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你,我也觉得自己病的不轻,我该去医院看看脑子了”
“麻麻我出现幻觉啦深大怎么知道瓷妹的地址的他他他他要去见瓷妹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言语已经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懵逼”
同是一脸懵逼的顾思凡看了看苏葵挂在频道里的名字,又看了看早已经消失那个本该属于顾流深的位置,如今,却空空如也。
他老哥
这是终于按捺不住,要对夏瓷出手了
他有点惊讶,暗道原来自己老哥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禁欲,和永远理智的头脑嘛可心里,那隐隐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儿
他猛地甩甩头,将一些凌乱的想法抛出脑外,问苏葵,“瓷妹,你跟我哦,深大很熟啊”差一点,他将老哥这个名字宣之于众。
他及时改口,暗吁一口气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心知肚明的苏葵微微勾唇轻笑,点头不置可否,“不算熟吧qaq,是有一次不想动弹,深大帮我叫了外卖”
“话说,深大是哪里人应该只是说说而已吧”
顾思凡听得默默扶额,他只想说,他老哥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啊,说到做到是绝对不会食言的。
所以,他现在,应该正在赶往夏瓷所在地的飞机or汽车。
他只感觉,他原先的世界观在歌友会后,逐渐崩塌成了碎末,被风一吹,什么都不见了,唯留满脸茫然。
暮暮在麦小心翼翼的问,“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深大、给、瓷妹儿、订外卖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之下,众人还未从一个惊吓缓过神来的时候,又被第二个惊吓直接砸晕了脑袋,只觉得这个世界真的玄幻到了极点。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哦”染梦悄悄露出脑袋,弱弱道。
苏葵知道会这样,她忍不住揉了揉发疼的脑仁,无奈干笑,“咳咳咳呵呵,这个深大他人好嘛难道不正常吗”她很无辜啊。
这句话听在顾流深的脑残粉耳朵里,完全是赤果果的拉仇恨行为。
头号脑残粉当即拍板跳起,怒道:“你装接着装你要是跟深大没一腿,我我我、我脑袋剁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546第546章 来自深海的鲛人四十四
546第546章 来自深海的鲛人四十四
苏葵抿唇低哼,她还没那么重口味。
不过,如果可以,她倒是很想对染梦说一句:妹纸,你的脑袋保住了。
我不仅仅和顾流深有一腿,我和他生生世世都有一腿
然而这个想法太过骇人听闻,苏葵想了想,为了不吓到这群小可爱,还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吧。
见她沉默不语,于是,便被人当成了默认。
一期如绘蹦跶蹦跶的纲线,野蛮的语气,足以让人想象的到,电脑前的她,也一定是双手叉腰,怒气横冲的模样,“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想受刑,赶紧给大人我交代清楚”
苏葵眨眨潋滟的桃花眼,眼尾挑,“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觉得很有道理耶”
暮暮:“妖孽”
虞子期:“祸水”
染梦悲愤的咬手帕,“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明明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居然还伪装成小白兔嘤嘤嘤,我的深大大啊”
一期如绘被染梦逗得哈哈笑,其实他们对顾流深只是单纯的崇拜关系,如果一个人和粉丝的差距很近的话,他可能会成为一个万人迷,当然,现在也算是。
但,是因为差距太大,相隔太远,顾流深的形象,注定成为粉丝们心头的白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高岭之花。
还有最清楚的一点,大家都知道,他们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影响到顾流深的想法。
苏葵嘻嘻一笑,电脑前的一双大眼睛完成了细细的一条线,可不像一只活脱脱的小狐狸吗
苏葵正欲开口,忽然便听到门外传来门铃声。
她眉心一跳,她抬手按了按,麦已然清楚的听到了这头的动静。
“怎么样怎么样是深大吗深大来了”
“这么快”
“我的天,看来我深大真的要被瓷妹儿摘走了,嘤嘤嘤我的心好痛”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苏葵耳麦已经摘下,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又一轮讨论,自然也错过了顾思凡问她在哪个市的话。
她趿拉着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门口,也没有立即开门,而是透过猫眼往外头看,见楼梯口站着一位墨发黑瞳,眉眼清隽的男人,他有些消瘦,但不瘦弱,欣长的身姿高大挺拔,直挺挺立在那里,宛如一颗松柏。
他穿着身烟灰色的长款大衣,似乎是急匆匆从家里赶来,所以里面穿的是一套单薄的米白色家居服,此刻他黑眸低垂,纤长疏朗的眼睫在眼底映下一层沉沉的阴影。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时不时按一下门铃。
偶尔抬头间,便能清晰的捕捉到,他眼底浓浓的担忧。
苏葵抿唇,阖眼拉开了防盗锁,而后开了门。
“咔”
阻隔在两人间的最后一层阻碍不见了,顾流深缓缓掀起眼皮,抬眸定定凝视过去。
看到苏葵第一眼的时候,他没有惊艳,没有露出丝毫和那些男人们看到苏葵第一眼时,眼里掩饰不住的欲望。
、547第547章 来自深海的鲛人四十五
547第547章 来自深海的鲛人四十五
他有的,只是看到苏葵平安无事时,松了一口气后的与她相视而笑。
“没事好。”
“扑哧”苏葵忍不住弯起一双大眼睛,眼底的璀璨动人,“你还真来啦,这么快。”
顾流深轻笑,清隽的面庞舒展,眉眼温润,眼底带笑的打量她,“嗯,我也在临市,你既然没事好。”
“没事儿啦,是忽然有点胃疼,现在已经好啦,”苏葵把门全部打开,退后一步,道:“深大,外面冷,进来坐。”
“好。”他启唇,呵出一口白色雾气,从善如流的走进来,弯腰换了苏葵取出的男士拖鞋。
灰色的毛绒家居拖鞋,看得出是新拆封的。他眸子不经意的在鞋柜扫了一圈,见头只有几双女生的拖鞋,整个房间的布置是柔和的绿色,碎花布艺沙发,薄纱窗帘,窗口还挂着两盆吊兰,在墙角,还摆着一颗不知道叫什么的绿色植物。
看得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生活的气息,并没有发现有男人居住的痕迹。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淡色的薄唇轻挑,“胃疼,又没好好吃饭”
“额,我”苏葵倒水的手一僵,咔吧咔吧眼睛,眸底闪过一抹尴尬,“其实,我有吃啦,可能是最近吃的东西味道重”
“哦是么”顾流深坐到椅子,双腿自然的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敲击在桌面,在寂静无声,只有挂钟滴答滴答的轻响里,空气凝滞的有点儿可怕。
“咳、”苏葵敛眸,捧着茶杯走过来,“对啊,真的只是吃错东西了,等会儿我找颗药吃好了,还劳烦深大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嗯哼”顾流深低垂的纤长眼睫被冉冉升腾的水雾浸的有些湿润,更显得他眉目线条流畅干净,面容清隽。一声低低宛若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顾流深半晌才掀起眼皮淡淡睨了她一眼,缓缓启唇,“这么说,还没吃药那好,现在去吃,我看着。”
“我”
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苏葵默默垂头,像个小学生似得,规矩的站在他的面前,娇小的身体只坐着的他高出一个头,她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