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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6(2 / 2)

她哭的歇斯底里,从方才那个骄傲的女警,变成了脆弱无助的女孩。

苏葵蹙眉,“其实你没必要害怕,一旦心理克服了恐惧,会发现,灵魂,也没什么可怕的。”她退后两步,道:“算是你,死后,也一样要变成那种东西的。”

“不”

阮思陵失声痛哭,“那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我以后绝对不会做出他们那种事情。我为什么要得到这种能力,它毁了我的生活,我的人生,我无数次都想轻生,结束这痛苦的经历”

哭声在这间窗帘紧闭,昏暗的室内响起,地板还躺着一具残破的女尸,若是普通人看到这副画面,大概会直接吓死吧。

苏葵揉了揉脑仁,被她吵得头痛,“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等会法医会把尸体带走,你冷静一下,晚我过去找你。”

女人的声音不止有安抚作用,还能起到镇定的效果。至少,被她冰冷的声音一震,阮思陵的哭声瞬间止住了。

她死死捂住嘴巴,抑制自己的无声。害怕对方厌烦了自己,不肯帮她。

“真的你、你真的会来的吧”阮思陵追问。

苏葵没有回答她,身影很快消失。

既然对方不是个普通人,她也没必要遮掩了。因为晚,她还要再去亲自看一下,女孩身的伤口,到底是不是造成她死亡的致命点

阮思陵早早回到了租住的房子,为了让自己多一些安全感,她选择了靠近市心的房子,这也导致了她的积蓄,大部分都交了房租。

一到晚,附近广场的音乐便响到半夜,只有在这样的吵闹声,她才能安心睡那么一小会儿。

今天再次重温了当年的恐怖记忆,阮思陵是无论如何也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她裹着件外套,到广场的休息椅坐着,双眼无神的看着一群阿姨满脸笑意的跳舞。

她想,为什么这种事情,落到自己头了呢

七点,苏葵准备了晚餐,正在开吃之际,风铃叮叮作响。某只狐狸准确无误的掐着点,踏了进来。

苏葵习以为常,岿然不动的自顾自用饭。

、1650第1650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十二

1650第1650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十二

果然,老狐狸东煌脸皮极厚的自己取了碗筷,而后步态优雅的踱步到苏葵对面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苏葵一直静静的看着东煌把一桌菜全部吃下肚子,待他餍足的眯起泛着的狐狸眼时,淡淡的开口,道:“a区最近发生了数起命案。”

东煌一挑那双极其风流的黛青色长眉,眼角那点朱砂色的泪痣也极尽妩媚。他漫不经心的单手撑腮,歪了歪脑袋,“a区不是你负责的吧”

“是兰栖,”苏葵答道,她浅灰色的眼珠动了动,抿唇,“东煌,你不会对人类下手的,对吧”

本餍足的眯着眼,衬着头顶昏黄的灯光打量对面女人的东煌一听之下,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倏地掀开,点漆似得眸子默不作声的盯着苏葵,半晌,他忽然嗤笑,“怎么,那几条命案有问题”

苏葵蹙眉,“你先回答我。”

“怎么了啊,”东煌伸手快速捏了捏她的脸颊,暗叹真瘦,胖一点手感才好。一边道:“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啊都是一些低级妖物出没的地方,我去那边做什么”

“话说,一一啊,你该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委屈的瘪嘴,“怀疑我吧”

“我可是良民呀,你家boss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说,我会这么不顾身份”

他说完摇摇头,很是伤心。

苏葵不理他的自怨自艾,这老狐狸整日里装腔作势,经常发癫,她也习惯了。

转瞬一想,这么掉份儿的事,东煌大概也不屑做。

“可是,”苏葵想到白天闻到的味道,“我问过兰栖,死的全是长相好看的女孩子,并且,她们的灵魂都找不到了。还有,东煌,你身的香薰,只有你一个人有吗”

她必须确认一下。

东煌点头,“当然,你觉得,狐族下,有谁敢和狐王用同样的香薰吗嗯”

他一斜眉眼,极尽风流。

听到他这句话,苏葵眉头没有松开,反而皱的更紧了。东煌见她这副模样,完全有别于往日的冷淡模样,便失笑道:“一一,你该不是,还在怀疑我吧”

他本是开玩笑,却没想到苏葵反而看了他几眼,定定的点了头。

这回换东煌傻眼了,“一一,你”

他哑然,如玉似得修长手掌抚苏葵的额头,喃喃自语,“也没发烧呀,怎么净说胡话,”说罢,他还煞有其事的站起来,绕着苏葵走了两圈观察,“身体里住的是本人吧这还是我认识的一一吗”

苏葵被他的不着调弄得无奈,“好了东煌,别闹了。”

“今天我过去看了,死者的房间里,有你身的味道。”

说真的,她也不愿意相信,东煌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平日里口花花,做事没个正行,不过为人如何,苏葵还是相信自己感觉的。

“嗯”

这句话成功让东煌顿住脚步,细长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1651第1651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十三

1651第1651章 地狱使者的前世今生十三

他危险的眯起眼,征询的问苏葵,“一一,你是说,那妖物,用了与我同样的香薰”

“准确的说,是一模一样”

那个味道太熟悉的,几乎是进入房间的一瞬间,苏葵嗅到了。 并且,窗台的地方,还有类似狐狸的脚印,苏葵依旧不相信是东煌做的,那么这件事的背后,没这么简单。

会不会有妖物,刻意针对东煌

呼啸的冷风吹在脸,阮思陵脸色惨白的裹着外套,身体僵硬的如一根雕塑似得坐在椅子。不远处广场灯光闪烁,精力充沛的阿姨们依旧在兴致勃勃的跳舞。唯有她,却经历着与当下季节不符合的冷空气。

她的下牙齿已经在打颤了,她在广场坐了整整两个小时,那个不知道名字,能力神秘的女人依旧没有出现。

阮思陵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她想哭,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

在她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两个四十下,打扮潮流的年女人。她们好像根本没有把阮思陵放在眼里,眼神一直放在正在跳广场舞的一群人身,颇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

阮思陵知道,这两人大概不是坏的,可,对于这种东西,她本能的从内心深处抵触。

不是不想起身离开,而是,她的双腿,已经软的抬不起来了。

欲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