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抓回一个,我一会儿去问一下。”
说着扯了下自己的伤口,看着小夭担忧不可能放下,相柳显得很轻松地说“那个人罩着面,我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几番试探,也发现他并没有多大的能耐,我一心是想和他硬杠的,没想到始至终他死的都是暗招。我猝不及防,才留了点血,你放心,他伤得不轻,接下来我们都会很平安,可以全力去追问这其中的牵扯。”
小夭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甚至有点惊魂未定。想起当年一时懈怠,没有追查下去,导致这背后的人还能死灰复燃。\"我会与你一同前往。\" 相柳望着她,眼中流露出的情绪意味不明,可小夭紧盯着不放,。相柳只能勉强地他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稍微晚一点的时候,所有人都睡了,小夭安静的安静地躺在床上,相柳思绪却如潮水般涌动。夜深人静,她悄悄起身,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行动。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白发如瀑,却又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相柳有没有安慰到小夭他不知道,因为始终有件事还在心里堵着,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度过这平静的夜色。在确定小夭睡沉了,也不会醒了以后就匆匆离去。
还有第三件事,鬼方氏的心中如说:
——崖山遇一土,能自行增长和膨胀。且有遇水不散、自行修复等特性,众人绞尽脑汁,任无对策。——
几个字深深的引起了相柳的注意,他手上拳头咯吱一响,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就漫了上来。
那团泥土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相柳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来到一处封闭的地窖,问起了关于那团疯狂生长的泥土。
那个人被绑在架子上,四肢都动弹不得,因为受了很重的伤,暂时还没用刑,不过他已经很狼狈了,身上的疼痛使他想尽力的蜷缩却不能。
相柳的目光如冰刃般锐利,剑上的寒光足以照亮这逼仄的空间。直逼那个受伤的人,语气冷冽:“想想!你该怎么活下去。”
熟悉的疼痛又增加了几分,昏昏沉沉的勉强抬起头,他脸色已经惨白没有血色,可是看见相柳却带着无所谓的笑。
那笑容虽淡,却仿佛包含了无尽的苍凉与决绝,他低声回答:“只要你不愿,我便无需存活。”言罢,眼帘缓缓垂下,仿佛即将与世长辞。似乎也不在意相柳弑杀的眼神。
“那也不能是平白无故就放过你吧。”相柳剑指面前强撑的人,一道新的伤口马上又冒着汩汩的鲜血:“你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该告诉我点有用的东西。”