举止。假如他若对两位官差恭恭敬敬,甚至喊一句差老爷的话才会怪异。
不为其他,只因他是一名儒生更是一名秀才
对于裴东来的态度,两位官差显然有些恼火道:“找你问话,当然是有官司难不成,我们还刻意跑到这坟山上来讨口水喝不成”
其一个官差面更是大大咧咧,带不屑的撇撇嘴:“你们村长都叫我们一声差老爷,你这小娃好大的口气”
“我为母亲守孝,有什么官司能纠缠上我了”裴东来不卑不亢道,语气夹带着几分责问。
“还是个病秧子走吧,跟我回衙门再说。”
“大胆”
裴东来突然的一声暴喝,顿时将在场诸人纷纷吓了大跳。
“我有功名在身,岂是你们只言片语就能带走的公堂传可曾给我过目”裴东来冷眼望着他们,一句一顿喝道:“刚才你们还羞辱于我,咳咳信不信我去县令大人那告你们一状,让你们丢了这份差事”
三言两语,顿时让两个官差额冒虚汗。他们显然忘记了眼前这个病怏怏的少年,才了秀才没多久。
“东来且不要生怒,两位差老爷也是得了命令才过来询问你些事情”村长很是适宜的当起了和事佬,否则裴东来跟两个捕快都下不了台阶。
两个捕头也无谓多做口舌之争,有些灿灿的直接开口:“昨日李府老爷被人杀害,所以县令大人让我等来,来请小秀才过个堂”
“你们胡说,你们污蔑好人东来哥没有杀人”没等裴东来反应过来,小六子就像头小豹子似的对着两个官差大声叫喊起来。
在小孩子的眼,进了公堂就是坏人。而裴东来在他眼里,显然是好人。
“咳小六子,咳”裴东来哭笑不得的拍拍他的小脑袋,安抚道:“他们没说我是杀人犯,就是让我过个堂何况清者自清,你就乖乖回家等我回来再教你写字。”
说完,裴东来转身对着两名捕快道:“走吧可要带上刑具”
“不需要,不需要”裴东来那冷峻的话语将两位衙役吓了大跳,赶紧摇起头来。
裴东来在两个捕快的陪同下,缓缓下了山坡。
而小六子,眼神幽幽带着几分埋怨道:“村长,你怎么带他们来抓东来哥东来哥不是坏人”
“我知道,你东来哥不是被他们抓走。只不过是请去问几个问题”
“真的就是问几个问题嘛”小六子瞪着大眼睛,天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好了小猴子,你早些回家莫让你娘亲担心了。”
“恩我还要回去练字,等东来哥回来还要检查呢”
说完,小六子又欢快的撒丫子跑了起来。
“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等等我”村长无奈看着小六子的背影笑了笑,才缓步朝村里走去。
第三章 左断刑
此时的县衙门口已经围满了平头百姓,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看。
裴东来从容不迫的率先进了衙门,而两位捕快心却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定论。
毕竟裴东来这病秧子可是声名在外,再看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别说是平头老百姓不相信,就算是公堂之上的县老爷都觉得不可能是他下的杀手。
“大人,裴东来带到”
两个捕快上前拱身说完,便马上散退两旁。
裴东来打量了眼公堂,礼节性的朝知县拱拱手道:“东来见过大人”
“恩裴东来,本官问你。昨夜时分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这位县太爷当然是知道裴东来如今了秀才,而秀才则可以免去公堂上的跪礼。
“坟山,为母守孝”
不等知县再问,裴东来已经反问一句道:“不知,咳咳知县大人为何如此问”
一句话,顿时堵了这位县太爷的话茬。其实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听说个一个传闻,那就是李府老爷意欲奸污裴东来的母亲,其母刚烈,自尽而亡。后来经过审查,此案最终推翻。但现在李府老爷被人杀害,请裴东来前来过堂也属应当
可偏偏当初是自己推翻了案子,自然不可能再提仇杀嫌疑这一说。知县看着气定神闲的裴东来,微一皱眉道:“李府老爷昨夜被人杀害,其妻李氏怀疑你有杀人动机”
不料裴东来反观跪在边上的李氏一眼,对其便是呵斥了声道:“荒唐咳咳学生自幼饱读圣贤书,又怎会做出此等有违法制的事情。何况当日知县已经判了我母亲的案子并非你夫君所为,怎有这仇杀一说”
一席话出口,便是站在衙门外的百姓们也都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