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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八(1 / 2)

沧炫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涂山璟,我很好奇,你和夏侯文命是怎么商讨的,居然可以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涂山璟深思熟虑,答道:“陛下,事是家事,实在无法在您面前启齿。”

沧炫听了,若有所思,点头道:“你说不错,但如果我就是好奇,你该如何。”

涂山璟犹豫了一下,不知沧炫到底如何,只能组织着语言,想着如何开口。

文命的确是事情一完结就赶回青丘的,这些年涂山璟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点他不可否认,只是娇的心态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想再和文命纠缠了。

所以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涂山璟一手解决的。

他顿了顿,缓缓道:“陛下,臣与夏侯文命商讨的事,是他们最终的归处和去向。”

沧炫长身屹立,一丝不苟中满是严肃,他不屑的看看这涂山璟转了好几个弯才说出来的话,这话里模模糊糊。的确是回答了沧炫,可却没有任何结果。

沧炫眉头一皱,疑惑道:“你这来处和去向如何说?两者之间又有何关系?”

涂山璟稳稳走上前去,将文命置于一旁:“文命回来,我自然是高兴的,他能和我女儿团聚我也喜闻乐见,可是他回来并未问候过我俩,直接就冲着那两孩子而去,说要带着她们离开。”

且不说我们夫妇只有这个独女,自然是多分不舍的。就算要走,也该给我们一个过渡的时间,问问我们的意见才是。”

涂山璟说到此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又朝沧炫拱手道:“是我当初没有说清楚,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直是承欢膝下,无论男女都可以时时回来,不必因为距离而受到矢犊的煎熬。

说完看了一眼沧炫的脸色,他干起来挺平和。没有受到影响,接着又说:“原本就是我的疏忽,两个人要走,我也没有拦。可是女儿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陛下哪怕看不见。也能料想到一二,你是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涂山璟无奈地笑了笑,道:“陛下,这事,还是算了,两个人的缘分太浅。就不要再揪着不放了。”

沧炫听了,恍然大悟,却又更加疑惑:“这有何难,为何你们竟商讨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你放心的把女儿留下,我为他担保,不会让你的女儿少一根汗毛,承受一点委屈。”

涂山璟故作思考,叹了口气,道:“陛下,这其中的难处,实在是难以言表。你提到的这些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可以,我又怎么愿意她背上被人休弃的名声。

臣的夫人就这一个女儿,平时千般不愿,也要惯着她无忧无虑,他一直独自抚养他长大,连我都没有费到多大的心思。对她的婚事,她自然十分重视。如果当初不是……”

涂山璟停顿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夏侯文命:“然而,夏侯司空是能人股肱,终究该陪千金的虽然贤良淑德。我的女儿,我实在不忍心放他离去。”

沧炫眼中闪过一丝理解,也跟着看了眼夏侯文命,他的确是日理万机,每日走在抗战一线。可是十几年间,从未去看过一次自己的妻儿,涂山璟聪明如斯,依旧无法理解。沧炫着急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