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和相柳并肩走着,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沧炫的作为,不仅别人看不出个所以然,就连小夭也有些云里雾里。
她抓着相柳问他:“你能看出他为什么会这么样做吗?”
相柳也猜到了七八分,但是不太想和小夭说,只能摇头,拉着她往前走不让她再提。
街头的喧嚣不适合太长的沉闷,只是小夭始终放不下这件事,相柳见状,相柳眉头紧锁,只留下一句:“此事非一日之计,背后必有蹊跷。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的。”
小夭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没有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只是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有人得到好处,就会有人失去便利,这无可厚非。她甚至都不敢朝相柳追问下去。
可她听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又和相柳讨论着:“你说,沧炫会提拔什么样的人。”
“你太操心了,沧炫会是那种不计后果的人吗,他自有他的打算。”
小夭没有听进相柳的话,她思考良久,确实没有一思路,沧炫心思越来越难琢磨,眼下是如何他都不好说:“你说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相柳有点不耐烦了,也就不再回答他们追问,后来又觉得她肯定不会放弃的。只能停下脚步耐心地和他说:“不管如何,沧炫走这步是板上钉钉的,已经无力改变了,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阻碍。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克服,别人帮不了他的。”
能和沧炫有交情的未必会值得信任,可是这先前名不见经传的人,现在全部挤进了氏族,他真的可以应付吗?
而且小夭也基本了解,能得这么大的殊荣。至少是在他低谷的时候曾经生死与共,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一点痕迹都没有。
相柳对她这样子着实有点目前如何是好?小夭还是放不下沧炫,怕他遇到应付不了的事。他原本想说沧炫并不算会那么被动的,不过看小夭似乎还在较真,他脸色就逐渐冷了起来。好好出来玩的,就没有什么兴趣了。马上他不得冷声开口:“如果实在想知道的话,自己亲自去问一下不就好了吗?”
没想到相柳会这么说,她立刻停下脚步,他看着相柳依旧是云淡风轻,好像始终置身事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最近事情好像有点多,还是自己想的有点多,可是她总觉得有点隐隐不安,先是连云留在昌意城,后又是大荒中所有氏族大整改,沧炫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后来相柳就不再和她搭话了,独自走着,眼神到处飘,连小夭拽他也没有停下。
相柳看她一副早就神思远去的样子,又走回去拉着她,他们随处找了一个摊边坐了下来,随意要了些吃食。结果小夭以为他的气性已经过去了,张口又要说话,相柳猝不及防地冷声出口:“如果还说沧炫的话,我立刻就走。”
在等待的空隙他又带着警告地开着小夭:“你对他的事,插手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