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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准备充分,怎么可能就敢在候府内贸然下手。而且竟然知道我在听云轩居住,怕是从大夫人处回来时,尾随而来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她怎么敢对我下手。究竟是王氏勾结方外邪宗,还是她压根就毫不知情其蹊跷颇多,这老叟怕是受命前来探察,但是心起贪念

不论如何,必然与王氏脱不了干系

裴东来目光闪烁,开始一丝一缕般回想起来。

“这感觉还有人”

处身正气歌的裴东来心神一动,隐隐感觉有道洞察天地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肉身。

目光闪烁之间,裴东来沉心归元。

“不知道刚才那感觉是正所谓除恶务尽,那老叟的肉身必在附近”

心思一动,裴东来当即起身。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颇有些艺高人胆大的意思。心神一敛,裴东来已经出了书房。

“太学之秘,果然难以勘破。他体外浩然正气萦绕,我竟是看不出他的境界。”紫竹之上的公子羽,好比其片叶,难以探察。

“他刚才,应该是感觉到我了。到底那位燕云侯还是他,对这听云轩动了手脚。哪怕我在外围,都难以释放神识探查”

夜幕之下,点点落雪依旧。裴东来紧了紧身上的狐白之裘,眼布满寒意。

迈步之间,漫天神识已经再次铺张开始。

当如织般的神识掠过紫竹苑时,公子羽嘴角微露出一丝笑意。裴东来的神识恍若透体而过,竟然未能丝毫察觉到这么一个大活人的存在。

“在那”

裴东来不急不缓,走到枯蛊夫盘膝而坐的跟前冷眼打量。

“哼果然还有其他人。神识被我炼化,肉身不会消亡。看来是另一个人,将他肉身带走了。王氏,今日之事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吧不摸清虚实,就轻举妄动。还敢教训我”

裴东来心头怒意滚滚,体内将枯蛊夫神识炼化而成的浩然正气轰出体外。

夜色之下,裴东来四周冷眼打望了下之后就回了房间。

“有意思,他是在警告我吗”

微眯着眼睛注视裴东来回到房间,紫竹之上的公子羽才伸了个懒腰。动作慵懒,眼神之却有几分凝重:“神识竟然如此浑厚,难怪当日天煞宗那弟子叹息连连。只是这太学秘法太过飘渺,竟然能让一个体内雷火之气斑驳的人修出天地正气来”

“不知道太学宫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夜已过四更,但是书房内的裴东来依旧睡意全无。

“刚才那名老叟如果不是自信修为太高,我怕是难逃此劫。大夫人,好一个大夫人。不管如何,这老叟肯定是你的下属”

好一个燕云候府,我岂能让你们如愿。

裴东来手上青筋暴起,心头怒火如星火燎原。

一路回来东都,遭遇刺杀、挑衅,这也倒罢了。现在居然连王氏,都安排人来探自己的底。而且竟然险些还要了自己的命简直是混账

他燕云侯倒也真薄情寡义,害母亲苦等十数载也就罢了。倒还拿起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做章,打起了政治野望。

可笑

今生,我定要让他亲自跪到母亲坟前忏悔。

书房内唯有窗边月色洒入,雪花也是随风登堂。

椅子上的裴东来,伴随着飞雪消失在了位置上。

仰卧在紫竹之上的公子羽眉目一挑,对着月光沉吟一声:“又没了气息,古怪啊古怪。”

无数的正气威压袭来,直压的裴东来骨骼出阵阵响声。

“果然不出我意料能够将别人的神识带进来,那么自己完全可以不用神魂出体。”

自己的身躯,之前就在佛力与浩然正气的交融之下有了锤炼。没想到此次进入正气歌,竟然还是觉得压抑无比。犹如无数一座座大山,开始叠加在自己的背上,直让人喘不过起来

儒家好养气,所谓正气成则百病祛。但是与人对敌,身体还是太过虚弱。难怪自己与长孙辅凉那一战,竟然很快就感觉力竭。

虽然能够牵引天地正气为之所用,但毕竟自己境界有限。体内的浩然正气,又要维持着身体。刚才那老叟极招一出,竟然如见万恶之源。气势强横之外,更是邪气充斥

自己勉强使出玄罡六式第二式,就只觉得浑身力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自己的身体上。

只是这样,我凭什么让他低头认错

银牙一咬,裴东来有些扭曲的身形渐渐开始挺直。

无数的浩然正气如同找到缺口,迅朝裴东来的身体涌去。

精满入体,裴东来周身血液如滚滚沸水翻腾。血脉扩张,竟然闪现出无数黑点。

咔咔

骨骼不停拉扯,使裴东来只觉自己置身阎罗地狱,痛苦难耐。

银牙紧咬,裴东来强撑着痛苦神识依旧定于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裴东来已经成为强弩之末。但是心头那点信念,依旧如神针般定在这浩然正气的海洋之。

咝咝

无数的血气竟然是在裴东来周身,喷涌而出。这些血气之,夹杂着无数的黑点黄斑

“欲则不达,这样撑下去我怕要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当机立断,裴东来身形闪动。

就在顷刻之间,裴东来好似被天雷击。整个人滚落出正气歌,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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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儒门华威

书房内兽炭依旧蒸腾着热气,随风而入的雪花未落地便已蒸。

月光之下,裴东来正满脸痛苦的满地打滚,浑身抽搐不已。

刚才就在他脱身正气歌时,一道厉芒破体而入。强大的气势,将其轰出正气歌之外毫无防备的裴东来,登时如遭雷击。

衣衫之外湿满血迹,连带着地板上也已经是殷红一片。透着月光望去,甚是惨淡

裴东来汗渍连连,夹杂着血液不停流淌。其痛苦,难以言喻。犹如体内骨骼、血脉,尽碎般的痛楚不停的折磨着他。

“假如连这点痛苦都难以忍受,我凭什么为母亲讨回公道我凭什么,让那些冷眼相看、机关算尽之人臣服”

心头出一阵不敢,裴东来努力挣扎着。

“啪”

强忍痛楚,强行爬至椅子处当即就一手攀了上去。

呼呼

深吸几口气后,裴东来浑身湿透,筋疲力尽。他强撑着,让自己坐上了椅子。闭目之刻,心神顿时沉寂。

“刚才那道厉芒,竟然伤及神识。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我体内肆虐,居然犹如雷击。”神识当即沉入思海,裴东来迅内视周身窍穴。

一入识海,所有痛楚感觉皆尽消除。体内依旧,竟然毫无变幻。

人身诸多窍穴本应天地,而自为小天地。

“什么”

泥宫丸处凝结的胎元,竟然无影无踪。

月色皎洁,裴东来那双漆黑的眸子总算再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